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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胡未並沒看到戒戒吃下什麼東西,肚子卻突然鼓得厲害,不見縮回去,而戒戒也顯得有些難受,他忍不住懷疑戒戒剛才為了炫耀從大傻那裡新學的本事,一時太過興奮,自己一個不小心沒有控制好,把肚子裡那些黑玉蓮都給‘吃’了。
胡未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如果說那些黑玉蓮真被小傢伙一口氣給吃了,那隻怕接下來他們還得餓肚子,除非說到時候又去偷其他妖怪藏著的黑玉蓮,不過其他妖怪可不見得能像大傻這般好商量。
“叫你玩!”故為打了下小傢伙圓滾滾的屁股,將它翻過身來。
他也有些擔心戒戒的身體,要知這黑玉蓮可不是普通的食物,常人一次只能吃上一瓣,吃多了就會對身體有害,算起來如此一次吃下一個的話,幾天都不會覺得餓,雖說小傢伙食量驚人,消化能力更是超凡,但黑玉蓮總共有好幾百個,它一下子就吃掉,可真有點懸。
只是他剛把戒戒翻過來,小傢伙卻又呃呃了兩聲,隨即長長地打了聲嗝,張大嘴巴朝胡未吐出口火來。
胡未趕緊一個驢打滾,再次堪堪躲了開去,卻終是忍不主了,大聲罵道:“小王八蛋……”
只是話未說完,他卻突然愣在那裡,呆呆地看著戒戒,臉上則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小傢伙吐完口火之後,便仰天躺在那裡,又嗚嗚呻吟了兩聲,兩隻肉乎乎的爪子則是不停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而它摸著肚子的動作很輕,甚至說很柔,顯得小心翼翼,一副不敢用力的樣子。它一張臉上既帶著絲痛苦之色,卻又時而露出一絲詭異的帶著絲絲滿足的笑容,神色間顯得有些矛盾,似乎又痛苦又快樂,還有它一雙眼裡也變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轉,帶著些微迷醉,眼神顯得安寧和祥和。
而小傢伙這一副作態,對於胡未來說是再熟悉不過。
那次在天妖山的時候,它搶著溫養青雲珠,但不知怎麼回事,竟突然莫名其妙學起了女子懷孕時的樣子來,而且學得惟妙惟肖,十分入戲,似乎真將自己當成了個懷胎幾月的母親。
而這一次,它的神態舉止跟上次幾乎是一模一樣,只不過比上次更加地毫無來由,毫無徵兆。
“小王八蛋,你這玩的又是哪一齣?!”胡未有些哭笑不得,狠狠地打了下小傢伙的屁股。
戒戒卻尖叫了一聲,身子猛地縮了一縮,屁股好像被火燒到了似的,又轉頭狠狠白了胡未一眼,叫胡未唧唧吱吱叫了幾聲,滿是不忿模樣,兩隻肉乎乎的爪子則是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肚子,真跟個孕婦似的,似乎生怕肚子裡的孩子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了。
“好你個大傻,叫你教小傢伙本領,你居然還把它肚子搞大了,天理難容,我跟你沒完……”胡未白了白眼,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煞有介事地說道,只是話未說完,卻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胡未也是懷疑小傢伙跟大傻上了山之後,受了什麼刺激,突然又學起孕婦來,所以才出言取笑,戲耍戒戒,還故意裝出一副怒不可遏,要去找大傻算賬的架勢來。
而小傢伙也不知是真入戲了,還是有意配合胡未,快速爬到胡未跟前,一把抱住胡未的右腳,唧唧吱吱地叫喚起來,一邊用力地搖晃著腦袋,眼裡則更是淚光閃閃,一副可憐模樣。
不不,不怪他,是俺自願的!
胡未不由一陣惡寒,全身汗毛根根直豎,忍不住抬腳將戒戒抖落了下來,卻又不由笑道:“去,姦夫淫婦!”
戒戒卻又大叫了一聲,‘奮不顧身’地跳起,又一把抱住胡未的右腳,一邊不停地滿是‘哀怨’地叫喚著。
旁邊無為和阿乙,原本見戒戒古怪模樣,已是驚奇不已,現在更是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卻也茫然不知所措,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好一會,他們才終於稍稍回過神來,無為也趕緊跑上前去,抱起地上的戒戒,向胡未勸說道:“無戒師弟,發生什麼事了,為何這般生氣?”
正和戒戒玩鬧著的胡未不由愣了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趕緊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們鬧著玩的呢。”
戒戒卻是小嘴翹得老高,向無為低低地叫了幾聲,指了指胡未,又指了指自己肚子,一副委屈模樣,還用力地眨了眨眼,可惜雖然它的眼裡看去淚光閃閃的,但它眨了半天,卻也沒能擠出一滴眼淚來,因此效果也是差了不少。
不過無為卻哪裡知道戒戒是什麼意思,更沒看懂戒戒是在裝什麼怨婦,只以為胡未真是在欺負戒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