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氣息可以收放自如。
冒逐部落的族人在莫憶兒的示意下都沒有輕舉妄動,靜靜的躲在暗處小心觀察著老虎。老虎似是察覺這些動物威脅性不是很高,就又往前跑來,直撲那鮮血淋漓的野羊。有些族人按耐不住,想要行動,卻見莫憶兒遲遲不下達命令。剛才他們已經商議過,之前的狩獵是由他們的首領薩布拉指揮,可現在狩獵老虎,指揮權則交給了莫憶兒。雖然心理著急,卻也不擅自行動。
這樣服從命令的自覺讓莫憶兒很滿意,薩布拉有很多缺點,但族人卻被他教得不錯。
那邊的老虎在大快朵頤,大口大口的吞下新鮮的野羊肉,嘴巴附近的毛已經被鮮血染紅,野羊已經支離破碎。
大約等了二十幾分鍾,老虎進食的速度緩慢,肚子也鼓脹起來。莫憶兒察覺到它已經吃飽了,這才下達了命令。所有人齊齊朝老虎撲去,讓敏感的山大王察覺到了殺意,立馬警惕看向周圍的人,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反撲。
但它剛剛吃飽,身體有些重。何況剛剛吃的愜意,沒什麼警惕,雖然第一時間反撲過來,但身體並沒有達到最佳的作戰狀態。族人們各顯神通,相互配合,很快就讓老虎招架不住。而莫憶兒也時刻注意著老虎的利爪和尖牙,讓它無法傷害到任何一個族人。
族人們因為興奮,石刀不時朝著老虎的身體招呼。於是一張虎皮被戳了許許多多的洞,以至於戰鬥結束之後他們都後悔不已。多好的虎皮啊,竟然被糟蹋成這鬼樣子。
最為後悔的就是薩布拉了,他知道莫憶兒不缺少虎皮,這對張虎皮很有可能最終為他所得。可看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要縫補多久。
果然,莫憶兒閣下虎頭之後就把老虎丟給他們,說這些以後都是他們的了,隨便他們怎麼處置。
當天晚上,大家就把這個千瘡百孔的老虎給烤了吃肉。因為此刻天色很晚,連夜往回趕並不是明智之舉,大家也都很累了。於是決定在這裡休息,這原本是這隻老虎的領地,其他野獸一般不會過來。現在他們殺死了老虎,這裡無疑是最安全的所在,夜裡睡著也會安穩許多。
只是,這天夜裡冒逐部落的族人興奮到許久都沒睡,聚在一起不停的嘰嘰喳喳,分享著狩獵過後的喜悅。莫憶兒爬上一棵樹,看了眼吊在樹上的老虎,野牛和野羊的頭顱,心裡很是期待。
次日他們回去之後,莫憶兒就親自去找了巫師萍姨,把祭祀用品準備好的訊息告訴她。巫師萍姨微微有些詫異,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但想到莫憶兒的身份也就釋然,自己那邊也開始準備,告知莫憶兒明日傍晚去祭臺即可。
莫憶兒不懂巫師萍姨為何把時間選擇在晚上,但她只有聽從,那些神論的東西她知道的甚少,唯有聽從命令去做。等回到了自己的小山洞,看到了臉色難看的幡戈。
她假裝沒有看到他的臉色,和平常一樣打著招呼,洗漱一番躺下想要小憩一會兒。奈何幡戈走到他的身邊,即便不睜開眼睛,也感覺到了他情緒的波動。
“莫憶兒,你就那麼想念小絨球嗎?如果我讓你在他和我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會選誰?”幡戈激動的說著,聲音有些高,是長久以來從未對莫憶兒用過的態度。
莫憶兒聞言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她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幡戈,然後坐起身來與他平視。冷冷的說:“幡戈,你與我在一起時就知道我有其他的男人,現在這般算什麼?”
“我只是要你的一個答案!”幡戈不理會莫憶兒的質問,他執著的想要一個答案。比起昨日早晨,幡戈增添了幾分癲狂。
“我無法選擇!”莫憶兒聲音更寒徹了幾分,如果非要再他們之中選擇一個男人跟在她的身邊,那麼她一定會選擇小絨球。現在不說出來,不過是為了照顧幡戈的感受罷了。可幡戈不肯善罷甘休:“莫憶兒,明明是我們最先認識的。以前的那些日子是那麼美好,為什麼現在就變成餓了這樣?就連他離開了,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幡戈,現在的日子也可以很美好,是你自己非要和自己擰著來。你現在的想法很極端,你知道嗎?為什麼你就偏偏針對小絨球?”
“哼!還不是他一直霸佔著你!”幡戈說出了他心底的不滿,他認為莫憶兒每次出門都帶著小絨球,就是對莫憶兒的霸佔。
莫憶兒無語,她曾經也因為自己有四個男人而不安心過。她畢竟出自於一夫一妻制的二十一世紀,這樣的多夫生活讓她最初惶惶不安,甚至想要逃避誰都不選。但這四個男人給了她希望,讓她覺得他們一個五人家庭能夠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