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雄的帶領之下,蘇遠穿過了軍營,進入到了羑里之中。
在這羑里之內,還有數十戶人家,算是一個村莊,而姬昌就是被關押在這村莊之中。
蘇遠來到羑里的事早就傳揚了出去,只見村莊中的眾民均是跪在道路兩旁,拜服蘇遠。
而在眾人之中,有一個暮老手捧茶盞,聲音雖然顫抖,但是卻充滿了敬重之意。
“蘇太師,你為民求雨,又提出眾生平等,令我鬥生小民感激不盡,只願為蘇太師奉上一杯水,以表我小民的感激之情。”
看到四周跪下的有很多年老之人,特別是奉水的老者,更是白蒼蒼。
蘇遠連忙下馬,將老者扶了起來,雙手接過了水杯,喝了下去。
看到蘇遠喝上他們敬上的水,四周的眾人立即滿面歡喜,彷彿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一般。
看到這兒,魯雄不由得感慨道:“蘇太師威望之高,只怕在朝歌之中,已然無人能及了,只是不知道與遠征在外的聞太師相比,兩人又是誰高誰低。”
這時,蘇遠向著暮老問道:“老人家,不知道姬昌住在哪裡?”
暮老連忙回答道:“回太師,我們知道姬昌竟然要陷害太師,因此他來到羑里之後,沒有一家願意與他為鄰,因此現在他住在村子最深處的一個破舊的茅屋之中。”
就在這暮老說話之時,突然聽到眾民身後傳來了姬昌的大笑之聲:“哈哈哈,我要縱馬向前,誰人敢擋我。”
聽到這個聲音,眾民立即向著兩邊閃開,蘇遠一眼看到了面前的情形。
只見距離自己不遠處,姬昌正向前縱“馬”而來。
只不過,此時姬昌卻是騎的卻不是真馬,而是一根木棍上。
姬昌雙腿跨在木棍之上,彷彿是在騎馬一般。
而且姬昌空空的左手揚在半空,彷彿是在空中揚鞭,縱馬向前。
而在姬昌的身後,愁眉苦臉地跟著南宮适等數名隨從。
姬昌騎著木棍走到了蘇遠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蘇遠,說道:“我看你有些面熟,你是什麼人?是不是本君侯的手下?”
魯雄立即斥責道:“大膽,這是太師蘇全忠。”
“蘇全忠?”姬昌思索了片刻,接著點頭道:“我記得這個名字,好像是我府後一個餵馬的是叫這個名字。我說餵馬的,快些將我的戰馬喂得肥一些,我好騎著攻打冀州。”
說罷,姬昌從身上抽出了木棍,遞向了蘇遠。
蘇遠沒有接木棍,而是冷冷地看著姬昌,突然間說道:“姬昌,你裝的太假了,你其實沒瘋。”
說話之時,蘇遠緊緊盯著姬昌。
可是姬昌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仍然是如此呆滯,說道:“本侯當然沒瘋,誰敢說本侯瘋了,我看你才是瘋了呢。”
看到這兒,蘇遠也不由得眉頭一皺,剛才那一句話,蘇遠卻是故意試探姬昌,可是姬昌卻沒有任何神色的變化。
“莫非他真的瘋了?”
蘇遠心中雖疑,但是卻知道姬昌是一個老狐狸,絕不能輕易相信他。
因此,蘇遠左手一抬,就要抓向姬昌的手腕。
姬昌到底是不是瘋了,天河自然能夠檢測出來。
可是蘇遠剛一伸手之時,就見姬昌一下子縮回了手,一捂肚子,說道:“不好,我要拉屎。”
說罷,姬昌將兩手向著褲子內一伸,立即就聽到“噗嗤”一聲,接著一陣惡臭襲來。
接著,姬昌將兩手從褲子內拿了出來,只見在姬昌的雙手之上,抓得滿手黃黃,令人噁心。
蘇遠立即縮回了手,輕輕了搖了搖頭。
姬昌如此表現,看來是真的瘋了。
當下,蘇遠立即轉身離開了羑里。
不過,蘇遠並沒有完全放心,時不時命令黑牛派人前往羑里明查暗探。
可是,黑牛帶回來的訊息卻是一件比一件離譜。
先是姬昌半夜爬進寡婦的屋子,再是姬昌光著身子在村裡亂跑,最後得到的訊息,姬昌竟然將自己的頭、鬍子全部拔得乾乾淨淨,甚至連眉毛都剃光了,整個腦袋變得成了一個光禿禿的肉球。
蘇遠幾次施展移形換影之術,偷偷前往了羑里,果然現黑牛所報的一切完全屬實,姬昌是真的瘋了。
直到此時,蘇遠這才放下心來。
而姬昌在羑里也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不過正是如此,魯雄也慢慢放鬆了對姬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