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就是你那祖爺爺熊羅天妖嗎,真是大言不慚!”那‘不拔’卻是呸了一聲,冷嘲熱諷道。
那‘一毛’則擺了擺手,朝‘不拔’使了個眼色,之後又嘿嘿了兩聲,皮笑肉不笑地對大傻說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俺們兄弟倆可管不了,也沒興趣管,這個自然由姥姥自己處理。俺們跟你說了這麼多廢話,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俺們還是那句話,這些黑玉蓮既不是你的,你就別管那麼多,這些黑玉蓮俺們是要定了。”
不等大傻回應,‘一毛’又擺了擺手,緊緊盯著大傻,繼續說道:“既然你是在裝瘋賣傻,那也該知道俺們妖族的規矩,俺們妖怪怎可能與人類做朋友?俺們也當你先前說的和這人類是朋友的話全是戲言,所以希望你能夠自重,別隨便袒護這人類,再怎麼說,俺們相識這麼多年,就算沒什麼情誼,但也是多年鄰居,難道說你還要為這個人類而與俺們翻臉不成?”
大傻愣了下,臉上也露出絲猶豫之色來,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大天妖也說過,人類也分善與惡,並非個個要與俺們妖族為敵,俺們妖族自然也可以和人類做朋友的……”
那‘一毛’卻嘎嘎怪笑起來,打斷了大傻的話,“大傻啊大傻,有的時候說你傻還真是傻,大天妖說這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大天妖已不見蹤影上千年,現在誰還記得他究竟說什麼了?好吧,俺也聽說大天妖當年曾說過這樣的話,可當年也是有不少的妖怪反對他這話的,一直覺得人類完全不可靠,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信,到了現在,俺們妖族誰要說跟人類交朋友,就算不被妖族聚而殲之,也要被口水活生生淹死,你不會是想落得這個下場吧?”
聽得‘一毛’這麼一說,大傻閉上了嘴,牙關緊咬,眼裡則是露出一絲莫名的失望和落寞之色來,還輕輕地嘆了口氣,又莫名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在感嘆什麼。
那‘一毛’對大傻的反應也是相當的滿意,嘿嘿笑了一聲,面露得意之色,轉頭看向胡未:“這位朋友,這天連山是俺們妖族的,這天連山上的黑玉蓮自然也是俺們妖族的,可不屬於你,所以你得將這些黑玉蓮全都留下來。”
“這個恐怕不大好吧?”胡未面露為難之色,轉頭看了看大傻,說道:“俺們帶著的乾糧全吃光了,要想走過這雪山,可少不了這些黑玉蓮,否則真會餓死的。要不這樣,俺把這些黑玉蓮分一半給你們,俺算了一下,俺們要透過這雪山的話,至少得留下一半的黑玉蓮……”
‘一毛’卻是嘎嘎大笑起來,擺了擺手打斷了胡未的話,搖了搖頭道:“不不不,你們會不會餓死俺們兄弟倆可管不著,反正這些黑玉蓮俺們可是要定了,說實話,俺們已經夠通融的了,只留下黑玉蓮,就不為難你了。”
“大哥,別跟他廢話了,他願給就給,不願給就直接殺了他也罷,這人類來歷不明,笑容陰險,俺看著就不爽!”
那‘不拔’卻是上前一步,不耐煩地說道。
胡未則是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僵了僵,之後則又恢復了招牌似的笑容,一臉輕鬆道:“這位大王,你哪看出來我的笑容陰險了?”
‘不拔’重重地哼了一聲,面色做怒,準備出手。
“等等!”‘一毛’一把拉住了他,朝他使了個眼色,又嘿嘿笑了一聲,對胡未道:“朋友,你就一句話,給,還是不給?”
胡未卻突然伸了個攔腰,長長地哈了一聲,而後轉頭看向‘一毛’:“朋友,這位大王剛才不是說你們妖族與人類是不可能當朋友的嗎,又為何要稱我做朋友,難道你就不怕被口水淹死?”
“你……”‘一毛’一臉錯愕,愣在那裡,隨即則是一臉怒氣,身子一陣急顫,“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俺們兄弟倆不客氣……”
“等等,我實話告訴你們吧。”胡未卻是擺了擺手,打斷了‘一毛’的話,又指了指身邊的大傻,說道:“其實我這些黑玉蓮就是這位大王的,是我昨晚從這位大王這裡偷去的,現在正是要拿回來還給這位大王。”
說完,胡未便將地上那件放著黑玉蓮的長袍繫了起來,放到大傻懷裡,然後拍了拍手,朝大傻笑了笑,“這位大王,辜負了你的信任,在這裡我誠心向你道歉。”
說著,他又掃了那‘一毛不拔’兩兄弟一眼,便若無其事地從兩個妖怪中間走了過去,“好拉,現在沒事了,我要下山了,後會有期!”
“站住!”
‘一毛不拔’兩妖族愣了一下,隨即快速追了上去,再次攔在胡未前面,那‘不拔’又重重地哼了一聲,一臉冷笑道:“你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