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一男一女憤怒爭吵著,似乎並未發現柴房裡的書生去世。
“讀書人好啊,尤其是古代社會,只要讀了點書,不管文才是高是低,走將出去,都會讓人高看一眼。”
半空一點金光閃動,沒入書生的眉心。
蘇辰一離去,空氣中就蕩起波紋,遠處白塔頂端就出現一箇中年人,頭戴高冠,身著黑色長袍,面容冷肅,雙目如電四下環掃一圈。
“明明感應到有人潛入京城,卻不見蹤影,好厲害的高手,藏形隱跡之術簡直匪夷所思,不行,我得去皇宮一趟。”
高冠中年低聲呢喃一句,身形閃了閃,就消失在原地。
雪花一片片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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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寫這個副本嘛,大家喜歡就弄長點,不喜歡咱就快速掠過,看看大夥反響如何。畢竟寫別人的書,等於幫人家安利一次,感覺怪怪的。
1611 談笑殺人(上)
蘇辰元神一經投入書生體內,這具身體上面的黑氣蒸騰著,如同積雪被大火烘烤一般,轉瞬之間就消失無蹤。
那青白的麵皮上面,也浮顯出幾絲血色。
翻身坐起。
“好吧,這身體虧損嚴重,手無縛雞之力就是形容我了。”
他強撐著身體下得床榻,只覺得腳下輕飄飄的,胸悶氣短,一陣寒風從桑紙夾縫處吹了進來,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腦海裡一些零星的記憶碎片還未完全消散,蘇辰大致瞭解到自己奪舍的究竟是一個什麼人,等到徹底瞭解清楚,就搖頭嘆氣。
本來以為,這書生是因為有什麼不平遭遇,或者是受到誰的迫害因此早早慘死,結果卻發現,原來是自己作死。
原身許遷,字士雲,還是個秀才,信奉著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平日裡四肢不勤,五穀不分,這倒也罷了,他還染上了讀書人的臭毛病,那就是喜歡一些“高雅”之事。
讀書人所謂的“高雅”可不僅僅是吟詩作對,多數時候指的是喝花酒,戲美人,吟風弄月而已。
如散花樓這等太過昂貴的場所,他自然是沒有銀錢消費,但一些三流寨子,街角小店,就經常留下他許大秀才的足跡了。
這一次之所以一命歸西,也就是因為在“春風樓”瀟灑了三日三夜之後,被人發現沒錢付帳,就一腳踢出門。
前一刻還風流快活,後一刻寒風刺骨,許秀才跌跌撞撞回到住處,倒頭便睡……
也許是受了風寒,竟沒來得及叫喚幾聲,就無聲無息的去了。
“該!”
蘇辰似哭似笑,什麼叫好色如命,這就叫好色不要命了,不過,都住在柴房中了,怎麼還有銀子喝花酒?
耳邊傳來的陣陣爭吵,讓他徹底明白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個女聲怨氣沖天的吼道:“原本指望著他考上秀才,能知道上進,多少找點生計,沒想到整天無所事事,與一些狐朋狗友四處瞎混,養了這麼多年全白廢了!許大,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畢竟是我弟弟,沒錢吃飯,我總不能不管,你都趕他住到柴房了,還要怎地?畢竟你是他嫂子,俗話說長嫂如母。”男人聲音有些無奈。
“我當不起。”女聲越加氣憤:“咱們起早摸黑的擺個小攤掙一點銀子不容易,你捏著私房就也罷了,男人留一點也好有個應酬,但那東西就是個無底洞,這些天你猜他又去哪了?他把你給的銀子又送到春風樓去了。”
“哎……”
“要不他走,要不我走,這種弟弟實在消受不起。”女人下了最後通諜。
“行,等會就趕他出門。”男人聽到這話,慌了手腳,連忙應了下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蘇辰聽了幾句,就不再關心。
他只是過客,如今這種情況也算不錯了,至少沒有什麼太多因果,沒有太多恩情牽絆,不招人待見也好。
他心念一動,元神翻滾著,一股磅礴氣血就衝出識海改造身體。
這種弱雞一般的身體,著實有些不習慣,還有,莫霞如今還在散花樓,沒有什麼自保能力,等著自己去救,得早一點恢復實力。
心裡雖然有些焦切,動作卻是不緊不慢。
祭煉肉身的情況出現的次數多了,就有條有理,先是一股極大的生機補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