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走後,我陷入了沉思。水沁靈說的話也沒有錯,帕斯星並不是我一個人的丈夫,他是一百多個女人的丈夫。但這段日子以來,他每晚都與我在一起,從未去過別處。
同為女人,我自然明白女人沒人疼愛的痛苦。
可是,要我與別人一起來分享他,我也無法忍受。
當你愛一個人時,你會希望這個人完完全全屬於你自己。
我曾嘗試過離開他,一次又一次,可是每一次,他的霸道與專橫,我的軟弱與妥協,都使“離開”成為了一種失敗。
妥協或不妥協,結果居然都是一樣。
我的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帕斯星完全可以把我留下,我也可以徹底地對他妥協。但前提是我也得有很多的男人圍繞在身邊,與我共眠。因為紅杏出牆,我就會對他充滿了負疚感,從而不再與他大鬧他有這麼多女人的事實,必竟大家都扯平了。
午夜,他歸來,我對他提及此事,他怒瞪著我,“你想都別想。”
“為什麼不能?憑什麼男人就可以?
他轉換了話題,“我以後會下一道命令,除了你親自召見的以外,其他的人都不能擅自進入議事殿來見你。”
他大概認為是今天的事刺激了我,確實也是如此。
“我說的可是真的,帕斯星,”我抱著被子,開玩笑似的,“就算你不願意,也阻止不了我,因為你不大可能一天到晚看著我,就算你派了很多侍衛兵們來監視我,但沒準我就和這些兵哥哥兵弟弟玩到一塊兒去了。”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泛著鐵青,他憤怒盯著我,“原青依,你要是敢試一下,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聽到這話,我有點惱羞成怒,“我也告訴你,我不怕。不就是賜死,扇巴掌之類的嗎?你除了這些還會什麼?”
他的眼神冷酷,表情惱怒,被我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把被子蓋過了頭,不再理他。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打算嘗試著一個月不與他說話。負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想測試一下我對他的感情限度。當我和他每日處於冷戰狀態時,我想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