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以為是好的東西,特意採回來給莫憶兒,誰知卻是這種情況。
幾人見彩翎兒嫌棄這肉湯,便也不再多說什麼,楚炑上前拍了拍幡戈的肩膀:“沒關係,只要以後你不在給莫憶兒喝,她是不會怪你的。”
“我知道,可我明明……明明是想著幫莫憶兒,誰知道卻給她帶來了麻煩。”幡戈悶聲說著,他覺得自己真是沒用,難道是敖灰巫師教自己的時候自己沒記住?
幡戈的心思莫憶兒並不知曉,過了這日,她便恢復往常的樣子該做什麼便做什麼。每天把行程排的滿滿的,如此過了幾日,丈姬經過不屑的努力,終於能很順利的擠出羊奶來。而母野羊也習慣了被丈姬靠近擠奶,他們相處的還算是不錯。
丈姬把擠出的羊奶拿給莫憶兒,問她要如何食用。
莫憶兒高興極了,連忙把羊奶倒進陶鍋煮開,分別給族人們分發了下去,然後又對丈姬說:“以後羊奶擠出來就煮到冒泡,然後給族人們喝,大人和小孩子都可以喝,如果不習慣這個味道,可以加空心樹的樹漿一起來喝。”二十一世紀和羊奶可以加糖,這時候的空心樹糖漿便可以當作糖來使用。
“好!”丈姬答應下來,雖然覺得羊奶的羶味有些怪異,但莫憶兒說喝了對身體好,她便會聽從。
幾隻母野羊產的羊奶並不少,但也夠部落的人喝,現在和淌崖部落分開吃飯,莫憶兒也沒有準備他們部落的羊奶,否則還真是得再去弄回一些野羊不可。
偶爾,莫憶兒也用羊奶來洗臉,這可是天然美白護膚品,隨著穿越來的時間越來越久,莫憶兒也把保養自己的面板提上了日程,這兒的人衰老的都很快,她可不想自己三十幾歲的時候滿臉是皺紋。
這日晚上用羊奶洗過臉,莫憶兒便躺上熱乎乎的火炕閉目養神,可好一會兒,房間中都是靜悄悄的,除卻她自己,沒有半個人影。咦?靜兒不是輪到幡戈陪自己過夜嗎?他怎麼還沒過來?
莫憶兒這才注意起來,自從那日之後,幡戈很少出現在他的面前,就連吃飯也吃匆匆吃完,像是躲著她一樣。莫非因為那草藥肉湯的事情生氣了?
正想著去找他問問,楚炑便推門而入。臉上有著些許無奈的表情。
莫憶兒忙問:“幡戈呢?”
“他說今晚有事情要做,讓我過來陪你。”楚炑回答,還悄悄的嘆了一口氣。
“他怎麼了?生我的氣了?”
“沒有,他怎麼可能生你的氣?”楚炑怕莫憶兒多想,連忙笑著解釋。
“可他這幾日似乎一直在躲著我!”莫憶兒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說道。
“唉!其實……他是在和自己生氣。”楚炑覺得,這件事還是說出來的好,否則幡戈這麼個悶葫蘆,不知道什麼時候莫憶兒才知道他的心意。若是兩人這麼一冷淡,彼此生分了,將來傷心的還是幡戈,他可不想自己這個阿弟受傷。
“啊?和自己生氣?”莫憶兒很是不解。
“嗯,他氣自己不該把那草藥拿回來,讓你不高興。”
“哦,這樣啊!可我沒怪他!”莫憶兒這次弄明白,不得不說,她這個人有時候也是大大咧咧的,根本沒弄清楚幡戈的心意。也或許可以說,她沒有為幡戈考慮。說道這裡,不得不說,莫憶兒被她的男人們慣壞了,缺少女人那種溫柔、體貼為老公著想的精神!她,應該自我檢討一下。
“我知道你沒怪他,我們也都沒有怪他,他是自己責怪自己吧!”
“我有時間和他好好談談吧!”莫憶兒沒有決定馬上和幡戈談談,因為她還沒想好要如何和幡戈說。那個草藥的功效,她沒有能解釋清楚,用現在的語言能力來說,要解釋清楚也很難。所以她不知道要用什麼言語來解開幡戈心中的疙瘩。
於是,這晚是楚炑陪著莫憶兒蓋獸皮純聊天,聊著聊著,莫憶兒問他:“楚炑,你會不會覺得我們不應該只這樣聊天。”
“呃?”楚炑沒明白莫憶兒的意思。
莫憶兒面色微紅了紅,雖然有了四個男人,但她心底還是會害羞的,這是女人的天性。“我的意思是,你們會不會覺得,我應該像別的女人一樣,每天都和你們一起……那個……”
莫憶兒的聲音越來越低,可楚炑卻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看著她,很深情,很認真。“我的確是一直想和你那個,但是我知道你和其他女人不同,所以,你想怎麼樣,我們都會聽你的。”
這話讓莫憶兒聽起來十分熨貼,心裡暖暖的。但是,她也看出來他們的忍耐。“你們和我一個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