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鎮上許多武林人士,就留下來湊湊熱鬧罷了!”
肖遙早已打定主意,扮作那漠北一脈的人混進大會,到時候出了事,自然有那魔師門與薩滿神殿出頭,可以不必牽連到自己身邊的人。自己雖然領了凌萱的好意,可是這乾坤宮的信物,是絕對不會拿出來耀武揚威的了。
“哦?”魏子明一聲驚異,道,“肖兄原來還不知道啊?這鎮子東北三十里地附近,有個湖,喚作武山湖。最近有個武林盛會,卻要在那召開!我們雖然是書院,但也屬於武林中人,這次家師命我先行帶著師弟,去那武山湖附近駐紮,等候師尊到來,參加盛會!”
這魏子明身為名門大派龍泉書院的弟子,顯然也是知道很多武山湖大會的內情的,當下肖遙心中一動,道:“哦!還有這等盛會?卻不知是何人召開!所為何事呢?”
“何人召開?”魏子明卻搖了搖頭,道,“家師應該是知道的,不過他說這大會召集之人,身份非比尋常,所以不方便透露給我!只說這大會每十年才有一次,是天下武林的盛會!說每次這大會,不論是天涯海角還是夷狄、苗疆、扶桑、西域都會派人前來參加。為的就是爭奪會中的一件寶物!我們龍泉書院自是不在乎什麼寶物的,只是難得有這天下武林聚集在一起,所以家師說這是一次很好的歷練,也就帶著我門中大部分學有所成的人都來了!”
雖然還是不知道這舉辦方是誰,但是魏子明至少透露了這大會的目的,竟然只是為了爭奪一件寶物!雖然在那鳳山寺就聽那智真長老說起是為了一件寶物,才要追回那清涼玉以及攔截漠北勢力進入這武山湖。可是當時卻想,如此之多的勢力,有哪般寶物竟能得此殊榮。只以為那和尚在亂說,如今聽魏子明的話,卻也是證實了這事了。
當下問道:“卻是何種寶物,竟惹得這諸多勢力,競相來此爭奪!”
魏子明搖了搖頭,遺憾的道:“這寶物據說只是塊木牌,具體有什麼用,家師也沒跟我們說,只說這東西於我等卻沒用處,主要是各大門派的掌門需要。而且還說我們龍泉書院,卻也是不需要這東西的,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一塊木牌!”肖遙心裡的疑惑更深了,這武山湖大會,興師動眾,天南海北的勢力都競相來參加,竟然只是為了爭奪一塊木牌?難道這東西竟是什麼武林至高的秘典不成,就像那董化一給自己的玉牌一樣,記載著董化一的劍道修行心得。
不過又聽到這魏子明說這木牌對於弟子沒有什麼用,只針對各大門派掌門,那這是武功秘典的立論又被推翻了。看來這武山湖大會神神秘秘的,不到現場去,只從這道聽途說,卻也是聽不出什麼來,不過這魏子明卻也是實誠,有什麼知道的,卻也都說了,當下道:“謝過魏兄為我解惑了!”
魏子明卻擺了擺手,道:“這卻無妨!家師教導我們,我們在外行走,卻得以誠待人,這樣別人也會以誠待我!”
“哈哈!”肖遙仰天大笑,道,“好個以誠待人!尊師的教育風格卻是不拘一格,魏兄卻也是坦蕩無比,為了你這以誠待人,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說完鄭重其事的端起茶杯,遙敬魏子明。
魏子明也急忙端起身前茶杯,道:“肖兄言重了!今日得見天下第一才子,我們五兄弟都是很興奮,能與肖兄暢聊這許久,也甚是歡慰!”說完也喝盡了手中的茶。兩人飲罷,相視大笑,只覺得彼此遇到的了至交好友了。
“大爺,大爺,使不得,使不得啊!”卻聽一陣悽慘的老弱呼聲傳來,原來不知何時,場中的那對爺孫竟然被人調戲。一名梳著沖天髮髻,身穿漢人服飾的人,手持著一柄倭刀,在那想上前調戲那唱曲的小姑娘,而小姑娘的爺爺兀自攔在那人身前,小心的陪著不是。
此人明顯就是一扶桑人,竟然不倫不類的扮作一名漢人,只是又不改那髮髻,又拿著倭刀,卻是落了個四不像,只聽他道:“八嘎!老子看中了那花姑娘的,你的給老子讓開的!”
看到這扶桑人在欺負那賣唱的小姑娘,一邊的食客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在這小館子吃飯的,大部分是這苦哈哈的在碼頭上討生活的窮苦百姓。而這扶桑人,腰懸寶刀,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輩。
那扶桑人一臉迷醉的看著那賣唱的小姑娘,看著身前的老頭只是不放行,不禁勃然大怒,道:“八嘎,你的找死的!”話音未落,高高舉起一掌,一下子把這老頭拍飛了出去。然後一臉yin笑的走向那瑟瑟發抖的賣唱小姑娘。
“混賬!”魏子明勃然大怒,他師門也收過扶桑人的弟子,自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