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大堂主厲聲說道:“亂什麼,這是先祖傳下的規矩,誰又敢說三道四?”
隨著大堂主的吼聲,整個廣場之上頓時鴉雀無聲。
而這時,只聽到叔先郎緩緩地說道:“世家自古就有此法,只不過近年少用,因此你們眾人不知。”
聽到叔先郎竟然發聲,在場眾弟子不由得震驚不已。
叔先郎何等身份,平時極少開口,任何事情都是由大堂主代言,如今為了這件事竟然自降身份親自開口。
眾人轉念又一想,又均是明白過來,看來家主都不待見這個全忠!
這個全忠雖然表現搶眼,但是不知為何竟然得罪了家主和大堂主,只怕以後將是寸步難行。
眾弟子與蘇遠無親無故,更是對蘇遠的強行出頭而心中不爽,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此時全部都幸災樂禍地看著蘇遠。
那49名弟子立即從剛才的垂頭喪氣變得趾高氣揚,此時才明白昨天于都所說的話,既然家主和大堂主都發話了,那麼當然要合力先擊敗蘇遠。
而且於都傳話,誰擊敗了蘇遠,那麼誰就能夠進入內門。
雖然贏得擂臺十分重要,但是贏了擂臺卻不一定能夠進入內門,而只要擊敗了蘇遠就一定能夠進入內門。
因此,這49名弟子都下定了決心,不論擂臺勝負,先打敗蘇遠。
想到這兒,這49名弟子立即一湧而上走上了擂臺,站在擂臺上等待著蘇遠,每人都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蘇遠。
而此時,于都和孫夢都站在人群之中盯著蘇遠,兩人帶傷前來,就是為了親眼看到蘇遠被49人合擊的悲慘下場。
此時,擂臺下只剩下了馬茲駿和蘇遠兩人。
馬茲駿面如土色,不安地看了一眼蘇遠,問道:“全忠兄弟,我們怎麼辦?”
蘇遠眉頭微微一皺,咂舌道:“確實有些為難。”
聽到這兒,叔先郎和八位堂主均是冷笑。
他們昨天可是商量了一個下午,終於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這個辦法完全可以破解蘇遠的飛劍。
如果蘇遠還用飛劍攻擊,他卻只有十幾柄飛劍而已,而他的對手一人一柄飛劍,就足夠壓制住蘇遠。
如果蘇遠用飛劍爆炸,就算是一柄飛劍能夠炸傷一人,等到飛劍全部炸完,擂臺上還能剩下三十餘人,到時候手中沒有了飛劍,蘇遠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看到蘇遠站在擂臺下一直沒有登臺,八堂主最先忍不住了,冷冷說道:“全忠,你還不登臺,莫非是自動認輸了?”
蘇遠聳了聳肩,說道:“根本不是我認輸啊,完全就是你們欺負人啊!他們49個人是一條心,我自己是一個人,他們以多打少,我怎麼能贏?”
八堂主冷笑了一聲,說道:“哼,你自己要是怕了就直說,何必找這麼多理由。我們當然會公平對待每一個弟子,豈會偏袒?在場的數千人,你們說公平嗎?”
“公平!”這數千名弟子都是見風使舵之輩,因此立即大聲高呼了起來。
而在這高呼之聲中,馬小昭雖然喊出了“不公平”三個字,但是卻完全被湮沒無聲。
看到這兒,八大堂主、于都和孫夢等人均是洋洋得意起來,冷笑著看著蘇遠。
不過蘇遠卻是臉色平常,等到眾人喊聲停止,蘇遠聳了聳肩,說道:“我剛入門也不太明白,還是回鑄劍谷問問劍瘋子去,看看他認為公平不公平。”
說罷,蘇遠轉身就要走。
看到這兒,叔先郎和八個堂主均是一怔。
他們如此欺負蘇遠,其實就是要刁難劍瘋子,可是他們心中又忌憚劍瘋子向叔先老祖告狀,因此又不敢太過明目張膽。
見蘇遠要走,叔先郎急忙說道:“且慢,你且回來。”
蘇遠停了下來,扭過了半邊身子,問道:“你有什麼話說?”
聽到蘇遠語氣不恭,叔先郎心中更怒,不過平面卻是維持著神色平淡,說道:“你剛才說的不公平,你又怎麼知道他們會聯合對付你?你又怎麼認為他們不會互相爭鬥而忽略了你?換一句話說,世間哪有絕對的公平,偶有波折,正是對我輩修行之心的磨礪。只有心底堅強,才是真正的修行之道。”
叔先郎的聲音在廣場之中朗朗傳蕩,直聽到四場弟子臉色震撼,紛紛點頭。
但是蘇遠卻是忍不住冷冷一哼,這種心靈雞湯他可是見的多了,針對叔先郎話中的破綻,如果蘇遠想要反駁,完全可以反駁三天三夜。
這時,叔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