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寧道奇和宋缺,只有慈航靜齋的梵清惠。
他只知道,自那一戰之後,寧道奇跟慈航靜齋再未曾打過嶺南主意,而宋缺也不曾再提起梵清惠其人。
要知道那女人有很長一段時間曾跟自家大兄走得很近,甚至涉及到談婚論嫁。
從這方面來看,至少那一戰,宋缺並未輸。
他不是大宗師,勝似大宗師,走的是極於刀,極於道,極於念,舍刀之外,別無他物。
論及攻擊力與戰鬥才華,宋缺若認第二,天下無人敢認第一,就算是寧道奇也不可以。
似乎看出了宋智的不解,宋缺站起身來,如同白玉般的面容閃過一絲笑意,眼眸精光閃動,深邃無比,有著難言的成熟魅力:“智弟,你天生智慧高廣,本來可以看清天下局勢,可惜,你跟魯弟一樣,受家族所累,見事難免不夠深入。”
他抬頭遙望夜空,嘆息道:“正所謂刀如其人,劍亦如其人,我論的是武,何嘗不是天下,蘇慕秋自飛馬牧場橫空出世,一人一劍,從無妥協,他輕取江淮,壓服佛門,兩敗寧道奇,再回身一擊,掃平瓦崗李密和江都宇文閥,江南大地已再無抗手。看他行事方式,是不是很像一介莽夫,但為何他就成功了呢,甚至很可能問鼎天下?”
“這只是暫時的,自古以來,由北統南最是容易,由南統北很是艱難,李閥勢力龐大,底蘊深厚,蘇慕秋恐怕很難繼續走下去。”
宋智不認同這一點,從某一方面來說,蘇辰崛起於江南,正好擋了嶺南宋閥的道路,他當然沒什麼好感。
宋缺神秘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也許認為李閥等北方勢力全都跟突厥兵馬有些聯絡,真的引得胡騎南下,如今無雙幕府的優勢就會蕩然無存,但你唯一沒想到的是,一個武道大宗師,能生生壓服寧道奇的人,會想不到這一點嗎?”
他頓了頓又道:“他自從取下洛陽之後,就回過頭來收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