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把家裡比較完整的兩個凳子放在洛安安面前,讓他們坐下。洛安安就與小姑娘閒聊起來:“你叫丫丫嗎?”
“嗯。”小姑娘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很可愛。
洛安安就順勢拉起了閒話:“那你爹呢,是出海打漁了嗎?”
小姑娘搖搖頭,洛安安以為她的意思是這家的男主人沒有出海。誰知小姑娘說道:“我沒有爹爹。”
不一會婦人邊為洛安安他們倒上茶,嘴裡還說著:“茶水簡陋,還望兩位公子不要嫌棄。”
“嫂子說笑了,多謝。”洛安安接過茶,喝了一口。
安寶寶的眉頭微顰,但是沒人注意到。這茶水明明沒有味道,但是為什麼給自己一種奇怪的感覺?
洛安安沒有嚥下那口水,並且提示鏟屎官也不要喝。墨九霄也是嚐了嚐味道,沒有嚥下去。
婦人見洛安安沒有嫌棄,心下放鬆了不少:“兩位公子來有何事啊?”
洛安安乖巧的笑著:“我和兄長略微學了點醫術,就像來這邊看看有沒有治療疫病的藥材。”
婦人臉色微僵,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樣小公子可來錯地方了,這裡近海,哪有什麼藥材啊!”
洛安安微笑道:“無妨,就當我與兄長來此遊玩吧。”
“二位公子真是生的好相貌,雖然氣質不同,但是眉眼中還是能看出有些相似的。”婦人看著二人的俊榮感嘆道。
洛安安笑笑不說話,心裡卻在得意:嘿嘿,我們這是夫妻相。
墨九霄顯然也想到這一點了,唇角微勾心情很好。
“大嫂家中可有漁船,我和兄長想借一借,去海上看看。”洛安安看似不經意的說出這句話。
“這個,”婦人為難道:“不瞞兩位公子,我家沒有出海的船隻。”
“哦,”洛安安疑問道:“難道大嫂家裡不打漁?”
“我家那個早死了,我們丫丫兩個人哪裡能打漁啊!家中自然也沒有漁船。這些年都是靠著我的一點針線活養活我們母女。”婦人悲傷說道。
“嫂子不容易啊!”洛安安說道,然後起身在桌子上放下一錠銀子。“我和兄長也該走了,告辭。”
婦人也沒有挽留,只是讓自己的女兒送他們出門。洛安安仔細看了看小姑娘,發現這孩子面板雖然黑了些,但是五官卻長得的很好。可惜了,生成一個農家女。
安寶寶和墨九霄走了很遠才再次說話。
“九卿覺得剛剛那對母女如何?”洛安安徵求這安寶寶的意見。
墨九霄思索了一下:“那對母女不簡單,她剛剛說自己靠針線活養活一家。可是她和她女兒的衣服所用的繡法卻不同。按理說貧苦人家的衣服都是自己縫製才是,怎麼可能有兩種繡法?她明顯在說謊!”
洛安安點了點頭:“九卿你或許沒注意到,那個家裡的一個茶杯看起來破舊,很平常。但是上面的花紋卻和汀國皇宮內的茶杯有七成像!茶杯的底部也有官窯的印記。這絕對是從皇宮內出來的東西。”
“但是也不知道這和我們要查的事有沒有關係,不過還是注意一下吧。”安寶寶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