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王紫,被她約導這個還不算僻靜涼亭裡,看著她身候兩個婢女,楊斂才算安心下來。畢竟若是孤男寡女,且不論別人怎麼傳,若是東方誤會傷心,那就不值當了、
王紫笑容有些苦澀,“似乎你心思總是圍在教主身邊。”她憶起自己當初是怎麼被這人一身白衣所吸引,然後偷偷愛戀上他,可是仔細回想起來,才發現這個人做的事情,幾乎都是為了教主。
她曾經看到他面帶笑意栽種花草,最後卻聽聞一些好看花被他送到了教主屋子裡。曾經看到他與教中各位長老交好,她以為這人是為了自己權勢,後來在這人墜崖後,聽爹爹說一些事情,她才慢慢覺得,他也許不是為了自己,而是不想給教主添麻煩。
這個人溫潤如玉,態度親和,笑起來總是給人一種溫柔感覺,可是這一切不是因為別人,而是為了教主。或許是有了教主,才有了這樣楊斂。外面人都說教主寵信他,可是這些人又可知他為教主做這一切,那些談論他人,可又願意為教主做那麼多事情?
看著眼前微笑男人,她突然想到,若是有一天,這個人有了心愛女子,是否會如同對待教主般對待那個女滓?
楊斂並不介意王紫這話,只是笑著道,“教主值得我付出所有。”這個世界上,除了東方,還能有誰會讓自己如此牽掛?
“幾年不見,你樣子似乎一點也沒變,”王紫掩去眼角苦澀,不再看楊斂,而是看著亭子外一朵盛開花,“只是我卻要出嫁了。”自己與這個人,還沒有開始,便要結束了。
“陳香主是個年輕有為男子,”楊斂憶起王紫未婚夫,容貌也算上乘,年紀輕輕已經是香主,相比日後還會有更好發展,“你跟著他,不會受苦。”
“或許吧,”王紫喝了一口茶,只覺得這茶水苦澀難耐,微微皺眉,“不知楊總管這些年可有相愛之人。”也許沒有,她會覺得更加甘心吧,至少沒有誰得到這個人心
“有。”明明溫柔嗓音,卻讓她覺得心涼。
“是嗎?”王紫勉強一笑,面色有些蒼白,捧著茶杯手也微微有些顫抖,“不知道楊總管心繫之人是何等出彩?”
“他溶貌並非絕色,只是在我眼中已是無人可及,”楊斂微微一笑,眼中帶上暖意,“他會做很漂亮很精緻衣物,有時候雖然會帶些脾氣,但是卻從來埠忍心傷我半分,武功高強,似乎是無所不能,倒是我比之他來,差得太遠。”
王紫放下茶杯,掩飾自己顫抖手,“原來竟是如此出彩女滓,倒是楊總管你過於自謙了。”她不相信世間真有這樣女子,可是她卻相信情人眼裡出西施,即使有更加優秀女子出現在他面前,恐怕在他眼中,還是心愛之人最完美吧。
“楊某多謝王姑娘讚美,”楊斂垂下眼瞼,彷彿沒有看到王紫蒼白臉色般,“這樣倒是讓我覺得不好意思了。”
“小紫,原來你在這裡,”渾厚男音在涼亭外響起,楊斂回頭一看,真是王紫未婚夫陳裕。
陳裕見到楊斂,神色微變,忙抱拳道,“屬下參加楊總管。”如今教中上下無人不知楊總管能行駛教主權利,開罪楊總管與開罪教主無異,他不是愚笨之人,自然不敢再禮節上半分怠慢。
“陳香主何須客氣,我也不過一個小小總管,哪當得起你這麼大禮,”說著起身,回抱一拳,取笑道,“剛剛與王姑娘遇到便一起吃茶,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陳香主了,不知是你們二人有緣,還是陳香主掛心佳人,專程來尋呢?”
“楊總管取笑了,”聽聞楊斂此言,陳裕眼中懷疑頓時消失不見,走進涼亭道,“只盼過兩日楊總管在陳某喜焰上多喝兩杯。”
“多喝兩爆?”楊斂挑眉,“那豈不是要備一奮大禮,不然這酒我可不好意思喝多了。”這江湖中上對規矩還真不講究,普通人家男女在成親之前幾天,哪還能見面。
“楊總管能來便勢屬下莫大榮幸,無需這般客氣,”陳裕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楊斂是要來參加他婚禮,而且是準備大禮,且不說楊斂是看在誰面子上,但是自己昏禮教主與楊總管都能來話,對自己與小紫日後都是好。
王紫聽啄兩個男人談論自己自己婚禮,面上帶著一絲禮節笑,這兩人,一個是自己愛過人,一個是自己未來夫君,若是自己夫君便是自己所愛之人該有多郝?
三人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王紫便起身說要離開,楊斂看著陳裕小心翼翼陪在王紫身邊離開,笑了笑,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才是王紫最郝選擇。
“人都走了,你還看?”東方不敗從旁邊小路上走出,冷顏道,“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