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陪母豬上床吧。”
我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突然間噤聲,空氣霎那凝固,酒館的氣氛壓抑得可怕。
我正詫異時,卻抬頭看見了眼前的那個男人的眼神裡閃過一絲詭異。
下一秒,我就被重重地推倒在地,失去重心的橫倒在地,骨頭摔得生痛,我強忍住痛,掙扎著正欲起來,一個男人卻猛地撲在了我的身上,“陪母豬上床?好,老子現在就在這裡把你這隻母豬給幹了。”
我尖叫一聲,用僅餘的一點力氣就要推開他,可另有幾個男人衝了過來,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死死地按住我的身體,撲在我身上的那個男人順勢用力地抓下我的衣服,只聽得“嗤啦”一聲響,我的雙肩裸露了出來,我拼命掙扎,挪動身體,再次失聲尖叫,“你們這群禽獸,當心不得好死!”
撲在我身上的那個男人不懷好意地看著我流口水,“我馬上就要欲仙欲死了。”
第七十二章 入 城(五)
酒館裡圍觀的人們又發出了鬨笑。
趁他不防之即,我把自己的頭狠狠地朝他的頭上一撞,“碰”的一聲響,他捂住頭,痛撥出聲,“臭婊子,老子今天非要把你給幹了不可。”
他的手開始在我的身上亂摸,我就像發瘋了一樣,披頭散髮,對他又是踢又是咬,臉漲得通紅,腦子裡混亂糾結,掙扎間一腳用力踢到了他的胯下,他慘叫一聲,兩手捧著下腹坐在地上,人群中再次發出大笑。
爆笑之餘,他們在交頭結耳,“真沒想到還有性格這麼火爆的女人。”
“都被人按在地上了,還哪來的這麼大力氣反抗?”
人們的愕然與詫異聲不斷傳來,我的嘴唇已被自己咬得鮮血淋淋,那個被我踢到地上男人的同夥們此時丟盡了面子,暴怒不已,用更大的力氣按住了我,其中的兩個手腳利落,三下兩下就扯下了我的裙帶,我的衣裙頓時鬆開,我再度尖叫,連自己的耳膜都差點刺破。
“你要是再敢叫一下,賤女人,老子們就把你的嘴給封上。”
說著,一雙骯髒的手就要向我的衣內伸去,我死死瞪住了那個男人,咬緊了舌頭,如果他的髒手再敢往裡面伸一下,我就自盡算了,寧死也不受這種侮辱。正要咬下時,忽然聽得一個懶洋洋的男孩子聲音,“住手!我們看也看夠了,你們玩也玩夠了吧?”
他的聲音不大,卻很有力,彷彿有一種力量,使那個男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旁邊的幾個雜碎在怒罵,“臭小子,你哪來的,這兒還輪不到你管大爺們的事。”
我喘息著抬眼看向了那個說話的男孩子,他斜倚在一旁的柱子上,一頭微卷紫發下有一張乾淨俊秀的臉龐,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碰,我看到了他眼神裡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
是他?我猛地想起了什麼,心臟一下子劇烈地跳動起來,在胸腔裡起起伏伏,不斷地撞擊著我脆弱的神經。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我的腦海裡頓時浮現起了若干年前的一場驚心動魄的部族之戰,一時間心驚肉跳,心情無法平復。
他的父親,那個一族之長,那個高大威猛英武男人,騎在高高的馬背上,指揮著族人群起進攻,何等的驕傲與自負,以為勝利志在必得。最後,卻被我破了幻術,又讓帕斯星的玫瑰之劍刺穿了他的身體。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滴落而下。
“我只是同情你們,”紫發男孩歪著頭,用戲謔的口吻說道,“你們很快就要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臭小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想多管閒事?”兩個雜碎揮舞著拳頭走近,剩下的幾個仍牢牢地看住我。
紫發男孩的雙手環抱胸前,滿不在乎地看著走近的兩人,“誰想管她的閒事,她死了都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們,你們死到臨頭了。”
一個雜碎揚起了拳頭呼呼飛過去,他一下子捏住他的手腕,看似輕輕鬆鬆地一握,雜碎卻痛撥出聲。幾個同伴見他吃了虧,個個瞪紅了雙眼,表情扭曲,猶如亡命之徒一般紛紛圍了上來。
圍觀的人們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一場打鬥就要開始,這下有好戲看了。
但那一刻發生得太快,人們甚至都還沒得及多眨兩下眼,一晃眼功夫,那男孩展開了身手,拳打腳踢之間,就把那幾個人高馬大的雜碎打倒在地,雜碎們躺在地上痛苦打滾,不斷呻吟。
見勢不妙,那兩個按住我的男人的手也開始不停地發抖起來。
紫發男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