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摔在了馬下,咽喉之中鮮血直噴了出來。
看到己方大將竟然根本敵不過一個小鬼的一槍,鄂順大軍全部嚇得傻了,當下都嚇得連連後退了起來。
就在這時,只聽到城門之內傳來了馬蹄之聲,直震得地面顫抖了起來。
可是,雖然聽到馬蹄之聲,卻是根本看不到有一匹戰馬奔出來。
隨著這馬蹄之聲越來越響,眼前卻是看到那個小鬼已然衝入到了大軍之中。
雖然有三十萬大軍,但是卻根本阻擋不住那小鬼的衝擊,小鬼所過之處,無論是兵是將,紛紛落馬,像是麥秸一般倒在了地上。
“快逃啊!”大軍之中一個人慘叫了一聲,立即轉身就逃。
隨著這一逃,三十萬大軍立即轉身逃走。
鄂順早就嚇破了膽,看到大軍逃走,連忙轉身就逃。
雖然在鄂順身邊有幾名戰將還要約束大軍,可是一則鄂順逃走,二則那個小鬼已然衝了過來,銀槍挑飛了一兩個大將,因此再沒有一個人敢留在那兒。
一時間兵敗如山倒,三十萬大軍竟然被一人驚退。
那個小鬼在後面緊追不捨,與此同時,在三山關之中,衝出了數千大軍,也追殺了過來,領頭之人正是太鸞。
只是到了現在,兵敗如山倒,即使鄂順大軍中有人現了太鸞不是被燒死的鬼,但是也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只有倉皇逃竄。
三十萬大軍,竟然被太鸞數千軍馬殺得血流成河,狼狽而逃。
一路之上,留下了無數鄂順大軍的屍體。
此時,在三山關內,看著城外一邊倒的屠殺,鄧九公臉上一直浮現著震驚之色,半晌之後,鄧九公才稍稍恢復了鎮定,滿面欽佩地向著旁邊的蘇遠深深施了一禮,說道:“太師智深如海,九公佩服的五體投地。從今日起,但凡太師有任何吩咐,九公萬死不辭。”
蘇遠也敬重剛才鄧九公與三山關共生死的豪邁,當下立即將鄧九公扶了起來,說道:“鄧總兵言重了。”
而一旁的鄧蟬玉看向蘇遠時,同樣是滿臉的崇敬之色,她興奮地向著蘇遠問道:“我真是很好奇,你是怎麼想到的,將滑石粉抹在牆上的呢?”
蘇遠微微一笑,說道:“滑石粉是最好的阻燃材料,昨夜一個晚上,大軍用滑石粉和泥土混和,抹在了牆上,自然能夠起到防火的作用。因為不能著火,自然能夠擋住火爆軍的進攻了。”
鄧蟬玉又問道:“你又是怎麼知道鄂順一定會嚇跑了呢?”
蘇遠一笑,說道:“一夜之間三山關變成了白色,自然會令鄂順心中生疑,而且城上沒有一人,城門大開之時,我只讓臉上塗匯合了滑石粉的黃天祥出戰,雖然只是殺了對方一員大將,卻是令他們心生恐懼。接著我們在城中奔馬,他們只聽到馬蹄聲而看不到戰馬,恐懼自然會升到了極點。到了此時如果鄂順還不跑,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恐怖片看得多,已經免疫了。”
蘇遠所說的沒錯,這一些手段全部是恐怖片中常用的橋段,不必說區區一個鄂順,就算是22世紀見多識廣之人,在電影院看到這恐怖的場景也會驚聲尖叫的。
“什麼是恐怖片?”鄧蟬玉不解地問道。
“哦……是我故鄉常用的兵法手段。”蘇遠只有掩飾道。
“真的這麼厲害,是什麼兵法?”鄧蟬玉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是孫子兵法。”蘇遠只有胡謅道。
孫子兵法寫自春秋戰國,比現在晚了好幾百年,因此蘇遠胡說出來,也不怕被穿幫。
果然,聽到這兒後,鄧九公立即感嘆道:“這個孫子好厲害,竟然寫出了這麼厲害的兵法。”
而鄧蟬玉卻是不理會什麼孫子,她走到了蘇遠的身邊,摸著蘇遠的腦袋說道:“我真是想知道,你的腦袋裡怎麼裝的是什麼?”
看到這兒,鄧九公急忙呵斥道:“你怎敢對太師無禮。”
鄧蟬玉反而嘿嘿一笑,說道:“爹爹,是你把我託付給太師的,現在我想怎麼對太師,你都管不著了。”
說罷,鄧蟬玉“嘿嘿”地向著蘇遠笑了起來。
鄧蟬玉雖然生性豪邁,但是卻是一個冰清玉質的美女,此時與蘇遠相距極近,這一笑之下真是滿城春色、豔麗無邊,而且她鼻息之中撥出的蘭香的少女之氣,更是令人如痴如醉。
可是在蘇遠看來,鄧蟬玉這一副表情明明是在表示:你是我的了。
在22世紀的酒吧之中,豪放女看好了帥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