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應該最親密的地方,應該緊緊相連,深入的地方,此時總還是不夠。
“湛哥……”一直是感情上太過嬌寵的女人,哪裡禁得住這樣。她對慾望是一點兒忍耐力也沒有。
偏偏明湛極有耐心,這樣淺淺的律動竟然持續了很久,直到她完全狂亂,要放下身段去求他。
“求,求你……”
他狼一般的眸子偏過去,似乎在確定她的狀態。她滿臉紅暈,迷醉的雙眼,滿是渴望,勾魂攝魄。他突然撤了出去。
“湛哥”
“噓,別急。”他低聲道。
她一低頭看到那個劍拔弩張的東西,頓時覺得渾身發軟,別開了臉。他把她抱了起來放在椅子上,自下了地。
“湛哥”她禁不住要伸手去抓他,被他按住手。
他分開她的雙腿,她又倒了下去。然而,他突然低下了頭。
“嗯”
這刺激太過強烈,明慈瞬間失守,尖叫出聲。然而他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步步緊逼,將她推上更高一波風尖浪口。她再也顧不得現在正是大白天,尖利地哭泣尖叫,一聲聲都媚如骨髓,只恐他會停下來。
感覺她再無力合攏雙腿,他抬起頭,粗糲的手指伸了進去,繼續安撫她顫慄的身軀,不讓她從風尖浪口上掉下來。她依然意亂情迷,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體內作亂的那根手指上,似乎還有些不滿,親熱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卻慢慢冷靜下來。幽深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沒有流連在雪白的雙腿之間那令人血脈卉張的風景,而是直直盯在她的臉上。
這一刻,她把她自己全部交付了出來。不是信任,而是無力反抗。或者,也可以說是半推半就。
他自然也知道現在她體內的靈氣正在狂暴地亂竄,不得消停。現在她整個人已經意識不清了。
捧起一條雪白的玉腿,輕輕一吻。然後伸到丟在地上的衣服裡,摸索著,摸出了那個白瓷的小瓶子。
“湛哥……”
他握著那藥瓶的手掌一緊。
她卻還沒有睜開眼,尤緩緩送著自己的小腰,輕聲喃喃道:“抱……要抱……”
明湛輕笑:“怎麼抱?”
她顰著細細的眉,顯然已經不是很喜歡那根手指,只嬌氣地道:“要你……要你抱……”
明湛眼中一黯。最終,他把那個東西丟了出去,抽出手指,俯身抱住了她。
“嗯”
接下來的節奏就完全錯亂了,那張搖椅不堪重負,不多久就被折騰垮。他把她抱了起來,直折騰到床上,床板也不堪重負一般吱呀吱呀響個不停,她伸手一扯撕了大片的帷帳下來。朦朧的細紗全都籠罩兩人身上,糾纏得更緊。
最終兩人在一片狼藉中沉沉睡去。
等到明慈渾身痠痛地醒過來,頓時大驚失色,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
明湛早就收拾齊整了,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見她醒了,便道:“放心吧,你好歹也是個金丹修士,哪有這麼嬌弱。”
除非是他動了手腳,不然孩子哪裡就會有事。
然而明慈驚魂未定,伸手在自己肚子上摸了半晌,白嫩嫩的身子都光著也不在乎。明湛看了一回,又有點蠢蠢欲動,湊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想去把她摟了來親一親。她卻用力推開了他。
“慈妹?”
明慈氣都喘不順了,只覺得氣得想掐死明湛:“你有沒有一點分寸”
明湛的臉色頓時也變了。他忍了很久才又把藥收了,此時正在後悔。現在聽她來罵他不知道分寸,心裡惡道,那孩子沒了最好因此臉色就不好看,只冷道:“不是你求著我要的嗎。”
頓時明慈的臉色就漲成了個茄子色。
明湛嘆了一聲,道:“好了,別胡亂慪氣。我說了會沒事的。”
明慈怒得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說個屁我搬到雲眠峰去免得這個孩子什麼時候說沒就沒了”
言罷怒氣衝衝地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極度懷疑明湛是故意的。看那死人樣,好像孩子沒事他還很不樂意似的。她還是搬到雲眠峰去比較保險。
此時方才覺得後怕。明湛只要一個念頭轉過,她的孩子根本就保不住什麼都能防,就是枕邊人根本就防不住
明湛哪兒聽得這麼一聲,當場就變了臉色,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按捺著脾氣道:“你胡說什麼”
明慈淡道:“我說我要搬到雲眠峰去。”
明湛倒是笑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