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墨九霄與那些人又喝了幾次酒,大家之間的關係也越發熟悉起來。
而墨九霄也像是很嚴謹似的,再喝酒時就不敢那麼放得開去喝了,而且即使喝醉了也守口如瓶,不該說的什麼都不說。
這倒讓其他人多了幾絲失望,但沒有在面上表露出來。
墨九霄微微一笑,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
一日,油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石堡內的藏書室中。這沒什麼稀奇的,他所看的也不過是一些關於突破的書籍。
但接連幾日,油餅一有空閒朝著藏書室跑,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那天晚上油餅又被請去喝酒。
酒過三巡,油餅眼神迷濛帶著幾分醉意,突然開口問道:“你們說,突破容易嗎?”
那幾人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說這個,一個緩緩開口道:“怎麼可能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魔修每次突破都是九死一生,很多人寧可壓抑著修為也不願意過渡劫那關。”
“若是修為高的魔修呢?”
“那就更危險了,修為越高,雷劫越大。一百個突破的裡面都不一定有一個能活下來的。”
“這樣啊……”
油餅怔怔的握著酒杯,低喃了幾句,最後喝的酩酊大醉。
席間一人眼中精光一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來到暗城將近一個半月了,可某天那些同墨九霄喝酒的魔修突然與別人打了起來。
墨九霄聽到這個訊息時忍不住挑挑眉,一副意外的樣子。
“你們與誰打起來了?”
“唉,還不是當初一同來的那幾個。”趙魔修苦笑道:“我們佔了兄弟你的光清閒了不少,那些人自然就不樂意了。今天三番兩次故意挑釁,這不,這不就忍不住打起來了嗎?”
墨九霄站起身,狀似不在意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曖,都是一起來的兄弟,有什麼好計較的。晚上我做東請大家喝酒,到時候和解便是了。”
“怕是行不通。”一位李姓魔修憤憤的開口道:“油餅兄弟你是沒見過那幾人說話的樣子,分明就是故意找茬!而且,而且他們最恨的就是你!”
“為何?”油餅很是驚訝:“我又不曾招惹過他們,他們為何要恨我?”
那幾人面色一曬,顯然不好意思起來,最後在油餅的再三追問下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因為你成了執事唄,我們都靠著你,所以他們才看你不順眼。”
“這樣啊,那我倒要會會他們了。”
結果不到第二日,幾個魔修揹著重傷的趙魔修又來找墨九霄告狀了。
“一群狗孃養的,趁著趙兄弟落單把他打成這個樣子!”李魔修憤憤不平的抓住墨九霄的胳膊:“油餅兄弟,此事你可不能不管啊!老趙可是聽見他們詆譭你才動手的,沒想到那些混賬下手這麼重!”
墨九霄不動聲色的抽出胳膊,起身走到昏迷的趙魔修面前檢視情況,爾後皺眉:“怎麼傷的這麼重?”
轉身又看向其他幾人:“餵過療傷的丹藥了嗎?”
劉姓魔修急忙點頭:“已經餵過了,不然趙哥說不定就死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