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你現在到底是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沒了。”紗南輕描淡寫地說。
“什麼沒了?”法子問。
“三百萬沒了,還得還人家八十萬啊。”她沮喪地說。
“為什麼?”
“他發現我是偵探了。”
法子沒再問,只是露出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她阿娜答說得對,紗南的生意是被她自己“蠢”壞的。
“他說他沒跟二木恭子偷情,會跟她去飯店純粹是朋友之義,出手相助。”
“相助什麼?”
“二木恭子向他哭訴她被丈夫打,憤而離家出走,因為他們曾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所以他就幫她。”
法子沉吟片刻,“你覺得是真的嗎?”
“我儘量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辭,但是……又忍不住相信了。”
法子揚眉一笑,“你愛上他了。”
“才沒有,是他先說他愛上我的!”死都不肯承認自己對他有愛意,於是她把他也拖下了水。
法子微頓,“聽起來,你們好像兩情相悅,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說著,她不知盤算著什麼,“這種金龜婿哪裡找?你還不趁機把握?笨!”
“哪那麼簡單?”紗南斜睨了她一眼,“我懷疑他除了二木恭子外,還跟另一名有夫之婦往來。”
“喔……”法子付了一下,“你是說你躲在床底下偷聽到的那一個?”
“就是她。”
“你嘛幫幫忙!”法子嘖地,“你又沒親眼看見。”
法子瞟了她一眼,“而且人家他都說愛你了,你還要怎樣?”
“那我不讓他愛行了吧?”她有點負氣地,像個想吃糖又抵死不肯拜託人家的小女孩。
“少來!”知妹莫若姐,法子才不信她那套說辭,“我剛才看到的可不是那樣。”
“你只看見片段……”她死不承認剛才“差點失守”的事實。
“是,那個片段,我們叫它前戲。”說完,她哈哈大笑。
長河集團,總裁辦公室。
二木恭子哭喪著臉來到定海面前,“定海,我……我……”
“你又怎麼了?”才兩天不到,她又來哭天搶地?怪了,他以前居然沒發現她有當苦旦的潛質。
“我跟他又……”
“恭子,你為什麼那麼確定他有外遇?”末等她哭訴,他打斷了她。
“我……”她遲疑了一下,“我憑女人的直覺嘛!”
“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的直覺一向不準。”要是她的直覺夠準確,當初就不會看不出來他才是“真龍天子”。
如果是別人,肯定不會對嫌貧愛富的前女友伸出援手,是他“天性善良”,才會不記前嫌地幫個小忙。
但幫忙不表示他會干涉,畢竟這是家務事。
“定海,我……我想跟他離婚……”她極盡所能地裝可憐。
“那你應該找婚姻專家或律師諮詢,我沒結過婚,更沒有離婚的經驗。”他說。
“定……”見他還是保持著置身事外的態度,她捱了過去,“我……”
在她伸手觸碰他的身體之前,他非常有技巧地閃開了。
“恭子……”他覺得她老是一副想尋求慰藉的樣子,可惜……他並不想給她任何慰藉。
“定海,我後悔了,我當初不該負氣嫁給二木,我……”她眼底帶著一絲羞惱,但壓抑著。
“恭子,我不曉得你究竟想怎樣,不過我想告訴你……”他神情嚴肅地,“在你決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要考慮清楚。”
“正海?”她微蹙著眉,懊惱地。
她不想聽他教訓,只想誘惑他與她發生關係。
他又一次打斷了她,“恭子,我不希望你來找我幫忙,卻反而引起真正的家庭革命,你知道嗎?二木他僱了偵探在調查我們。”
“咦?”她陡地一驚。那女笨探居然被發現了?她忍不住在心裡暗罵。
“不管二木是不是真有外遇,我認為我們也該避開這種瓜田李下之嫌。”
“那個女偵探查不出什麼的啦,我們……我們清清白白啊!”一急,她衝口而出。
定海微怔——
女偵探?他可不記得他剛才有提及偵探的性別。恭子怎麼知道偵探是男是女?
在這件事情的背後,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內情?
她向他求助,他從不覺得奇怪,以她的個性及一貫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