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坐在對面,也不能直接對話,而是要透過第三人傳話,因為太子的身份,對於不確定的事情,不能輕易的表態,否則一旦說錯了那就麻煩了。
這個杜威倒還知趣,雖然是太子的近從,但是對於自己也十分禮貌,而且從不做什麼越格的事情,也從不鼓動太子亂干預軍務,軍事行動都由自己做決定。
“朝廷這次調集了營兵五萬,府兵五萬,十萬大軍兵鋒所向,因此我們必須一鼓作氣,拿下溪州,一旦溪州城破,那麼剩下的土司們自然會望風而逃,但是我們一旦在溪州城外和彭氏土司形成對峙,這就極大的影響了我軍計程車氣,而彭氏土司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他們一定會拼死抵抗。”張太尉說道。
“那溪州的守軍就是會堅守到底了?”杜威繼續問道。
“他們未必想要堅守到底,只是想搓一搓我軍的銳氣,但是我們則要切斷他們的後路,讓他們無路可逃,一舉殲滅溪州守軍,否則讓他們逃到大山裡,我們就不好找了。如果我軍佔據溪州,就等於控制了苗疆的門戶,一面可以招降附近的其他土司,一面兵鋒所指,就直逼鳳凰山了。”張太尉進一步說道。
“只是彭氏土司會不會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杜威問了太子最為關心的問題。
“他們一定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所以我們才像現在這樣,一面困城,一面派重兵清理他們可能逃入苗疆內陸的幾條主要官道,一面打擊來援助溪州的各隊人馬,我們就是要圍點打援,步步推進,使得彭氏土司要麼出城決戰,要麼就會被我們困死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