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忙死了嗎?所以說,嫂嫂實在應該好生的鍛鍊鍛鍊身體,不如便著落在本皇子的身上吧,嫂嫂覺得如何?”
“額?也好。”
聽到項文臨的問話,燕青鳶微微一怔,雖然心中不甚明白項文臨如此一說到底何意,可是隨即卻點了點頭。
項文臨此前那副不屑的神態,以及說話時不屑的口吻,燕青鳶統統明白,這是故意在那個宮人面前做戲,可是這個毛孩子要如何鍛鍊自己呢?
“既嫂嫂同意,便從此刻開始吧。”
項文臨斜斜的睨了燕青鳶一眼,身後立即便有宮人會意的走上前來,攙扶住了花圃當中坐著的燕青鳶去往項文臨的身邊。
“十四皇子您這是?”
原先那名為燕青鳶引路的宮人眼見項文臨的侍從攙扶起了燕青鳶,走到近前,怯怯的行了個禮。
看出這名宮人似有意圖阻攔自己,項文臨眉眼一橫,抬手便將那宮人推開到了一邊,
“本皇子知道,你們等會兒還要到母后那去。放心吧,等會兒訓練完了嫂嫂,本皇子自會護送嫂嫂去往鳳鳴宮的,斷不會叫嫂嫂迷路的。”
猜測,真病還是裝病
“可是十四皇子……”
聽了項文臨的吩咐,那名宮人似乎還打算要說些什麼,卻已經被項文臨大揮著手臂,極為不耐的趕到了一旁,
“行了行了,下去吧。”
“是。”
那宮人見阻擾無效,只得悻悻的退到一旁,目送著項文臨半挾持的將燕青鳶給帶走。
“走吧,嫂嫂。”
斜眼睨到那宮人貌似低眉順眼的神態之下,實際上一雙眼睛卻是悄然的盯著自己,項文臨眉眼一動,走近到了燕青鳶的身邊。
臉上神情仍然是那般的不屑和輕視,衝著燕青鳶揮了揮手,極為不耐的語道,
“瞧瞧這副身子骨單薄到什麼地步了,怪不得天天病懨懨的,不過勉強能幫著本皇子撐撐風箏罷了……”
“是啊,我的身體的確太弱了些……”
雖然還猜不出項文臨到底要帶著自己去做什麼,可是燕青鳶卻知道,只需要自己配合下去就能夠成功的從這個宮人面前消失,於是自然也殷殷的現出一副無奈的神情,同項文臨那滿臉的嫌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走吧走吧……”
看到燕青鳶一副委委屈屈,無可奈何的神情和口氣,項文臨眉頭一擰,似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那般,猛然的便轉過了頭臉。
一面轉開自己的頭臉,一面垂眼呼喝著自己的侍從攙扶著燕青鳶一起離開。
“是。”
幾名侍從點頭應下,託著風箏的仍然託著風箏,攙扶著燕青鳶的仍然攙扶著燕青鳶,幾個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那名宮人面前逐漸遠去。
幾個人前前後的簇擁而行,忽然項文臨便跳到了燕青鳶的身旁,推開她身邊攙扶著的宮女,悄聲問道,
“嫂嫂前些日子的臥床不起,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
“十四皇子您說什麼呢?”
燕青鳶帶著滿眼的驚詫神情仰起頭臉。
看到身旁這個湊過來的少年滿眼都是好奇和揣測,燕青鳶心中暗笑,可是面上卻是作出一副嬌弱的樣子,抬起衣袖掩住口唇咳嗽連連,
“我……,咳咳咳……”
欠你一個人情
看到燕青鳶如此一副嬌弱神情,項文臨狠狠的皺了皺眉頭,抬手便是重重一掌拍上了燕青鳶的肩頭,
“得了得了!後頭的人都已經瞧不見了,嫂嫂還裝給誰看啊?”
“額……,已經瞧不見了嗎?”
看到項文臨滿臉嫌惡神情,燕青鳶一面揉上被項文臨打中的肩膀,一面頻頻回頭觀望,果然在身後已經看不到那名宮人的身影了。
“嫂嫂的演技真是日臻完善啊,本皇子佩服佩服。”
看到燕青鳶頻頻回頭的神情,項文臨嘻嘻一笑,衝著燕青鳶翹起大拇指。
“彼此彼此。”
既然身旁的宮人都是項文臨的親隨,燕青鳶也樂得不再偽裝,齜牙咧嘴的衝著項文臨扮了個鬼臉。
“呵呵……”
項文臨撫掌大笑,而後卻是一反之前那副不屑和輕視的神態,改而雙手成拳,亮在燕青鳶的面前,搖頭晃腦的說道,
“上次母后千秋喜宴之上,嫂嫂妙計使得本皇子得以照舊為母后獻演,並且比之前更是大出風頭,本皇子還不曾謝過呢,如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