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涼山山脈之旁,有一座石頭築成的城堡,只見這座城堡依山而建,城堡中屋宇重疊,人沸馬鳴,好不熱鬧。
城堡正前方有三座大門,其中一座大門上三個石頭雕刻而成的門匾,上面寫著三個字“魔神堡”!
這個魔神堡雖然是與魔神城只有一字之差,卻是比北海蘇遠締造的魔神城要小的多。
就在石頭堡正中,有一座石頭大屋,屋中坐著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和一個老者,不過此時,此時這三人均是面色凝重,甚至眼中還充滿了恐懼之色。
因為在三人的注視之下——石頭屋的地面正中,擺著一具屍體。
只見這具屍體全身乾癟,面板因為乾癟而全是皺紋,肌肉又瘦又幹,腦袋如同一個貼了一層面板的骷髏一般,兩個眼睛幾乎要凸出眼眶來。在眼眸之中充滿了驚恐之色,彷彿在臨死之前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在石屋的正前方,坐著一個身形魁梧、滿面鬍鬚的中年男子,他聲音低沉地問道:“難道這個真的是老二?”
聽到這兒,坐在中年男子旁邊,面容與其相似的年輕人上前一步,面容悲痛地說道:“父親,透過衣著來看,這正是二弟。”
中年男子一拍椅子扶手,咬牙道:“涼山中妖魔欺人太甚,我與他誓不兩立。我們現在就前往涼山!”
聽到這兒,這個年輕人也大叫道:“我們現在就前往大涼山,尋找妖魔,替二弟報仇。”
聽到兩人的叫嚷之聲,一直坐在中年男子旁邊的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站了起來,擺了擺手。
看到老者站了起來,中年男子停止了叫嚷,恭恭敬敬地說道:“智叟,不知道你老人家有什麼指教?”
這個叫做智叟的老者向著中年男子緩緩地說道:“臣堡主,我侍奉了臣氏三代,親眼見證的魔城堡在涼山上建立,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再到今日的繁華。”
被叫做臣堡主的中年男子連忙回答道:“正是,也多虧有智叟的輔助,我魔神堡才有今天。”
智叟擺了擺手,說道:“我們同為巫族,在中原難以立足,因此才寄住於偏遠的涼山。我們也不是為了一私之利,而是為了巫族的血脈傳承。好在經過三代的努力,如今這魔神堡中的巫族,足足有兩千餘人。”
聽到這兒,臣堡主和他的兒子皆是露出了驕傲之色。
智叟說的沒錯,百年之前巫族在中原無法立足,因此數十人長途跋涉來到了荒蕪的涼山,才有了今日的魔神堡。
而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如今魔神堡的堡主,那個年輕男子是堡主的大兒子臣大少,死去的是他的二兒子。
不過,智叟話鋒一轉,說道:“今天的魔城堡所來不易,因此我們不能冒然行事,當初臣大少和二少要帶人前往涼山尋找妖魔時,我就極力反對,好在大少被我攔下,卻攔不住二少。”
聽到這兒,臣堡主面色一紅,說道:“智叟說的對,不過這妖魔逼人太甚,我們魔神堡的一切吃穿用度都要透過涼山運輸,可是自從半年前這妖魔來了以後,所有離開魔神堡的人都無故失蹤了。無奈之下,老二這才帶人前去尋找妖魔。沒想到他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說著,臣堡主悲哀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乾屍,長嘆了一口氣。
智叟點了點頭,說道:“話非不錯,但是二少勇猛,隨從之人也有百人,如今這百名隨從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二少也變成了這一副模樣。可見這妖魔絕非我巫族能夠對抗的,如果強行對抗,只怕整個魔神堡都無法倖存。”
聽到這兒,臣堡主倒吸了一口冷氣,問道:“依智叟之見,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智叟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只有兩個辦法?”
臣堡主一喜,問道:“哪兩個辦法?”
“第一個辦法,所有人逃離魔神堡,我們尋找一個地方重新居住。”
聽到這兒,臣大少立即露出了不悅之色,冷冷地說道:“我巫族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就算我們換了一個地方,那個妖魔再跟隨而來,難道我們再逃嗎?”
臣堡主急忙一擺手,說道:“不得對智叟無禮。不過剛才智叟也說過,魔神堡可是我們三代人才打造出的,豈能這麼容易就放棄。”
智叟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所以我還有第二個辦法?”
“請智叟教我。”
“這第二個辦法,就是我們前往魔神城,請新任魔神相助。我相信看在這二千巫族血脈的份上,新任魔神一定會前來的。”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