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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是會合了陳百夫他們又兜了個圈子,這才回來。幸好他們害怕我們有埋伏,出小灣後不敢跟蹤得太遠,所以我們才沒有傷亡。”

東門慶點了點頭,以手語道:“如此說來,周大富也有功勞。”

卡瓦拉等諾諾哦哦,卻也無法否認。陳百夫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東門慶打手勢表示“回山洞再說。”先蒙了那女人的眼睛,然後才抬了她回到山洞中後,關上木板門,點了一支小火把,扯開了那女人的矇眼布,東門慶這才看清這女人的面目,見她臉相頗為豐腴,五官亦端正,可惜左臉有一塊好大的紅印,不知是胎記還是印疤,佔得整張臉的都變醜了。東門慶看了一眼,搖頭暗歎可惜。

周大富道:“那張舶主似乎很看重她,老讓我們不要傷害她,要不是這樣,我們還真沒辦法出來。我看這女人多半是那張舶主的女兒。王公子,你看能不能拿這個女人去要挾他們?”

那女人一聽連連搖頭,似乎要說話,東門慶打了個手勢,陳百夫上前道:“你不要亂叫,我就讓你說話。”那女人點了點頭,陳百夫這才拔出塞口之物。那女人輕聲哭了起來,哽咽道:“我……我……”驚嚇之下卻說不完整。

東門慶打手勢讓陳百夫文話,陳百夫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人小聲道:“我叫張月娥。”

東門慶嗯了一聲,陳百夫又問:“張舶主是你什麼人?是你爹爹麼?”

“不——不是。”張月娥道:“我哪有這個福分做他老人家的女兒?我只是他的一個使女罷了。”

東門慶冷哼了一聲,周大富也冷笑道:“使女?若只是一個使女他會這麼在意?會為了你放我們走?大船出海行商,帶女人已是大忌!他竟然會犯忌帶你出來,哪裡會有那麼簡單的?”

張月娥低聲道:“舶主他有病,這次本來不該出海的,但好像又因為什麼事情不得不出海,夫人很擔心,所以派了我隨船伺候。舶主在船上的起居、藥膳都是我做的,他……他老人家對我很好……”說著又默泣起來。

東門慶走了過去,解開了她的手,這時滿山洞的男人盯著她一個女人,眾人雖不知東門慶要做什麼但也不怕她跑,東門慶解開繩索後,竟然在張月娥的手掌、手指上撫摸起來。眾**奇,張月娥則大駭,不斷掙扎卻哪裡掙脫得開?

東門慶撫摸了一下後,讓牛蛙水蝦蔡抓好她的雙手,又去摸她的腳,這個時代,少女的腳豈是隨便摸得的?在一些地區女人一被人摸到了腳就如同失去了貞操,甚至必須就嫁給摸她腳的男人了。九個男人見東門慶摸了張月娥的手後又去摸他腳也無不奇怪,牛蛙道:“王公子,你……你也不用這麼急吧,這當口……”卻被東門慶一瞪,便不敢說下去了,而張月娥卻整張臉登時火熱起來,又感害怕又感恥辱,眼淚滴滴垂下,卻又不敢大哭。

東門慶摸了她的腳之後卻沒再動她,跟陳百夫打了一下手勢,陳百夫才恍然大悟,對眾人道:“王公子說,這女子雙手粗糙生繭,雙腳長大,顯然是做慣粗活的人。那張舶主用引領一支規模如此大的商隊,在當地想必也是豪富,他的女兒、女人都不至於如此。所以這女子方才說她是張舶主的使女,多半不假。”

水魚蔡皺眉道:“那張舶主會為了一個下人放了你們?”

沈偉想了一下道:“說起來那個張舶主長得慈眉善目,就我的觀感看來他倒是個很慈祥的人。這女子雖說是下人,但服侍了他這麼久,多多少少會有感情,因此而放過我們,倒也有可能。”

陳百夫心裡一動道:“既然這樣,那我們能不能利用他去和那個張舶主講條件,要他帶我們回去?”

“這個……只怕不大可能。”周大富道:“當時我們見到張舶主時,他下手還坐著六個人,看他們的神色禮儀,那六個人多半是這支船隊的理事。張舶主跟我們說話,中間有好幾次也徵詢了他們的意見。我們捉住這個女子時候形勢混亂,他自然有權力要手下剋制,但我們若想要上船去,只怕就算那張舶主答應,其他理事也不會答應。”

水魚蔡道:“那要不我們就拿了她去換贖金!”

東門慶卻搖了搖頭,這個山洞中鋪有一方沙盤,他便沙地上寫道:“身處荒島,要錢何用?”

水魚蔡聽了陳百夫讀了這句話後道:“有錢總比沒錢好。”

東門慶又寫道:“此事太過下作。”搖了搖頭,否決了水魚蔡的意思。其實要是能因此而回大明,東門慶倒也不介意以這個張月娥作人質,但以當下的形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