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門慶摸了摸她有些亂了的頭髮,便哼了一首輕薄調子,輕唱道:“明月邀我來,與卿共佳期。”
那少女又啊了一聲,一時屏住了呼吸,再被東門慶攬住時,便不如何驚怕了,兩人抱在一起,在榻榻米上翻滾,少女呼吸漸急,東門慶見她臉頰泛紅,知她已經動情,乃將舌頭探入,與少女溫軟的香舌攪在一起,又將手伸入寬袍之內,向上輕輕摩挲雙ru,漸覺雙ru堅挺,又見少女鼻頭沁汗,鼻翼舒,櫻口張,便知她忘情了,往下一探,和服下空空如也,他自己也再忍耐不住,幾下子脫了個赤條條的,執兵器入室,少女口乾舌燥,連吞唾沫,東門慶見狀乃徐徐搖之,覺道路已滑,方徐徐深之,覺其液已溼尻,復徐徐引之,如此反覆,出入了數十下,少女呻吟連連,漸漸香汗淋漓,片刻後身體竟僵直了,雙目緊閉,如生如死,東門慶亦感欲情奔放,無法控制,乃將到日本後的第一批子孫派出了關門。
二人**已釋放過一次,而長夜猶未盡,東門慶問她芳名,少女寫了一個綾字,東門慶讚道:“好名。”綾子請教他姓氏,東門慶道:“東門。”綾子因未聽過此姓,便問何來,東門慶道:“大明。”
綾子啊了一聲,又是驚訝,又是高興,東門慶便讓她替自己抹拭乾淨,又教她如何品簫,只指點了一番,綾子品起來便毫無阻滯,東門慶連贊她好天賦!見她樂在其中,又調戲她道:“我進來前,你用和歌難了我好久,想來也是極喜歡歌詠的,怎麼現在熟了,反而又不歌了?”
綾子持蕭道:“現在還說那個幹什麼!”
兩人雖是初見,卻似乎有前世姻緣一般,如此溫柔纏綿,直到五更將至,東門慶發現窗戶白了,才驚起道:“不好!我得走了!”
綾子哪裡捨得?當場哭了出來,東門慶道:“放心!我記得道路,必然再來!”便急急跑了出來,只出門沒幾步,便差點被人撞見,縮在角落裡,等人過去後再繼續尋路,還沒等望見昨晚攀樹下來的地方,已經連連遇險,心道:“這樣不是辦法!就算讓我僥倖到得牆邊,爬上了樹恐怕也得被人發現!逃不遠!”心念一動,就退回綾子的房間。
綾子本在倚戶鬱思,見到他回來,又驚又喜,道:“不走了?”
東門慶嘿了一聲道:“男子漢志在四海!我真肯窩在這裡時,你還會喜歡我?”
綾子為之沉吟,又露出些憂愁來,東門慶道:“別這樣!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回來了!現在你先去給我弄一套男子衣服來。”綾子甚是順從,竟也不問為什麼就出去了,過了不久捧了一套男子衣裝來,說:“這是我父親前年做的衣服,都還沒穿過呢。”
東門慶便將身上的衣服脫了,綾子服侍他將衣服穿畢,卻將他的舊衣疊好藏起來。東門慶夜裡來時本帶著刀,這時再將刀往腰間一佩,一掃昨夜風流lang子形象,而顯得威風凜凜了,綾子見了,更添愛慕。東門慶問明瞭這座“莊園”的道路後就要走,綾子急道:“你就這樣出去?被人看見怎麼辦?”東門慶又轉了回來,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又問:“你有姓氏麼?”
綾子說:“我父親姓松浦,以後只盼能跟著你,姓東門。”
東門慶道:“好,我記住了。別哭,凡我愛的人,我都希望她能開開心心。”忽又想起一事,問道:“松浦隆信是你什麼人?”
松浦綾道:“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小我半歲。”
東門慶哦了一聲,心道:“老天,我怎麼夜這到松浦家來了?這裡是松浦的居城?”這才出門,一路更不避人,他身著華貴衣服,佩劍精良,氣質又高雅,下人望見了個個鞠躬讓道,哪裡敢盤問他、懷疑他?東門慶直入本丸,便有兩個松浦家的家臣趕來侍候,東門慶不等他們問,便道:“隆信大人呢?”
其中一個家臣驚道:“主公還未起身。”
東門慶臉上微現慍色道:“少年人怎可如此懈怠!”
兩個家臣聽到這話,既感莫名其妙,又感深不可測,一個便道:“我這便去稟告主公。”
東門慶一拂袖道:“不必了!我改日再來造訪!”說著就轉身離去。
兩個家臣不敢怠慢,匆匆商量了兩句,其中一個便去稟告松浦隆信,另一個卻匆匆奔了過來,跟上了東門慶,一邊小跑一邊連連致歉,東門慶也不答他半個字,徑往城外走去。
看看到了城門,守門官望見松浦隆信的心腹躬身哈腰送了一個英氣勃勃的青年武士近前,而那青年武士顯然是要進城,不等吩咐就開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