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庸城上的眾士兵再次狂呼了起來。
看到蘇遠只是用一番話就讓武庸城炸了鍋,鄭倫暗暗點頭:“大哥就是大哥,我們拼命廝殺,不如大哥的一句話威力大。”
這時,蘇遠撥轉馬頭,返回到了斗篷大軍之中,向著大軍之中說道:“武庸侯,你意下如何?”
此時,就見一臉苦笑的武庸侯從斗篷大軍中走了出來,無奈地說道:“謹遵盟主之令,一個月後前往北海聽調。”
蘇遠哈哈大笑,說道:“好,武庸侯深明大義,蘇遠等你的好訊息了。”
說罷,一萬斗篷大軍立即在蘇遠的帶領之下,如同一片烏雲一般,奔騰而去。
看著離去的蘇遠,武庸侯心中苦笑道:是我深明大義嗎?明明是你手段高強啊。我跟著你走了二十幾城,如今哪一城都奉你蘇遠為神。一月後前往北海,我若是敢說一個不去,只怕我就會被自己的手下撕碎了。
想到這兒,武庸侯看了一眼武庸城上依然向著蘇遠高聲叫嚷的眾兵,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返回了武庸城,準備一個月後前往北海聚集。
遠去的斗篷大軍之中,鄭倫看向了一旁的蘇遠,笑了起來:“大哥,我終於明白了精神領袖的意思。如今你振臂一呼,七十二城計程車兵必然會群起響應,現在就算是武庸侯他們有再多的藉口也沒有用了。”
蘇遠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只有萬眾一心,才能打敗巫族。不過,我約定的一個月時間是不是太急了,七十二路諸侯,加上剛才的武庸城,我們現在才救了二十三個。”
鄭倫說道:“現在我們戰馬之上有了馬鞍,坐在馬上都可以睡覺,長途跋涉根本不會累,剩下的五十城,一個月也夠了。”
不過就在這時,只聽見遠處傳了馬蹄之聲,接著就見一個風塵僕僕的男子坐在馬背之上,驅馬全力向前。
這人在看到蘇遠背後的大旗後,立即加快了速度,還沒有到了近前,就立即高呼道:“前方來的可是盟主大人?”
鄭倫高聲回應道:“七十二路盟主蘇遠大人在此,前方何人?”
聽到這兒,馬背上的男子立即勒馬,還沒等到戰馬完全停下之時,他立即從馬背上躍了下來,高聲叫道:“盟主大人在上,我是上黨郡信使,特來尋找盟主大人。”
上黨郡?豈不是我們將要解救的下一個地方?
聽到這兒,蘇遠和鄭倫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之色。
莫非上黨郡提前被攻破了?
此時,在斗篷兵之中,還有近五十諸侯跟在後面,其中就有上黨侯。
一看到這個信史,上黨侯立即縱馬走了出來,急問道:“難道我不在之時,城破投降了?”
說話之時,上黨侯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信使搖了搖頭,說道:“不,而是我們大破了巫族大軍,上黨之圍被解,巫族大軍已經逃走了。”
聽到這兒,上黨侯滿面不相信之色,說道:“怎麼可能,我與巫族大軍爭鬥了一年,勉強能夠保住上黨城不失。如今就在我不在城中的這十幾天,你們怎麼可能打敗了巫族大軍?”
信使回答道:“盟主之事已然傳遍了上黨城,城內所有兵士均是振奮,雖然知道盟主要來救援上黨,但是眾軍士以為,既然要效忠盟主,就要讓盟主看得起。因此,我們開城殺敵,大敗巫族!此次大勝,全是仰仗盟主天威。”
聽到這兒,上黨侯滿面驚愕,自己不在上黨城,還以為群龍無首,沒想到僅僅是蘇遠的威名,就足以支撐整個大軍,甚至殺敗巫族大軍。
上黨侯怔愣了半晌,一下子甦醒了過來,連忙從馬背上下來,站在了地上,向著蘇遠恭恭敬敬地說道:“盟主天威,吾願臣服。”
而此時,就見遠處不斷地奔來快馬信使,俱是向著斗篷大軍的方向奔來。
看到這兒,蘇遠微笑了起來,向著鄭倫說道:“鄭倫兄弟,看來我們不必跑那麼多路了。”
果然,隨著快馬的奔來,一個個信使在馬背上高呼了起來:“盟主大人在上,雁門城大捷。”
“盟主大人,弘農城大捷。”
“豫章城大捷。”
“交趾城大捷。”
……
聽到自己城池的名字,斗篷大軍中的各諸侯盡皆震驚,一個個從馬背上下來,全部垂手侍立在蘇遠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鄭倫不由得感嘆道:“直到現在,我才明白精神領袖的真正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