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耳畔熱乎乎的氣息拂過,燕青鳶笑容滿臉,抬起眼來,配合的問道,
“不知王爺您是在為了什麼旁的事情而不悅呢?可否說出來,好讓我這個該死的丫頭為王爺您來分憂呢?”
“也好,本王就說出來,看看你這丫頭如何為本王解憂。”
看到燕青鳶故意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神情,項文煥心中想笑,可是面上卻是故作認真道,
“本王此刻心中不悅,並不是因為三弟,而是因為看到這個福安公主,令本王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勸慰夫君,好事將近
“哦……”
聽著項文煥的口氣,燕青鳶刻意拉長了音調,然後用著一副乖巧的神情對上項文煥定定望來的眼睛問道,
“莫非,王爺您的心情突然變糟是因為看到這位來自岳陽州的福安公主,而想起了那個同樣來自岳陽州的桑格嗎?”
“你說呢!”
聽到燕青鳶果然猜透自己的心思,項文煥濃眉一緊,帶著隱隱的慍氣低低吼道。
“呵呵……”
看到項文煥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的俯視著自己,眉眼之中隱約閃動著些微的興味之色,燕青鳶先是訕訕一笑,而後便慢是討好的湊近過去,輕聲道,
“當時那都是意外嘛,王爺您老人家就不要動氣了啊……”
“哼!”
聽出燕青鳶口氣當中討好的意味,項文煥卻仍是不依不饒的冷哼道,
“管你是不是意外,想起來本王就惱火。那個死傢伙居然膽敢那般親近你!”
聽到項文煥話語落定,便覺口氣之中滿滿都是酸溜溜的味道,燕青鳶面上一笑,卻是越發嬌媚的衝著項文煥撒嬌道,
“好了好了,都已經過去了嘛,而且當時好在也是有驚無險嘛,王爺您就不要再因為這些舊事而慍怒了嘛……”
項文煥輕輕抿了抿唇,以默然算作回答,可是一雙黑亮的眸子之中卻仍是透出微微的慍色,顯示出內心當中的不滿和怨憤。
那岳陽州的來人也太過不懂禮數了,就算當時遇見的當真只是個尋常宮女,也不應當那般輕薄對待的,更何況當時遇到那登徒子的,是他的王妃,他的妻。
若不是當時忙於同陳氏對抗,他是定然要將那個叫做什麼桑格的傢伙給揪出來重重懲治一番的。
“好了好了……”
燕青鳶微笑著靠在項文煥的肩膀之上,為了轉移項文煥的注意力,而刻意揚聲指向那邊仍然糾纏在一處的項文棋和福安公主,
“文煥,瞧那福安公主對三弟倒是很有好感的樣子呢,說不定咱們蓬華國中,又是一樁好事將近了呢。”
荒郊野外,意欲何為
“是啊。”
抬手輕輕拂過燕青鳶的面頰,項文煥低低嘆息一聲,
“只希望三弟對這福安公主,萬不要是因為移情作用在作祟才好。”
“嘿嘿,呵呵,不會的不會的,看你福安公主也是非常特色的一名女子嘛,呵呵……”
當然能夠聽出項文煥話語當中的言外之意和擔心,燕青鳶吐吐舌頭,扯著項文煥的手臂連連搖頭。
“行了行了,咱們這便走吧。”
這邊項文煥和燕青鳶還在說著什麼,那邊福安已經在項文棋的幫助下安然上馬,此刻兩人並肩坐於馬背之上,項文棋則是揮舞著手臂衝著項文煥打招呼。
“好。”
項文煥揚聲應下,隨即便抱起燕青鳶放上馬背。
然後縱身一躍,穩穩的坐在燕青鳶的身後。
握緊馬韁那麼一扯,馬兒便因為吃痛而撒開四蹄,追趕而去。
雖然有心追上前去問一問到底是去什麼地方,可是看到項文棋那一雙眼睛,明顯是彷彿被磁鐵一樣的福安給牢牢的吸取了所有的視線。
心知此刻項文棋的一番心思全部掛在福安身上,於是項文煥微微一笑,詢問的話語到了嘴邊卻又重新嚥了回來。
罷罷罷,就這麼一路跟著也就是了,總會知道項文棋這是要帶著他們去往什麼地方的。
一陣煙塵掀起,馬兒歡快賓士,約莫半柱香的功夫,項文煥一行人便策馬來到了帝都的郊外。
“籲……”
項文煥拉緊馬韁,待馬兒立定之後,環顧四周,但見四野茫茫,一片曠野,並不見什麼上佳景緻,不免的於心中生出來些微的不解。
正當項文煥微微不解的時候,那邊同樣並不看好這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