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用管他。”
她自是不管,可不代表別人不管。蝶妖是個八卦精,立刻就把這件事八得人盡皆知了。幸好明湛去閉關了,所以倒是沒什麼人來找明慈的麻煩。
不久以後明慈也琢磨著要閉關提升。但那陣子她夜裡總是睡不好,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做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夢。她是以認為自己心境不穩,因此便拖著,遲遲沒有閉關。
那天,幾個故友支著桌子在院子裡喝酒,小雪花和蝶妖玩兒得開心。
李玄道:“你倒好,認了義母,以後都打算住在花山了?”
明慈想了想,回頭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道:“當然不是,我還是要走的。但一直找不到好機會。”
李玄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道:“那還差不多,這個地方老是一些花花草草的,人都要呆起毛來了。”
明慈嚇得不輕,忙道:“你小聲點。”
李玄還欲再說,但被聞人裕按住。回頭看了一眼,蝶妖被雪花撲得沒了力氣,這才都鬆了一口氣。
聞人裕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半晌,方道:“慈妹妹,若是你要走,最好早作打算。”
明慈笑道:“怎麼,花山的陣法都被你學好了?”
聞人裕壓低了聲音,道:“陣法什麼的倒不足為慮,我考量的是其他事。你聽我一句話,早做打算。”
夏大叔道:“是啊,你倒好,我們卻都是在這兒做客的,每日都束手束腳。”
明慈歉意地道:“是我失了考量,你們放心,等我哥出關,我會向義母請辭的。”
聞人裕臉色不太好看,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總還是半句話都沒有多說,只是鬱悶地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當天夜裡,明慈小酌了幾杯,酒氣有點上頭,卻出乎意料的好睡,昏昏沉沉地倚在窗邊的小榻上,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卻突然驚醒,才驚覺有人在給自己拉被子。
一把極好聽的女聲道:“這孩子,怎麼在這兒就睡了呢。”
“……義母。”她鬆了一口氣,微微支著身子想坐起來。但是隱約覺得不對勁。雖然只有一個朦朧的人影,但這身材的輪廓卻不太像那窈窕婀娜的沙牡丹。
一隻手來扶了她一下,道:“到床上去睡吧。”
明慈抱著身上剛蓋上的毯子,自己坐了起來,然後摸索著到了不遠處的小床上,坐了上去,道:“義母,怎麼不掌燈?”
沙牡丹笑了一聲,道:“不礙事,孤只是路過來看看,這便走了。”
明慈奇道:“義母……你的聲音怎麼好像有些不對勁?不舒服嗎?”
沙牡丹笑了一聲,似乎頗愉悅,道:“孤能有什麼不舒服。慈兒,你好好休息。過幾日,義母讓你見一個人。”
“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明慈就感覺到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