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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下次會好些的。”

“……你又騙人。”

過了片刻,她小聲地道:“我想喝水。”

一杯水被送到她鼻子底下,她抬頭看了一眼,眉心抽了抽,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利落地把水喝了,然後把頭扭在一邊。

明湛無奈地道:“你要生氣到什麼時候?你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不給別人半句說話的機會,什麼事情都咄咄逼人。”

他道:“窯子什麼的,我真沒去過。以後也不去。”

她低下頭,道:“我以前來的地方,去逛窯子的人都是最髒最該死的。男人女人都必須對對方忠貞不二,絕不能有二心。你跟我說什麼天經地義,你是說我是個異類麼?”

他一怔。

她低聲道:“罷,我是個異類。也許你說得對,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你就去吧,我不該那樣,是我不好。”

明湛想了一會兒,最終只能嘆道:“罷,你不要再鬧脾氣就好了,小祖宗。”

下午的時候,聞人裕和李玄發現,明慈明湛還有夏大叔在屋子裡一起吃暖鍋。頓時就很悲憤。於是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厚著臉皮進去。

明慈道:“進來罷,在門口亂晃什麼呢。”

聞人裕和李玄聞言大喜,忙不迭就衝了進去,關上門,像兩隻渴食的大狗。今天明慈做的還是蛟肉火鍋。但似乎經過加工,湯頭都是奶白奶白的,帶著淡淡的辛辣味,聞起來就令人覺得通體舒暢。夏大叔還去買了不少小食回來,甚至搞到了在這種天氣很難見的蔬果。

李玄忙碌地埋頭大吃,但聞人裕自覺得比較知廉恥,因此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慈妹妹,其實我們……”

明慈淡淡地道:“不用提了。以後要逛窯子你們自己去,不準帶我哥去。我哥以後要走正道,以後娶個好老婆,生個胖娃娃,好好過日子。”

明湛笑了笑,似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沒出息,討好地給她夾菜。

聞人裕頓時覺得像是吞了只蒼蠅。他一直自詡風流瀟灑,搞了半天,他還挺遭嫌棄的?他現在覺得,幸好當年他沒有真的去追求明慈。而且他覺得,當年他竟然會有那種“用點手段也就得了”,這種奇怪的思想。這女人分明是個刺頭,以後八成會找不到相公。

就像找不到媳婦的明湛一樣。

夏大叔確實沒有騙人,第三次行針就舒服得多了。明慈這些天一直處於半閉關的狀態,吃藥,行針,修行。

要突破血液中的隔膜,使用靈氣執行血脈,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針法和藥物輔助,最重要的是要靠她自己的悟性。然而她一向悟性極佳,所以這並不是問題。

明慈發現,靈力透過血脈執行,和原來透過經脈的路線完全不一樣,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多分支,多三叉口,密密麻麻地散部著。而且原本是以天靈百匯為大聚之處,但現在除了天靈百匯,丹田,還多了心臟,氣海兩個地方。執行的方法似乎比原來還複雜。但她的雜靈根卻給她提供了便利。五行相生相剋,時刻抑制著靈力對脆弱血管的破壞,並且在充滿靈氣的血液中不斷留下五行靈力,自發生生不息。

也即是說,等她習慣了這套靈氣執行的方法,說不定也能實現其自動迴圈,並且比以前那個丹田小迴圈,成果要顯著很多。

第四次行針下,她徹底突破血液和丹田的隔膜。一時之間全身的血液奔騰都變得無比清晰,帶動著靈力在體內如排山倒海一般,整個人的神識竟然又提升了許多。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雖然修行的速度還是追不上雙靈根,但已經可以比三靈根略快一點點。何況當年她靠逆行經脈修行,速度也是不快的。相比之下,似乎也沒有很吃虧。

她完成吐納修行,渾身的靈光漸漸淡了下去。她睜開眼,笑道:“大叔,你真是個天才。”

夏大叔一直在注意她的情況,此時聞言,便笑道:“很好,你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完美的病人。”

能供他動手改變體質的病人,又能夠長期觀察的病人哪裡找啊。何況這還和病人本身的悟性掛鉤。這些日子他也相當雞血,只覺得以前空有設想沒有來得及實踐的事情,都讓他在這裡完成了。當然,如果讓明慈知道了,恐怕會掐死他。

他對明慈的身體特質,悟性,和根骨,都非常滿意。這也是他會跟隨他們遠至北荒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我再告訴你一個好處,現在你的體質能抗很多種招數,尤其是針對經脈的一些傷害。到時候你就算被人打得經脈俱碎,也像被撓了一下癢癢這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