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聲,只求早些揪出作亂人,免得給教中帶來災難。
他們有些慶幸想,幸好楊斂發現茶中有毒,若是他們喝了這些茶,現在怕是已經成了刀俎上魚肉。
王紫看著素來冷漠教主竟然對楊斂如此好�一時間有些怔忪,看著東方不敗手中繡著花紋手帕上血跡發呆,連自己手被握住也沒反應過來。
“小紫,不要怕,沒事,”陳裕見王紫盯呆,以為她被鉅變嚇到了,溫言勸慰道,“教主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查清。”
東方不敗沒有理會這對新人,只是站在楊斂身邊,讓他頭靠在自己腰間,視線落在眾人身上,“如果下手之人現在站出來,本座留他一具全屍。”
眾人沒有人動,亦沒有人說話,就連呼吸聲也輕了不少,就怕重了會讓人覺得這是自己心虛表現。
“沒有人站出來?”東方不敗挑眉,不怒反笑,只是這個笑帶著殺意,“來人,把上官雲押下。”
“教主!”上官雲面色一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身邊童百熊點了他穴,全身一動不能動,他面色駭然看向東方不敗,”教主,屬下絕對沒做此事。“
東方不敗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一位長老,“杜長老,前幾日你與上官堂主一同下山,你們二人做了什麼?牨
被點到名,杜長老神色灰敗軌道堂中,“教主,屬下知罪。”前兩日他不過與上官雲去了一趟妓院,怎麼就惹出這樣事來?他忙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就連那晚陪自己姑娘名字也說得清清楚楚。
東方不敗看了他一眼,擺擺手,只聽“咔嚓”一聲,杜長老脖子生生被童百熊摹了下來。
“本座早就說過,我教之人,不得隨意出入風塵之所�看來你們都把本座話當成耳旁風了,”東方不敗扶著楊斂肩,看了不看地上癱軟屍體,而是轉頭看向額頭沁饞汗珠上官雲,“上官堂主,你也只是去看美人?”
上官雲雖然被點了穴,但是滿頭汗意卻掩飾不住墅心底恐慌,他怎麼忘了,這幾年東方不敗雖然在外面被人傳得成了一個倚著菩薩心腸人,但是實際上這人卻是殺人如麻主。
“屬下確實只是去看美人,”上官雲努力保持鎮定,只是眼中恐慌出賣了他。
“嗤,”東方不敗冷笑,閉眼懶得聽他廢話,“殺。”
楊斂微微抬起眼瞼,看著地上杜長老與上官雲屍體,突然抬首看向正低頭安慰王紫陳裕,“教主,屬下可否問一下陳香主是何時入教,何時進黑木崖?”
看到杜長老與上官堂主被殺,眾人已經膽戰心驚,楊斂這一句話�彷彿是給了他們鬆口氣機會,齊齊看向神色愕然陳裕,顯然對方也不知道楊斂這話時什麼意思。
“回楊總管,屬下是五年前開春入教,兩年前冬末進黑木崖,”陳裕上前一步抱拳道,“不知楊總管有何見教?牨
楊斂輕輕咳了幾聲,見東方又擔憂得皺起眉頭,遂強忍著喉頭不適,開口道,“不知陳香主未入我教之前,可會武功?”他打量了陳裕一眼,這人不過二十七八歲樣子,入教卻卻是在二十二歲左右,那個時候墅年紀已經不小了吧。
這下子眾人明白了楊斂意思,懷疑,不敢置信,還有信任眼神紛紛投到陳裕身上,但是被沒有人出聲打斷楊斂話。
王紫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她不敢置信看著陳裕,踉蹌幾步,與陳裕拉開了距離,她搖著頭看向陳裕,又轉頭看向楊斂,似乎是想在楊斂身認得到準確答案。
“上官雲雖然可疑,但是他並沒有機會靠近這些東西,”楊斂視線掃過上官雲屍體�繼續道,“藥有可能是他帶回教中,但下毒人卻不太可能是他。”因為自從上官雲回教後,東方便一直讓人跟著他,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王長老院子。他現在死了,不過是東方殺他一個理由而已。
王長老是教中老人,而且王姑娘是他唯一女兒,必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而其他下人中我們早有戒備,”楊斂看向剛才屋子裡小廝與丫鬟,這裡面有東方人,誰若是想要下毒,找就沒有命了,哪還會留到現在。
“所以,能不受人懷疑的便是你這位新姑爺,”楊斂依著東方,氣息微微有些不穩,因為中毒關係,他現在體力非常不支,但是眼下情況他必須弄清楚,不然王長老整個院子裡人恐怕都活不了。
“這一切不過是蓄總管你猜測而已,”陳裕憨厚臉上出現被冤枉惱怒之色,“楊總管,屬下知道你深受教主新人,但是你不能如此含血噴人!”
楊斂看著陳裕臉上怒意,絲毫不受他情緒影響,只是閉了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