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他們,你還要怎樣才算不是狗賊!”
逐天笑了,“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我倒要問問你,你白天跟蹤我的時候,知道我救的人是誰嗎?”
姚姬冷哼了一聲,“你救的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是狗皇帝的女兒,你救她無非是想滿足自己的私慾。”
逐天點了點頭,那我再問你,我既然要做朝廷的鷹犬根本不可能為了自己的私慾去做這等冒險的傻事,而且就算我有私心,難道我能將她永遠藏起來不見天日嗎?你還真是沒有腦子,化妝成看守馬廄的馬伕都能『露』出破綻!
這次姚姬真的有些害怕了,“你……你竟然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逐天向前『逼』近了一步,“我不但知道你化妝成馬伕,而且知道你和王宗石的關係還不一般,另外你現在也該『露』出你的本來面目了吧。”
“不可能……這麼說你真的什麼都知道?”姚姬神情開始慌『亂』起來。
逐天從桌子上清照買的物品中又抽出一根黃瓜在屁股上蹭了蹭,“吧唧”咬了一口,“咯吱咯吱”的吃了起來。
他的這個舉動把姚姬看的有些傻了,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逐天忽然『吟』誦起岳飛的那首《滿江紅》,“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第二百七十八章 褻褲後面的。。。。。。
逐天忽然『吟』誦起岳飛的那首《滿江紅》,“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姚姬的眼睛溼潤了,她慢慢的從自己的面頰上撕下一張薄薄的面具。
站在逐天面前的這個女人雖說不上是花容月貌,但絕對有一種不凡的氣質。
她默默的看著逐天,“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逐天將剩下的半截黃瓜放在了桌子上,“我叫逐天,這和你這道的沒有出入。我之所以混入朝中是想為天下蒼生做一點好事,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做了,秦檜這次如果命大死不了,他在皇帝的面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為所欲為殘害忠臣了……”
當逐天講完自己入朝的目的和所作的一切時,姚姬傻了,她猶豫了片刻,忽然撲通跪在了逐天的面前,“逐天義士,王宗石之妻姚姬錯怪你了,我給你叩頭請罪!”
逐天伸手想要扶起跪倒在地的姚姬,忽然發現她身上那件小小的褻衣中隱現著一對雪白的山峰,連忙回身在床上抓起她的那件粉『色』衣裙側身遞到姚姬的面前,“請王夫人快些穿好衣服起來說話。”
姚姬此時才想到自己的這身打扮,羞得滿面通紅,她接過逐天遞來的衣服快速的穿好,有些扭捏的向逐天盈盈一拜,“逐天義士請恕小女子輕浮之罪,姚姬慚愧!但是為了我夫君和那些受苦的百姓,姚姬實屬無奈,我這次臥底在朝中就是為了探聽昏君要何時對我們下手。”
逐天有些好奇的問她,“你的輕功是怎麼練的,竟然跟蹤我一整天還能氣定神閒的跑到我前面來扮成這裡的女掌櫃?”
“不瞞義士,我自幼和哥哥跟隨江湖上號稱江西第一神功的百變神尼學習武功和輕功,後來我大哥投奔到岳飛元帥帳下抗擊金兵屢立奇功,不成想嶽元帥卻被昏君趙構和『奸』賊秦檜合謀陷害枉死在風波亭,我大哥一氣之下帶我投奔了王宗石,後來我就嫁給了……”
姚姬講完這些後,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逐天義士你能告訴我你是怎樣發現我的嗎?”
逐天笑著看了看她,“我第一次去馬廄的時候,在栓那匹矮馬的柱子上看到嶽元帥那首滿江紅刻在上面,字跡娟秀不像男人所為。第二次去的時候,我讓你去牽馬時,你的表情有些扭捏,毫無陽剛之氣,所以我就警覺了。”
姚姬點著頭又有些奇怪的追問,“那後來你是怎麼發現我跟蹤你的。”
逐天搖了搖頭,其實在行軍的路上我真的沒有注意到你,不過當我將秦風支走後,自己前去和我的家人匯合時,你好像一直遠遠的墜在我的身後,當時你是一身普通百姓打扮,後來我去救趙煙兒見你並沒有向官兵告密,所以我確定你不是朝廷鷹犬就沒有揭穿你。
逐天講到此處,抬手從懷中掏出了一顆不大的玉珠,“這件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姚姬吃驚的看著玉珠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髮髻,差點驚叫出聲,她心中暗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