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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情,讓他高抬貴手放過你們兩個。”

但水魚蔡水蝦蔡看看他們的大哥,再看看東門慶等,還是掙脫了水蛇蔡的手跑了回去。

陳百夫道:“怎麼辦?”

沈偉道:“現在他是從財副那裡把人買走的,除非是寨主開口,要不我們只能幹看著!”

周大富道:“那我們得去求寨主?”

楊致忠一聽道:“別!別!做什麼都好,千萬別扯到許棟那裡去!徐鷹要是沒找到藉口最多整我們一整,但要是到了許棟那裡,他一發火隨時殺了我們!”

眾人想起羅四莫名其妙就被許棟殺了,都感膽寒,覺得許棟甚至比門多薩還不講道理!

沈偉道:“那要是這樣的話,只能去求徐鷹了……”

陳百夫等一聽都感渺茫——徐鷹擺明了就想整他們!哪裡會輕易罷手?

商議了一會,個個都覺得沒辦法,周大富道:“王公子,這事除非是動粗——可就是動粗我們也沒機會啊!我看,不如……不如……”言下之意是要退縮了。

東門慶看看被徐鷹圈在臂彎裡的張月娥,心道:“不管怎麼樣,都得試試!”一咬牙,便帶了陳百夫沈偉走了上去,徐鷹見他們過來,眼睛微一示意,便有五個手下攔在他們跟前,喝道:“做什麼!”

陳百夫賠笑道:“我們想求見左管哨。”

攔路那海賊冷笑了一聲,張開了大腿,指著胯下道:“要見管哨!門路只有一條!”說著其他四個人都閃到他的背後,也都張開了雙腿,眾人一見,便都知道徐鷹是要東門慶從他們五人的胯下爬過去!要是他真這麼做了,那以後在寨裡就抬不起頭來了!

東門慶略一沉吟,一轉身跪倒在池不定面前,池不定一呆,隨即笑了起來,心想:“這小子倒也機靈。”東門慶按職司是歸池不定管,這時給池不定行禮也算不得一見掉格的事,池不定在船上的地位較徐鷹要高出半階,若他肯出頭,事情或許就能擺平,但這時池不定卻彷彿喝醉了,醺醺然道:“你找錯人了,在那邊,在那邊!”就往徐鷹那裡一指,明顯是不肯幫忙!

徐鷹見狀連連冷笑,水蛇蔡又悄悄把水魚蔡水蝦蔡拉到一旁道:“你們看!現在他完了!別再被他扯進去了。”

水魚蔡水蝦蔡又交換了一個眼神,終究還是掙脫了回去。

這時整個荒灘所有人都注視著東門慶,要看他怎麼做,東門慶見池不定不肯幫忙,不得已爬起來再向徐鷹走來,但又被那五個嘍囉攔住,他猶豫了好久,終於蹲了下來,陳百夫和沈偉連忙拉住他道:“王公子,千萬不能這樣!你要真爬過去以後我們就都抬不起頭了!”

周大富也上來道:“咱們雖然曾經和她同舟共濟,但畢竟無親無故的,她的……她的乾爹又已經死了,救了她也沒用!不值得!”這是提醒東門慶張月娥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東門慶本來還下不定決心,聽周大富提起張昌毅,心想:“張老對我們有恩,當初他實際上已有將乾女兒託付給我的意思,我雖然沒答應,那也是不想娶她為妻,但若說照顧她卻是應該。”想到這裡掙脫了陳百夫、沈偉和周大富,閉上了眼睛從五個海賊的胯下爬了過去,再睜開眼睛時已到了徐鷹跟前。東門慶要穿過五個海賊的胯下必須雙膝著地,這時便相當於跪倒在徐鷹腳邊。

徐鷹見了哈哈大笑,伸出腳來踩在東門慶頭上道:“你不是挺威風的麼?怎麼現在像烏龜一樣趴在這裡了?”

陳百夫從旁繞過,跪下道:“徐管哨,我們初來乍到,不識禮數,請你多多見諒,多多包含……”

沈偉則跪倒在池不定身前道:“火長,你是我們的上司,我們雖然是新來的,但畢竟是你的下手,求你幫忙說個情。”

周大富也朝李椰殼走去哈腰含笑道:“李爺,您能不能也幫忙說句好話?”日間的勝利品是由周大富去提交的所以和財副說過幾句話,而且當時周大富還賄賂了一點東西,李椰殼也覺得這幾個新來的對自己還算有心,便說:“徐老弟,我看不如……”

“不如今晚我便將就些!”徐鷹摸了摸張月娥那沒有胎記的半邊臉笑道:“帳篷裡沒燈沒火時,就一樣了。”他的手下一聽都yin笑起來,李椰殼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還不肯放手,笑了笑就不說話了。

陳百夫驚道:“徐管哨,你……你不能這樣……”

徐鷹冷笑道:“老子不能怎麼樣?這女人是我用一頭豬從女俘艙裡買的!真價實貨!現在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陳百夫道:“那我們再去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