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她直接就嚇傻了,根本就沒注意到小炎姿還拿著東西出來。
“這是老祖宗給我說的,讓我去這個洞裡拿東西!”小炎姿說的理所當然,根本不知道她所說的老祖宗別人都是沒見過的。
莫憶兒的表情越加的嚴肅起來,看著小炎姿像是拿寶貝一般,抱了一個獸皮袋子。這獸皮袋子是虎皮斑紋,看起來似乎和普通的獸皮袋子沒什麼不同。但又有幾個人捨得用虎皮做袋子呢?虎皮可是勇猛和權利的象徵,說到底,這袋子還是不同。
小炎姿把這虎皮袋子收入懷中,像是怕被人發現一樣,莫憶兒看在眼淚,心中疑惑。小炎姿一向是個懂得和小夥伴分享食物以及好玩的東西的孩子,這會兒藏了獸皮袋子,還是第一次。他們已經乘在彩翎兒背上往回飛,雨不是很大,但也模糊了莫憶兒的視線。“小炎姿,你為何把這虎皮袋子藏起來?”
“老祖宗說,這裡面都是寶貝,不要給別人看。阿母,我們回去你房間看,怎麼樣?”小炎姿笑嘻嘻的,神秘秘的樣子,根本忘記了剛剛還和阿母抱在一起大哭,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開心的事情馬上就會忘記了。
莫憶兒點點頭,她現在也好奇這裡面是什麼東西了。
兩人回到居住地的時候,全身都溼透了,惹得絲末拉對她們一陣數落,邊數落,邊給她們找換洗的衣服。小絨球則去燒水,莫憶兒說過,這淋溼之後,還是洗個熱水澡的好。
鍋裡面添上水,灶裡面塞了柴火,才發現驅寒的草藥已經沒有了,得去找幡戈來取。可現在的小絨球和幡戈關係十分微妙,雖說小絨球沒直接殺了他,但那段時間的折磨,也是永遠無法忘記了。他無法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去和幡戈交流,正好絲末拉把換洗的衣服拿過來洗,看到略有心事的小絨球,就問:“怎麼了?看你有心事的樣子。”
“絲末拉,你來的正好,驅寒的草藥沒有了,雖然天氣不是很冷,但她們倆都淋溼了還是吃一點草藥比較好。你去找幡戈?”
“好,我去找他,你看著火吧!”絲末拉也不推辭,正好為了阿父的事情還要找幡戈呢!他轉身就往幡戈的房間去了。
幡戈正在整理一些被雨水略打溼的草藥,想用火炕將草藥烘乾,這些也都是莫憶兒教給他的。見絲末拉進門,只是點頭打過招呼。“找我有事兒?”
“是的,莫憶兒和小炎姿淋了雨,驅寒的草藥剛好沒有了,找你來拿一些。”
“哦,我這就給你拿!”幡戈一聽是莫憶兒和小炎姿淋了雨,立馬就去取草藥。他現在的房間莫憶兒也不會再來,所以到處都堆滿了草藥,像是要填滿他空空如也的內心一般。
“對了,還有我阿父的事情。他現在的身體很不好,想麻煩你給他看看。你看你需要什麼?我都會幫你弄來的!”現在幡戈已經和莫憶兒分開了,所以絲末拉覺得,給自己的阿父治病最好也帶上報酬才行。
幡戈微怔,轉頭看絲末拉,笑容苦澀:“怎麼?覺得我需要報仇才給你阿父治病嗎?絲末拉,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嗎?”
“我……我覺得這是你應得的。”
“呵呵……看來,你們已經都把我當作外人了。也許,對小絨球的事情上我做錯了,可我當初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瘋狂的嫉妒他。你不嫉妒嗎?我們四個人中,莫憶兒最喜歡的是他。”
“有時候會嫉妒吧!但不會想要傷害他,莫憶兒說過,我們是一家人,何況,莫憶兒對我們都很好。我們不能做傷害莫憶兒的事情,幡戈,你知道嗎?你傷害小絨球,其實就是在傷害莫憶兒的心,她會很痛苦,為了小絨球受到傷害痛苦,也為了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痛苦。”難得的,絲末拉和幡戈說了這許多。
幡戈頹然,“是的,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已經失去莫憶兒了,什麼都沒有意義了。現在,我只能羨慕,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說著,幡戈以淚流滿面。可流再多的淚水,也宣洩不了他心中的痛。如果不是還有他感興趣的醫術,草藥支撐著他去努力,他恐怕都已經活不下去了。
幡戈每天不停的忙碌著,讓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去傷心。若偶爾有時間,他就遠遠的看著莫憶兒,想著他們曾經擁有過的時光。“好了,你去給莫憶兒和小炎姿熬草藥吧!明日我回歸趕去淌崖部落族人所居住的地方,給你阿父看看。”
“多謝你了!”絲末拉嘆了一聲,拿著草藥離開。
莫憶兒和小炎姿沐浴更衣過後,就往房間而去,把男人們也關在外面,房中只留自己和小炎姿。他們兩個盯住放在木桌上面的小獸皮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