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衝地蚯蚓到底命大,最後安然無恙的在泥土裡轉來轉去。
說來也是那死肥豬救了它一命,拼死拼活不願意讓他爹殺它。
“宗兒,讓開,爹幫你處置了這死畜生。”
牛宗瞎著眼摸索著抱住了牛權身旁的一根細柱子,便以為這是他爹的腿,哭嚎:“爹啊,我為了收服這妖獸都瞎了,你現在竟然要殺了它。那我豈不是白瞎了嗎!爹啊,我都多少年沒抱著你的腿求你了,你可千萬不能把那妖獸殺了啊!”
說完牛宗抱柱子抱得更緊了。
眾人:……
牛權:……
“兒啊,你抱的不是你爹。”
看到兒子的蠢樣,牛宗突然沒了火氣。內心滿滿的都是心酸,這麼蠢的人,他不吃虧誰吃虧?
“宗兒好好靜養,為父去給你求丹藥。”
原本一場風暴就這麼驟然平息了。劉長老他們擦了擦汗,這才心驚膽戰的離開。
墨九霄洛安安默默跟在後面,最後被安排到一處雜役弟子住的院落。
“臥槽。”
洛安安回頭就對上離灼那哀怨無比的眼神,猛地還以為看到了上吊而死的怨婦,被嚇了一跳。
“離灼你幹嘛,我們又沒怎麼著你,別這樣看著我們行不行?”安寶寶無語道。
“你們剛剛沒有跪,”離灼悲憤欲絕:“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帶我一起?!!!當我很樂意跪那些魔修嗎?我們現在難道不是盟友嗎?”
“額……”
安寶寶一時無話可說,她能說自己忘了咩?
墨九霄擋在狐狸面前,冷冷的看著離灼,眼中的含義很是豐富: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自己心中沒點b數嗎?
“你是拖油瓶,不是盟友。”
墨大爺淡淡的吐出這句話之後就牽著狐狸離開了,完全不在乎離灼被這句話傷的多麼狠。
…………
白日的一切看似都結束了。
是夜,墨九霄和洛安安悄悄出了門,連離灼都沒有通知。目標直奔化虛門門主的屋子。
由於他們隱藏的太好,故而連藏在化虛門的大乘期老怪物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影。
此刻牛權正在閉關,洞府外面設定看不少結界與陣法,等閒之輩輕易闖入不得。
但有洛安安這個作弊器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來的時候墨九霄就說了,要找牛權當初私吞的屬於魔剎辰的東西。那些東西雖然他不是非要不可,但是這些人不配拿。墨九霄寧可毀了也不願意便宜了這些白眼狼叛徒!
“九卿,你站在這不要動,我去買點橘子,哦不是,是去檢視他的儲物戒。”某隻捂住嘴,心裡抱怨怎麼一不小心就把段子給說出來了。
還好鏟屎官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不然一定會怒起打爆自己的狗頭。(以上全是洛安安個人猜測,與墨九霄無關。)
此刻的墨九霄和洛安安已經完全闖過了所有的陣法與結界,到了洞府門口。洛安安覺得帶上鏟屎官目標太大,離得太近被發現的可能性就大了許多。
“我原本都沒打算讓你過來的,這會還得寸進尺想單獨行動?”墨九霄自然不願意讓洛安安一個區冒險,故而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藥瓶,向洞府內吹了點藥粉。
“咚”的一聲,是肉體倒下的聲音。
“我擦!”安寶寶捂住嘴,驚疑的看著這個藥瓶:“什麼迷藥,見效這麼快?”
關鍵是對方是分神期大圓滿啊,這麼容易就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