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都不會弱到哪去?
“安寧,你真的不代表靜社參加此次的【誰與爭鋒】武道賽嗎?我聽說有些人總會想著走一走父輩曾經走過的道路,難道你不是這般想的?”
李靜挪揄道,她可是知道這小姑娘特別崇拜自己父親的,要不然也不會來靜社學習越門劍術,。
這套劍術司職殺伐,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跟女生氣質其實並不相配。
在南江,大家普遍認為,女孩子還是跟著九黎劍館的田夫人學習九章劍術、九黎劍經要好一些,不但劍法細膩,威力不凡,更重要的是出劍收劍翩翩如仙,體態優美。
“嗯,我如今的劍術只是掌握輕重之變,遠遠沒有達到傲視同儕的水準,若是參加武道賽,很可能會丟了蕭家的臉,再說父親也不太贊同我早早的就出來求得名利,說是心性未定。”
“哦,方信可是要帶你去磨練心性?”
李靜突然坐直,連茶也不喝了,目光炯炯的看向蕭安寧,見對方點頭,她才嘆道:“常人這一步,有著無窮兇險,你卻不同了,有一個這樣的老爸,未來的路會少了許多風雨,既能起到磨練作用,又不會損折心志,步步為營,一點點攀上高峰……”
“哪有那麼好?”
蕭安寧謙虛道,聲音裡卻也有著喜意:“父親說我的功課學分全都夠了,社會貢獻分也合格,要儘量在靈魂之旅前,掌握劍法的方圓之變。這樣,才算基礎沉穩,不至於拔苗助長……算算時間,也要到今年秋天,才能成行。”
“那也快了!”
李靜若有所思。
她本來想勸蕭安寧參加武道賽,有著這位天之驕女參加,不說少女一身強大的實力,會有可能衝擊全國八強,單說以她的身世和美貌,只要報名參加比賽,啥也不幹,就能吸引全國各地的媒體目光,安藝靜社也能再上一個臺階。
美貌的選手常有,有實力的選手也有,身世不凡想要證明自己的選手也不缺乏,但能把這些集於一身的選手,那是一個都沒有。
“可惜啊,可惜,身為那人的寶貝閨女,眼光當會放在諸天萬界之上,哪會在意本世界一個小小的武道比賽之上,說實在的,能改變他人命運的一場盛筵,對這姑娘並沒有什麼吸引力。”
“說到輕重方圓之變,咱們靜社也有一個年輕的好苗子,快要達到這一步了,看起來劍法進境跟你也差不太多。”
李靜嘆息過後,就把心裡的小算盤放了下來,說起了高興的事情。
“哦,那是誰?”
蕭安寧眼中閃過一絲感興趣的神色,並有著一絲不服氣。
就算是再不在意一些名利,終歸是小女生性格,難免會想著跟人比一比高低的。
“他叫鍾浩,今年二十二歲,內修已於半月前突破三階,更難得的是,對劍法有著獨特體悟,善能舉一反三,實戰能力不錯。”
李靜伸手輕輕一按,房間盡頭牆壁上就亮起光影……
隨著鏡頭變換,就見到一間訓練場中,一個白衣人影手中長劍泛起銀光,正如狂風暴雨般向著場內一個黑衣人影捲去。
劍光時而發出沉悶震響,時而發出尖銳嘯叫,帶著一道道美妙圓弧。
兩道銀光突進突退,從這頭打到那頭,竟不聞一絲碰撞聲響,分明是在互搶先機。
蕭安寧定睛望去,就見到那黑衣人影白髮蒼蒼,頷下長鬚飄飄。
“那是伍召總教習?”
伍召其人,南江大部分人都知道,雖然年紀大了,但這老頭可是三階頂峰的修為,其劍術實力,聽說曾經跟四階劍手拼過五十招不敗。
如果不是年老體衰,潛力已盡,恐怕早就突破四階。
他的劍術之圓熟老辣,對越門劍術掌控之深,在南江安藝靜社當首屈一指,深得眾人敬服。
蕭安寧其實也是跟這位教習學的劍法,她自問依自己目前水平,比起伍召,還是稍稍遜色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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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心裡話:
聽到蠻多書友說養書幾天看一次,或一週半月看一次,小魚哭暈在廁所……
其實這都沒啥,只要回來看還堅持訂閱,我就很滿意了。因為這事事關本書能否養家煳口,能否繼續寫下去,……如果哪天沒幾個訂閱了,小魚都找不到繼續編故事的心氣兒。
所以,支援是一種習慣,是一種鼓勵,一同相伴走下去的理由。
至於打賞,還真心隨意大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