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閉著門討論了很久。夏青走後,明慈又在她那如公主一般豪華的宮殿裡,出神。她手裡拿著一瓶東西,那是明湛吃的忘憂。沒想到他竟然去嗑這種藥。真是……傻瓜。
她的手在發抖,直到天黑,才叫了一聲,讓門外的花女去叫明湛來。
幾乎不到一一會兒的功夫,明湛就披著一身的夜露,到了。
佩華殿很大,但是明慈的臥室算小。明湛進去之後看到她穿著內裙,不由得掉臉就走。
明慈忙叫了一聲:“……喂”
要叫別的又叫不出口,叫哥,這個時候又不合適。
明湛停了停,背對著她低聲道:“不是教過你嗎,換衣服要避著人的。”
她站了起來,道:“今天不用,我有事跟你說。”
明湛突然聞到空氣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馥甜氣息。那是她的體香,並不濃烈。他以前常常覺得奇怪,現在才明白,原來她是芍藥花妖之後。一旦停藥,他的嗅覺就變得非常敏銳。本來這個氣味若不是靠得非常近,是聞不到的。但是現在……他甚至能判斷出,她剛剛洗過澡。
他急道:“明天再說”
明慈忙追了上去,道:“你先別走”
明湛只好又停了下來,腦袋上青筋曝露,等著她把話說完。以前已經做了很多惹她生氣的事情,現在不能再這麼暴躁,忍忍,忍忍就好。
她低聲道:“你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明湛不耐煩地道:“修行。”
明慈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低聲道:“我也覺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就是修行。所,所以,別的事情,我,我也看淡了……我既然,既然已經活了那麼多年,那肯定,肯定和那些凡人女子不一樣……”
明湛納悶地想,她到底想幹什麼?
她道:“所,所以,貞C什麼的,我,我也不太在乎了……”
“”明湛雙目血紅地回頭看著她。
明慈擰著已經通紅的小手,真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繼續磕磕巴巴地道:“那,那你亂吃東西……我,我也不能看著你走火入魔。你,你來,我,我們……”
“……”
“可,可以一起睡。”
明慈從來不是個猶豫不決的人。夏大叔的話還言猶在耳。明湛是為了她才吃藥的,不管是不是一時迷惑,還是正常需求之類的。反正他吃藥了,而那個藥他吃得多了,不好。現在他的精神有點混亂,很可能會走火入魔。
大叔說了,人身不過是一具臭皮囊。不過是一夜風流罷了,又算得了什麼呢。以後他們還能活得很長很長,那麼在意這些,不累嗎。就算好了一陣子,以後再分開了,那他們難道就不能和以前一樣做同伴嗎?能活那麼久,還有什麼是想不通的。
她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
明湛的腦子一陣冷一陣熱。心裡一個小人在說,太好了,這次可不怪我。另一個卻在說,她發瘋,你也跟著發痴?
最終,理智戰勝了心魔,命懸一線……
明慈咬了咬牙,拉開了胸前的束帶,那身白裙就這麼掉了下去。明小賤知道不應該,可是眼睛還是瞪得老大。
可是結果卻大失所望,她裡面還穿著一身貼身短裙,雖然玲瓏有致曲線畢露,但還是……
明慈驚呼:“你流鼻血了”
“……”
她手忙腳亂地想給他擦,可是被他一把捏住手腕。
明湛低聲道:“你是認真的?”
她本能地想掙扎,但是聽他這麼說,又不想示弱,咬牙,點了點頭。
明湛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提起來摁在懷裡,肌膚隔著衣服貼上來的感覺有些不真實,他在微微顫抖:“可不能後悔了。”
話音未落她就被他抱到了床上,一把摁住。藉著不明顯的燭火,她看到他眼睛深處有些狂熱的猩紅。雖然害怕,但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明湛低下了頭。
熾熱的嘴唇封了上來,帶著些許顫慄。她的嘴唇微涼,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嗝被他堵住了。他根本注意不到這些,只知道身下這具女體是多麼的新鮮柔軟。那一瞬間你說他沒腦子了,他自己也信。
明慈瞪大了眼睛,原本想好的女王式的淡定已經完全不管用了。他的熱情太駭人,逮住了小嘴巴就胡攪蠻纏,好像怕她會後悔,手裡利落地扒掉了她身上僅存的那件衣服。明慈拼命伸長脖子去看,那件小衣服是她喜歡的,用雲絲織成,貼身穿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