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年來的“師姐”之夢。
只是小凡雖然老實,卻總歸是個男孩子。現在無端端要比一個丫頭片子矮一頭,心中自是有些不喜。但眼見面前的田靈兒明眸皓齒,動人身姿,心中一陣迷茫,忍不住便要叫了出來……
誰知林驚羽卻是大感不服道:“憑什麼你能做我師姐,我還比你大呢!”
“哼,我都十三了,你幾歲?”女生通常長得比男生早,所以比林驚羽還稍高一點兒的田靈兒,這句話問的很有氣勢。
“我……我十四!”其實林驚羽虛歲也只十一,但他性子頗傲,又從小當慣了孩子王,自然不肯在一個小女孩兒面前服輸。
只是他沒想到,關鍵時刻竟是小凡把他給“賣”了……
“驚羽,你不是隻比我大一歲嘛?”張小凡老實,聽到林驚羽謊報年齡,便忍不住插了一句。
“唉!”林驚羽呻吟一聲,“痛苦”的捂住額頭。
而一旁的田靈兒卻是撈到了把柄,拍手笑道:“啊哈~小凡前面說了,他才十歲!你比他大一歲,也就只有十一。憑什麼說比我大?還十四呢,吹牛皮!孃親,他吹牛皮,他不是好孩子!”
蘇茹嗔怪的摸摸田靈兒的腦袋:“好了好了,都是一般大的小孩子。喜歡怎麼樣,隨你們自己啦。”
她自見得愛徒回山,只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因此見到幾個小孩兒因為“長幼”問題拌嘴,卻也只覺得好笑而已。否則換作平時,可能還會說上兩句“長幼有序”之類的話。現在卻是“隨他們自己了”。
不提三小童言戲語。卻說田不易夫婦和一干成年弟子都互道著別來之情。
其實這幾十年來,除了最初的第一年裡有些故事外,其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煉化神兵上。相比之下,反倒是大竹峰的生活還比他更有趣一些。
說笑間,何旭的幾個師兄自也把老六名裡“賭必輸”的內涵給爆了出來。雖然何旭早從原著中知道了前因後果,但現在聽這幫缺德玩意兒再次複述的時候,卻依舊笑得前仰後合。
杜必書則唯有尷尬的笑道:“四哥莫聽幾位師兄胡說,老六我自從受到師父師孃點化,可是早就痛改前非啦!”這小子一邊說,一邊還瞄一眼田不易夫婦。顯然剛才的話裡,也是有著表忠心的念頭。而何旭眼光何其老辣,在發現他剛才一些小動作的同時,還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畏懼。
這貨以前肯定被收拾的不輕。何旭心底暗笑的想。
但透過這些簡單的交流,杜必書機靈的性子也的確讓何旭很有好感。他是那種機靈中帶著一點狡捷,但性格卻一點兒不與狡詐沾邊的人。所以對於這個師弟,何旭在頗感滿意的同時,心底也正暗暗的接納。
說說笑笑,時間便過得飛快。三壇竹葉青已被幹得底兒掉。小凡、驚羽、靈兒畢竟年紀還小,又正是貪睡的時候,所以早早就被蘇茹領下去睡了。
以至於餐桌上便只剩下一干大老爺們兒。
田不易酒興極高,雖然他平時不怎麼能喝,但今天卻是罕見的發揮出了超常的酒量。尤其蘇茹不在旁邊,更是連最後的顧忌也沒了。
“你!去,拿酒來!”田不易隨手便指使著老六去當小廝。杜必書不敢怠慢,剛要去時,卻見何旭朝他眨眨眼。
“水。”何旭做個口型。
杜必書立即心領神會,嘴角掛起一絲壞笑,便去了。他手腳極是麻利,幾乎片刻便即返回。
“師父,您慢用。”他給田不易斟上酒,又有些緊張的看著田不易喝下。
田不易果然醉得很了,不僅分不清“酒、水”,還拍拍老六的肩膀誇了一句:“還是你小子……機靈,哪兒,哪兒找來的好酒啊?可不比老夫的竹葉青……差到哪兒去!”
眾人聽了,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心說:這‘酒’到是好找,水井、水塘哪兒都有撈。就怕真說了得被您老拍死。
田不易也只是隨口一問,畢竟他現在醉得連最基本的清醒都快沒了。嘴裡說得話,也都是想到一句算一句。只是他緊接著的話,卻是極難得的說到了主題……
“老四……嗝……老四啊,你這些年……沒回來。到底……嗝……到底尋到了什麼法寶?”
何旭早知會有此問。
只是關於南明離火劍的由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情節實在太複雜。尤其許多涉及門派辛密和上古典籍的片段,對於小白、六尾,他還可以推說是從門派、亦或雜書上看來的。但若將這些說辭擺在田不易面前,顯然三言兩語便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