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便紅紅的,又氣又怒,竟然還朝我發了脾氣。”
錦畫苦笑,要她如何回答?難道告訴他,自己大姐承了他父皇的恩澤雨露,要奪他母妃的寵?
鴻洵一臉煩惱,說道:“三哥自從受了傷,越發沉默。四哥因為頂撞父皇,捱了父皇的鞭子,都沒人陪我玩,錦畫妹妹,待以後我再讓母妃將你接進宮裡來陪我玩,好嗎?”
錦畫問道:“四皇子為什麼會頂撞皇上?他當日無故將二皇子推下高臺,難不成就真的沒有緣由?”
“聽當日曾站在近處的人說過,二哥似是朝四哥說了句什麼,四哥才一氣之下推了二哥一把。但是父皇知道後,詢問二哥曾經向他說了什麼,他卻死不肯說,倔強頂撞了父皇,才捱了鞭子。”
鴻洵說到這裡,又生出些許同情來,嘆道:“可是最令人揪心的是,四哥才捱了打,傷勢未愈,父皇還是要他在既定之日啟程去皇陵,一路行去,如何禁得起顛簸?只怕,只怕……”
正在這時,喬姨娘含淚走過來,喚著錦畫一同離開,鴻洵有些不捨得看著她,見一眾人漸行漸遠,才想起要回驚鴻殿勸德妃消氣,好叫德妃再接錦畫進宮。
回到袁家,素琴便進了自個院子,閉門不出,連老太太的安都不去請。
喬姨娘回到自個房間,便只是哭,繡屏去找來袁青楓,袁青楓不知發生了何事,詢問了幾句,那喬姨娘哽咽說道:“楓郎,你只捫心自問,我自從進了這袁家,不管是好是歹,受了什麼委屈,何曾有過一句怨言?凡事都忍著受著,就是不想要你為難。可是,凡事都要有個度,今日將我欺急了,保不齊明日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袁青楓疑惑問道:“玉貞,到底發生了何事?先前進宮時,不是好端端的嗎?難不成又是顏書闖了禍?”
“你少扯上顏書。顏書即便有再多不好,也比有些舞弄心計的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