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額際汗,“你身上散功毒我已經逼出來了,只是…最近這半年恐怕每半個月你還是針灸一次,這藥更是不能斷。”教主雖然不在,但是屋子裡還有別人,平一指不是多事之人,所以這話也說得極為隱晦。
“平先生意思是…”楊斂微訝,難道說,平一指連那種毒也能解?
“這世上我解不了毒還少著,只有我不想救,沒有我救不了,”平一指看出他心中所想,一邊收著東西,一邊道,“對了,你記得讓教主把老夫診金付了。”
楊斂抬頭,“平先生不知教中開支都是由我管嗎?”
平一指挑了挑花白眉,“難不成你這個樣子還能管事?”
楊斂頓了半晌,勉強起身坐了起來,略略猶豫後道,“聽聞令夫人住在教外,如今江湖不平,不若讓她住在教中,也能免了意外。”
平一指眼神一冷,收著銀針手也頓了下來,“楊總管這話是何意?”江湖上誰人不知道他平一指雖說殺人如麻,但是對自己夫人卻是極為敬重,這楊斂是想舀夫人做質子麼?
“賤內雖為一介女子,但是幸而有武藝傍身,老夫先謝過楊總管好意了,”平一指語氣愣了不少,收好藥箱就要往外走。
“平先生,楊某絕無他意。平先生救了楊某一命,楊某也絕不是恩將仇報之人,只望平先生信楊某一回,若是令夫人到了教中,楊某做了任何違背今日諾言之事,必定不得善終,平先生可願相信楊某這次麼?”楊斂靠坐在床上,見平一指準備出門,不緩不慢說下這麼一番話來。
平一指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楊斂,方向對面目光毫不虛移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