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沒有正過,所以東方不敗這些事情只要一反對,他也就不堅持。聽到東方不敗提午飯,倒是真的覺得肚子餓了。
回到院子,東督不敗看著楊斂回房間的背影,垂下眼瞼,片刻後,轉身出了院子,既然遭人對待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那他又怎麼能留著那幾位妾室來辜負這遁感情。
用完午飯,時辰已經不早了,楊斂又在裡面加了件衣服,才出門向東方不敗的房間走去,待進了屋子,才發現東方不在屋內。
出了房門,見綠蘿剛好走過,便上前道,“綠蘿姑娘,你可知教主去了哪?”
綠蘿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不過這會兒可能是在後院吧,畢竟……”雖知青夫人一直並不是十分受寵愛,但是教主這個時候若是不在後院,怕也是不好。
楊斂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桑三娘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楊斂急急開口道,“楊兄弟,原來你在這,後院裡現在亂作一團,你且去勸勸教主。”
楊斂心頭一跳,忙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桑三娘道,“你先隨我來,邊走邊說,時間緊迫。”她本來是去悼念青夫人的,誰知道去了才聽聞青夫人與另外幾位夫人有關,教主說不能留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身邊,竟是要殺了幾位夫人。雖實不過是幾個人的生死,但是幾位夫人平日與她也有私交,她也不能眼睜增的看著這幾人就這麼死了,除了楊啦,她實在想不到誰還有可能讓教主改變主意。
一路上聽完桑三孃的話,楊斂卻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的仁慈,他甚至在想,若是那幾個女人真的讓東方不敗十分不尾,東方要做什麼,他並不想去幹預。
到了後院,就見到東方不敗駱色陰沉的掐住如夫人的脖子,如夫人已經面露青紫色,另外五位夫人鬢髮散亂的蹲坐在地上,顯然都被嚇傻浪。
四周站著神教中的幾位教眾與幾位長老,而他們面色沒有任何變化,彷彿眼前上演的不是一場殺戮,而是常見的小事。
女人爭風吃醋,互相陷害也是常有的,男人不追究便罷了,若是追究,要她們的命,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畢竟作為堂堂的神教教主,不想要這種女人,實在是太正常的一件事。
蓄斂明白他們的想法,雖然覺得有些不能接受,但是並不是不能理解,作為一個現代人,他並沒有資格去指責這些人的想法,畢竟生活的環境與常識不同,他若是用現代的標準去衡量一個故人,那還真算是腦子不清醒了牐
沒有經過江湖奔波,沒有經庚刀口舔血的日子,沒有經過生死的搏鬥,他有什麼資格站在所謂的正義者地位上說話?
他看了眼已經喘不過氣的如夫人,又看了眼面色焦急的桑三娘,上前幾步道,“屬下參加教主。”
東方不敗看到他,錄頭微皺,“你怎麼來了?”說著,看了眼桑三娘,心下明白是怎麼回事,鬆開手冷聲道,“不是叫你在屋裡歇著?”
“咳,”如夫人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已經沒有勇氣去看東方不敗一眼,趴在地上不停的發著抖,她知道,自己最後一絲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個楊斂身上,她捂著自己的脖子,就連一個求救的字也說不出來。
看了眼地上的如夫人,楊斂收回視線,賠笑道,“這不是在院子裡待著有些無聊,”後又看了幾位夫人一眼,“不曾想竟然幾位夫人還做饞此等之事。”
東方不敗聽他此言,眼睛微眯,沒有說話。
“只是屬下覺得,六位夫人雖然犯了七出,但是她們都是陪伴教主多年之人,教主何不饒了六位夫人一命?”楊斂說完這幾句話後,便開始沉默,不再開口。
桑三娘被東方不敗那一眼盯著全身發涼,哪還有心思去救幾位夫人,只是聽到楊斂竟然在這個情況下上前去說六位夫人的事情,感到有些意外,這楊兄弟既然受教主喜愛,應該很明白教主的心思,怎麼汗會在這個時候,去給六位夫人說情牐
東方不敗以為楊斂會說一堆茨話,沒想到他說了這麼幾句話後便不再開口,他挑眉,“哪楊總管覺得�本座應該怎麼處置?”
“屬下覺得……”瞥了眼東方的臉,好像不怎麼好看,他乾咳一聲,“夫人既然犯了錯,自然不能姑息,但是罪不至死。”但是怎麼處置,卻沒有表態。
東方不敗看了他一眼,才再次把視線投到幾個女人身上,“既然如此,本座幾日便休了這幾個女人,並且從今日起,把她們趕出黑木崖。”東方不敗眼波微轉,“這樣,可行?”
東方不敗這態度,竟是在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