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密之人所做的動作那般自然。
不對啊,月疏桐何時對男子感興趣了?
還有他們相擁在一起的樣子,像是一對親密的男女……
靈光乍現,雲天涯倏地瞪大眼眸,往木逍遙居住的別苑飛奔而去。
他只是想知道真像,是不是如自己所想那般,木逍遙其實是……
不想那裡還站著一個礙眼的人,正是月疏桐。月疏桐冷冷地看著他,“天涯,夜色深沉,你該歇著了!你的女人若清醒不見你的身影,定以為你又泡在美人鄉,欲罷不能!”
月疏桐看著他的身後,而他知道,正如月疏桐所說,他身後多了一個人,正是雙兒。
無奈地轉身,雲天涯轉身看向雙兒,還沒開口,只聽雙兒輕撇紅唇,可憐兮兮地瞅著他道:“天涯,我醒來不見你,左等右等不見你回屋,還以為你出了意外……以後你去哪裡,可不可以事先告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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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樣的雙兒,雲天涯只覺頭很疼痛。
雙兒並沒有犯錯,他不該半夜起身,更不該將她拋下,是不是?
“夜深了,早點回屋睡下吧。”雲天涯自雙兒身邊經過,冷漠如陌生人。
“天涯……”雙兒的聲音,隱約帶著哭腔,“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我哪裡做錯了,改還不行麼?”
下一刻,雙兒自他身後將他抱住,淚水滲入他單薄的衣料,“你別這樣,我怕……你一時待我很好,一時待我如此冷漠,我,我……”
雙兒嚶嚶而泣,她甚至忘記還有一個月疏桐站在身後看著他們。
雲天涯深吸一口氣,伸手將雙兒帶進懷中,放柔聲音道:“走吧,回屋歇著。”
此刻雲天涯發現一個事實,他的女人,有一個雙兒足夠了。
應付多個女人很累,即便他對木逍遙感興趣,也不該再去招惹多一個女人,真的不該,那會讓他筋疲力盡。
雙兒開心地連連點頭,被雲天涯擁著走回屋子。
月疏桐看著那對男女相擁隱入別苑,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
其實,他理應同情雲天涯,畢竟有一個這樣的女人,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他們這樣,也算幸福吧。”
不知何時,桑芷折出屋子,親眼看著那對男女相依相偎。
很難想象,今日的她能夠跳脫過往,只當一個純粹的外人,看著他們恩恩愛愛。
“是啊,幸福。那麼你呢?對著這樣的一對故人,心裡作何感想?”月疏桐緊緊地看著桑芷的臉,不想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原來,我曾經的前夫,是這個樣子。原來,我曾經,是某一個人的妻子。”桑芷一聲輕嘆,竟也有一點點傷感。
畢竟曾經的她,在雲天涯的手上受了不少苦,還失了一個孩子。
有時她會做夢,夢到那個她用那種方式丟掉的孩子,在夢中對她哭訴。
那個時候,她的心,是痛的。
“芷兒……”
不知何時,月疏桐走到她跟前,將她的身子,緊緊擁入懷中。
“疏桐,你是在可憐我麼?”桑芷乖巧地倚立在月疏桐的懷抱,淡笑著問道。
“你何需我可憐。錯過你,是他欠缺那麼一點福氣。”月疏桐柔聲道,只覺有一種飽脹欲裂的感情,呼之欲出。
於是他抱著桑芷的手,再度緊了緊,似這般便能將這具嬌軟的身子嵌入自己的身體。
桑芷笑了笑,第一次發現,原來月疏桐的懷抱,也很溫暖,跟落飛花曾給她的那個懷抱那般,踏實而可靠。
“今晚我看到了一個人。”桑芷笑道。
想到落飛花,她突然想笑。
她不明白落飛花為何總是逃開雲天涯的追逐,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分明他的武功不比雲天涯差,為何兩次都要以這種方式離開呢?
月疏桐聽出桑芷的話外之音,也感覺到她的心情變得很好。他將她的身子推開一些,疑惑地問道:“什麼人?那人對你,有什麼意義?”
似沒想到月疏桐會有此一問,桑芷愣住。
“他,那人曾給我半個時辰的溫暖,於是我記住了他的好……”
“芷兒,你記住,不要輕易記住他人的好。很多時候,人的感情都不純粹。那人對你好,或許是對你不懷好意。因為,你很美,你的美貌能令人犯罪!記住了麼?以後有人再對你好,你不該記著那人,更不該記著那人的好。”月疏桐一字一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