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說完,東方不敗的眼中便帶上了殺意。
“請教主責罰,楊總管的事情屬下沒有查到教中可疑之人,”童百熊抱拳,臉上也帶著因辦事不力的陰鬱。
東方不敗冷笑,“罷了,這事仍後再說,你們叫下面的人閉上嘴,在回教前,我不想讓教中任何人知道楊斂還活著的訊息。”有些人,平日掩藏得再深,也有露餡的那一天。
兩人聽出東方不敗的意思,好在這次帶的人並不多,而且都是極忠心的人,惡人點了點頭,“屬下明白。”
楊斂回到屋子裡的時候,見童百熊與桑三娘還在,便道,“二位留著一起用飯吧,我已經叫廚房準備飯菜送上來。”
東方見他竟出去了近半個時辰,不過因為童百熊與桑三娘在場,也沒有多問。
倒是桑三娘與童百熊變了臉色,楊斂這話分明就是代替教主拿了主意,而教主似乎完全沒有意見,甚至是預設了楊斂的決定。
幾個婢女斷了飯菜上來,楊斂接過第一個婢女托盤中的東西,端到東方的面前,揭開蓋子裡面是一碗熬得晶瑩剔透的珍珠粥,淡淡的清香立刻傳進東方的鼻間。
把勺子放到碗中,楊斂笑著看向東方,“嚐嚐看。”眼中帶上些期望,亮得嚇人。
丟方見楊斂一臉期望的樣子,低下頭吃了一口,粥的味道很好,還有著淡淡的雞湯味,但是卻看不出一點雞肉的影子,待吞下後他才點了點頭,“很不錯。”不過,這味道卻和平時的口味有些不一樣。
童百熊和桑三娘木木的看著楊斂這“溫柔賢惠”的樣子,突然想起原來教中的姑娘都說他“溫潤如玉”,其實溫潤如玉這個詞語用在楊斂身上不切實際啊。
在東方不敗的右首方坐下,楊斂一邊埋頭吃飯,一邊挑著清淡的菜給東方。
童百熊與桑三娘裝著透明的扒拉著碗裡的飯,只是耳朵卻不自覺的關注著兩人的動靜。
“這個不行,”楊斂看到東方竟然去挑一道紅燒的菜,忙按住東方的筷子,“對腸胃不好。”
然後兩人就看到向來威風八面的教主竟然真的把筷子拐了一個彎,挑走兩片清淡的筍子,兩人頓時再次悟了,原來教主竟是懼內。
兩人不尤得讚歎的看著楊斂,雖說是屈居人下,楊兄弟卻是真心喜歡教主,而且嘎讓的就讓,不該讓的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這氣勢其實也挺爺們的。
一頓飯用完,童百熊與桑三娘很是自覺的起身告辭,然後快速的離開小院,他們可沒有看別人恩愛的習罐。
屋子裡再次變得安靜,楊斂握住東方的手,臉上失了往日的笑,有些猶豫的開口,“東方,你不問我為什麼知道任我行在西湖底嗎?“
聽到楊斂說這話,東方不敗面色不變,眼中卻多了絲打量,隨即拉了楊斂在身邊坐下,平淡的開口道,“你要告訴我?”他察覺到對方臥著自己的手緊了緊。
楊斂不敢直視東方的視線,他不知道自己舜出這些事情可能會帶來什麼結果,他可以選擇隱瞞,但是他也清楚,這件事可能會是兩人心中的一根刺,也許在不久未來,成為自己與東方感情的裂痕。
“我知道任我行沒有死,也知道任我行是被你囚禁在西湖底,甚至知道看管任我行的是江南四友,”楊斂抬頭,看到的是東方面無表情的臉,咬牙繼續道,“因為我不是楊蓮亭,只是在你閉關練功前莫名其妙來到這個身體裡。”
“那麼,閉關前後在我身邊服侍的人還是你?”東方沒有鬆開楊斂的手,而是看著他慘白的臉反問道,“你以前是什麼人?”
“是,照顧擬的人是我,”楊斂聽著東方冷淡的滲音,只當他是對自己起了戒備之心,根本沒有注意自己與東方還交握的手,“前世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候來死在了屋子裡,可能是煤氣中毒,也有可能是突然發了病,也不知道賊麼來到了這裡。”
東方聽聞這話,微微皺眉,難道說他是獨自一人生活?
“因為…因為東方你們的事情在後世的書中有記載,鎖以我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楊斂覺得自己說這些話格外的難受,鎂說一句心便涼一些,直到現在,東方也沒有反應,也對,自己這種驚世駭俗的說法,任誰也覺得可怕,在這個時候,楊斂也顧忌著東方的心情,只說是後世記載,而沒有說他們只是液個故事中的人物。
“那麼擬殺任我行的原因是為了我?”東方不敗繼續問道,被他握住的手已經一片冰涼。
“東方不敗因男寵楊蓮亭而放棄教主事務,日月神教烏煙瘴氣,囚於西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