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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轉睛地盯著我,然後就重重地點了點頭。

冬季最寒冷的季節已過,初春很快就要來臨。我和小弟的逃亡計劃定在祭神節。那一天,是赤鷹國最盛大的節日,應是所有人最忙碌,也是最疏忽幾個小人物的時候,我們便能鑽到開溜的空子。

我不知道帕斯星發現了我之後,為什麼沒有立刻採取行動將我迅速綁回去,他之前不是大張旗鼓地在找我嗎?難道,他是真的不要我了嗎?我陷入了疑惑和煩惱之中,但是,不願再多想了,省得頭痛,省得多死些腦細胞,於是,我轉問小弟,那男人怎麼突然間不理我了?他到底認出了我沒?如果認出了,又怎會輕易罷手?由此看來,還是沒有吧?小弟說他不知道,說自己連這個男人長什麼樣都沒見過,更何談有多瞭解他,當然不清楚這個男人在想什麼,至於認出沒,就更不清楚了,我看向貝絲,貝絲含笑而不語,說自己心中有些想法,可不知為什麼,就是無法用語言表述出來。

我啞然。

小病痊癒過後的日子有些無聊,別人的忙碌似乎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侍女主管沒有分派多少事情給我,可能是看我病剛好不久,所以只是讓我處理一些繁瑣小事。夜深人靜,我依然值我的夜班,坐在高高的臺階上,望著如水的月光,無聊至極。

“原青依,你看起來很清閒啊。”

“寧多柯?”我驚異,看到臺階下一個瘦瘦高高的熟悉身影向我走近,他坐到了我的身邊,我欣喜,“你怎麼過來了?”

“我不能過來嗎?”他笑著,“無聊唄。”

“怎麼和我一樣?”我深有同感。

“你知道嗎?”寧多柯突然說,“你們的雲非家族現在正在進行內部大變動,雲非維納將被正式剝奪掉繼承人的身份,而改立由他的表弟雲非傑納做世子。”

“這個家族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說道,“他們家誰來做繼承人,關我什麼事。”

寧多柯若有所思,“看來傳言是真的。”

“什麼傳言?”

“有傳聞說雲非維納對他的私生妹妹,也就是你第一王妃,心懷不軌,並且屢教不改,讓國君一怒之下剝除了他的世子身份。”

“胡說八道,”我憤憤不平,不屑一顧,“幹我屁事,是他自己生活放蕩,而且為人心術不正,並且缺乏一個家族繼承人應有的胸襟和氣度,智慧和謀略,不懂得審時度事,輪不到他做,是他自己活該。”

寧多柯嘖嘖起來,“原青依,你的嘴皮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連國君都奈你何,我算是又見識到了。”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今天來找我就是來說這些?”

“當然不是,”他立刻否定,“我是來找你請教音樂的。”

“哦?”我興致盎然起來,“你想知道什麼?”

“想了解一下你的那些奇異的音樂是怎麼做出來的。”

“這個嘛,可就要從五線譜開始學起了。”

“什麼叫做五線譜?”

第五十七章 純屬意外(三)

我微笑,對他娓娓道來,並用小樹枝在地上示範划著,指點著,一個晚上,我們便在探討與學習音樂之中度過,充實而洋溢著樂趣。

自那以後,寧多柯經常來找我,深夜時分,更深露重,在皎潔的月光下,我們一起學習與研究音樂,兩人交頭接耳,開心交流,歡聲笑語不斷,這是許久都未曾有過的感覺,輕鬆,溫暖,與自在。他曾問過我是如何學會彈木琴的,我告訴他這個東東和我家鄉的一種樂器非常相似,所以一觸碰到木琴時,我是無師自通。

時間流逝得飛快,我們湊在一起學習了五六天左右,感覺收穫甚多。所謂教學相長,在教授他的同時,我感覺到了自己對從前學的很多東西有了一種新的看法,因為用心溫習了舊知而受益非淺,

但今天晚上,他卻意外的失約了。

我坐在臺階上,一直等他至天空泛白,月亮退去,都不見他的蹤影,心下正迷惑時,貝絲匆匆跑來,“艾達,”在泛白的晨曦下,她的肩上沾染著點點的露水,急急地奔上了臺階,“不好了,寧多柯被關進死牢了。”

“啊?”我驚得騰地一下站起,“為什麼,他又惹了什麼麻煩啊?”

貝絲氣喘吁吁,“我也不清楚。之前,你讓我去打探打探寧多柯為什麼還沒有來,我便一直走到了宮門外,見到了一班巡邏侍衛,想起寧多柯是他們的四品主管,便小心地問詢了一下,才知道他在昨天早上被打入了死牢。”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