要是以前,我只有做夢時候能想一想升為遊擊哩,如今一朝夢想成真!”
李植謙虛說道:“羅大哥說笑,這遊擊是羅大哥這麼多年做人做事的成果,此次大勝只是水到渠成。”
羅裡宗似乎很認同李植這句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賢弟真是會說話。”頓了頓,羅裡宗又酸酸地說道:“一年前賢弟還只是一個小小防守,是我的下級。如今賢弟一年連升六級,如今已經位列遊擊將軍,當真是平步青雲,非我等可以揣測。”
見羅裡宗羨慕嫉妒的樣子,李植笑了笑,沒有說話。
羅裡宗頓了頓,看著李植說道:“怎麼賢弟有些悶悶不樂的模樣,可有什麼心事?”
李植掩飾說道:“沒有什麼事情!”
羅裡宗笑道:“愚兄沒有別的本事,但在官場上看人做事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我看賢弟的顏色,一定是這官場上遇到些事情。賢弟無妨說出來,愚兄說不定能為賢弟出些主意。”
李植看了看羅裡宗,沒有說話。
羅裡宗說道:“說一說?”
李植淡淡問道:“駱振定這人如何?”
羅裡宗聞言嘿了一聲,說道:“果然是駱振定!”
李植問道:“果然是駱振定?”
羅裡宗說道:“是呀賢弟,你不知道,這駱振定官風很不好。他原先管著的那個鎮海營本來有三千兵額,他硬生生吃掉一千二百空餉,實際上只有一千八百營兵,這吃空餉的比例算是天0津最高的。這還不算,他還在葛沽一帶無事生非說幾個沒有背景的富戶通賊,把別人抄了家,硬生生搶了幾千兩銀子。”
李植說道:“原來他名聲這麼不好?”
羅裡宗說道:“聲名狼藉!不過這人撈錢狠,出手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