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還是不願放過她。
“雙兒,你先回避,我有話要與木公子商討。”對雙兒開了口,雲天涯靜等著雙兒離去。
雙兒輕點頭,便迅速回到自己的別苑。
雖然她好奇雲天涯要與木逍遙說什麼,可她不能再忤逆雲天涯,好不容易才讓雲天涯回心轉意,她怎能破壞自己才與雲天涯辛苦建立的感情?
待確定雙兒走遠,雲天涯緩步走向站在窗前的木逍遙。
想了想,桑芷從視窗一躍而出,正色道:“請問雲莊主有何事要說?”
“一直有個問題困擾我。我確定,曾在哪裡見過你。更確定,你對我沒好感。我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過你。”雲天涯俯視著跟前的男子,疑惑地問道。
其實,他很想與木逍遙親近一些,這個男子,讓他有與其親近的*****。
“也許曾在何年何月打過照面,也許,我們前半生是仇家,誰知道呢。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因為我對你沒印象。這麼說吧,眼緣的問題,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不討我喜歡,卻是事實。雲莊主,我的確對你這個人沒好感。”
對雲天涯露出一個虛假的笑容,桑芷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她擺出一個“請”的姿勢,恭送雲天涯離開。
“真可惜,我對你有那麼一點好感。”雲天涯喃喃道,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即便對方是一個男子,如此明確地表示對他無好感,他竟有些惱怒。
雲天涯無奈地轉身,直直地往自己的別苑尋去。為什麼他心有不甘,就因為木逍遙不願交他這個朋友之故?
待到要進入別苑之際,雲天涯不自禁地回頭看向桑芷所站的方向。
木逍遙對他是否離開,並不在意,因為他仰望著天空的月牙,翩然出塵的模樣。
這樣一個男子,相貌普通,並無過人之處,除卻氣質獨特外,他找不到木逍遙哪一點能夠吸引他的視線。
為什麼在這一瞬,他竟有些心悸,微微地發怵,他這是,怎麼了?
雲天涯再回神,那棵老槐樹下已失了木逍遙的身影。
他,很失落。
躺在床上的桑芷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決定不再跟月疏桐玩下去,她要離開月府,今晚就離開。
月疏桐的警告她聽進耳中,可不代表她就這樣把自由扔下,這可不是她要的生活。
不管了,跑了再說,天大地大,哪裡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即便他月疏桐是五月王朝的王爺,也不可能全天下都有他的爪牙。她永世不回五月王朝,看月疏桐到哪裡抓她。
沒有收拾任何東西,桑芷在懷中揣了一點銀子,便如夜貓般縱身而出。去到月府的圍牆附近,桑芷發現那裡守衛很少,大概是月知秋不在月府之故。
除了月疏桐和雲天涯,月府沒其他大人物,難怪月府的守衛鬆了許多。
桑芷避開守衛的耳目,輕輕一躍便悄無聲息地出了月府。
那道矯鍵的身影才消失在圍牆,便有一道身影走出。
一襲白色衣袍,襯得他風姿卓然,優雅異常。只是他嘴角勾出的邪惡弧度,透露了他惡劣的本性。
惹上他,自是桑芷運氣不佳。
那個女人心裡想什麼,有什麼打算,他都一清二楚。就知道她會沉不住氣,不聽他的警告擅自出月府。
這回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怎麼乖乖地回來,向他求救。到時,他可得想個方法,好好地對付這個女人。
徑自悠閒地在月色下散步,直直地往自己居住的別苑而去。將下人支開,月疏桐想到一個好方法,好整以暇地脫了長袍,在浴桶裡泡澡。
這回,他又虧了,因為那個女人可以一覽他的身子……
男人的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一想到有獵物自動送上門,他的心情,好得不可思議。
很快,有腳步聲由遠至近,月苑的各個房間門“啪啪”作響,便知那個女人的動作粗魯。
還好,也不是太笨,終於找到他的這間臥房。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月疏桐的房門被人一腳大力踹開。搖晃了一會兒,終支援不住,壽終就寢。
“月疏桐,你說,你把她們藏哪裡了?!!”桑芷一個箭步上前,衝到月疏桐跟前,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月疏桐。
她恨不能撕碎這個人的邪笑,似什麼都被他掌握在手中,令她氣結。
陷在怒焰中的桑芷沒發現月疏桐正在沐浴,待月疏桐的笑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