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皇兄一樣能給?”
聽著項文煥如此冷冽口氣,項文棋知道兄長耐心已盡,於是收起哀懇之色,咄咄逼人道,
“那麼敢問二皇兄的心中,可有當初如同面對簡舒眉那般的位置去給燕青鳶?或者是,在二皇兄的心中,燕青鳶只不過是個旁人的替身,只不過是個可以讓二皇兄分神免卻相思之苦的替身?”
項文煥雙眉糾結,豁然轉過身來,強大的怒氣把持之中,定定的望住了面前渾然不懼的項文棋,冷聲言道,
“本王心中,孰重孰輕,本王自然清楚,不勞三弟費心!”
語畢之後,不給項文棋絲毫反擊的餘地和時間,項文煥徑直走向花廳門口,長腿一邁,門扇便應聲而開。
頭也不回,項文煥徑直前行,只是口氣冷然的高聲命道,
“安平王爺要回府了,送客!”
“是。”
隨著項文煥逐客令下,立即便有人恭敬上前,來到花廳門口恭送項文棋,
“安平王爺這邊請。”
項文棋失聲而笑,緊了幾步,立在同項文煥尚有一段距離的位置停下腳步,揚聲道,
“文棋希望二皇兄當真能夠清楚明白的知道,心中到底孰重孰輕才好。”
那邊走在前頭的項文煥卻是並不回頭,不過續約,高大的身影便已經轉入了旁邊院落的月亮拱門之中,消失不見。
“呵……”
項文棋收回倨傲的眼光,抿唇輕笑。
“安平王爺,這邊請。”
立在一旁的侍衛眼見王爺兩兄弟不知為了什麼事情居然如此爭執,心中惴惴著,手上卻是恭敬的衝著項文棋比劃一下,示意引路。
“本王自己會走!”
項文棋冷眼白向身旁的侍衛,隨即拂袖而去。
身後被項文棋寬大衣袖差點甩到鼻尖的侍衛微微一怔,詫異無比的發發現,原來素來好脾氣的安平王爺居然也有和自家王爺這般想象的暴戾一面。
愛慕,別有深意的目光
侍衛一溜煙的跟上去送行,一面小跑,心中一面暗暗想到,真是親兄弟啊。
縱然平日裡頭兩位王爺都是一副溫文儒雅的神情表象,可是一旦發起怒來,這骨子裡頭還真是相像無差啊!
“安平王爺!安平王爺!”
這邊項文棋已經將要出府,那邊的燕青鳶帶著圓珠包了茶葉施施然追了上來。
“王妃?”
項文棋止住腳步,回過身來,俊雅的面孔上已然是換了一副文質彬彬的神情顏色。
“三弟,這麼快便要走了嗎?”
對於項文棋總是避免稱呼自己嫂嫂的舉止心知肚明,可是燕青鳶也不說破,只是笑微微的客套著。
“呵……”
面對燕青鳶的寒暄,項文棋淡淡一笑,自嘲說道,
“文棋再不走的話,只怕有人要發飆了。”
“額……,三弟真是愛說笑”
燕青鳶微微一怔,卻是飛快的笑了一下,一副不以為意的神情。
也不追問剛才在花廳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使得項文棋如此這般自嘲連連,燕青鳶只是含笑轉向身後的圓珠,將那一包上好的茶葉接了過來,遞給項文棋,
“這是王爺吩咐送給三弟品嚐的雨前茶。”
“謝過王妃。”
項文棋垂下眼睛,視線落在燕青鳶捧著的那包茶葉上頭,卻是伸出手去推遠開來。
“三弟你這是?”
看到項文棋的舉止反常,燕青鳶詫異抬眼。
對上燕青鳶微有不解的眼神,項文棋輕輕一笑,語帶深意的說道,
“勞煩王妃轉告二皇兄,此茶並非文棋心中真正所好,所以不要也罷。”
“哦。”
燕青鳶點了點頭,不曾再多過問。
“文棋告辭。”
項文棋也不再多說,只是深深的望了燕青鳶一眼,然後便收起那滿眼的戀戀不捨。
先是含笑拱手,之後便轉身而去。
分道揚鑣,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平王爺好像有點兒怪里怪氣的,王妃您說是不是?”
和燕青鳶一起目送了項文棋遠去之後,圓珠收回目光。
看到身旁的王妃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小丫頭心中一動,隨即便計上心頭,開始故意的在燕青鳶面前大肆詆譭項文棋的光輝形象,
“其實奴婢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