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聽海棠姑姑說,嫂子國色天香,不見見太對不起我們了,大老遠趕來呢,不然今晚我們會鬧洞房哦!”
“說得對,難得有機會能鬧南瑾的洞房,兄弟姐妹們,來不來?”李烈高舉酒杯喊著,聲震數里,激動得俊臉通紅。
“來!”五六人齊齊應和,定要鬧南瑾洞房。
南瑾清茗一口,淡笑不語,風海棠利索一笑,“你們靠的近墨宇軒再說!”
眾人嗤一聲,一陣失望,又抓著南瑾問新娘的來歷,誰說只有女人八卦的,男人也很八卦得很。
南瑾話不多,眼光時刻注意著蕭寒和錦繡,婚禮也參加過了,勢必等他們走了,他才會完全放心。
不動聲色地朝風海棠打了眼色,風海棠舉杯,朝蕭寒搖搖一敬,朗聲道:“九王爺,南瑾大婚,王爺能大駕光臨,風海棠代整個風家堡多謝王爺賞光!先乾為敬!”
海棠說罷,一飲而盡,姿態利落。
蕭寒也舉起酒杯,凌空一碰,邪魅的大眼閃過淺笑,道:風姑娘言重,能參加堡主婚禮,是本王的榮幸。”
說罷也幹了一杯。
風海棠點頭一笑,趁機道:“九王曾經拜訪過風家堡,因南瑾常年不在家中而不得見,若有得罪之處,海棠葉給您賠個不是!”
“哪裡哪裡,堡主貴人事多,不在堡中情有可原,本王鎩羽而歸未必是壞事,不然今日也沒有機會參加堡主婚禮。”蕭寒別有深意道。這對姑侄倒好,一個冷漠無溫,一個八面玲瓏,照理說此等場合,應是風南瑾招呼他才對,換成風海棠是為何意?他似乎很不想和他多答交道。
“王爺能體諒最好!”南瑾一笑而過,笑意不達眼底,蕭寒頷首,回以一笑,此人難纏之程度超出他想象,看來日後想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