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處被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抵住了。
這……賈政再遲鈍也知道抵住自己的那玩意是什麼,眼睛立刻瞪圓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弘皙,剛要伸手推開他,卻覺得胸口一陣酥麻。
弘皙再也不想控制心中呼嘯欲出的禽獸,看著跌在自己身上的賈政,雙手將他牢牢的禁錮住,張嘴含住了他胸前小巧的紅豆,細細的□了起來,舌尖輕輕的卷著,末了還輕輕的咬了一口。
“你,你這是幹什麼?”難以遏制的敏感一陣又一陣的襲來,賈政的理智告訴他要推開弘皙,可禁慾許久的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有了最讓人難以啟齒的反應。
賈政此時也分不清,自己身體的燥熱是因為這溫泉,還是因為這人。
腦海中的某一根弦似乎斷掉了,賈政只覺得自己快要淹沒在一片海洋中,忽然覺得眼前黑濛濛一片,眩暈感襲來後,他便失去了知覺。
等到他再醒過來的時候,賈政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林府自己的房間,眼前是熟悉的擺設,身上還穿著白色的褻衣。
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卻覺得四肢都痠軟無力,頭暈目眩的難受的勁,賈政身子一僵,腦海中開始閃現出和弘皙在溫湯池中的一幕一幕。
“你醒了!”剛想到弘皙,就聽到弘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你!”賈政面紅耳赤的開口,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弘皙打斷了。
“先把藥喝了。”
“藥?”賈政一愣,這才看到弘皙手裡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一邊往前走還一邊用嘴吹著氣。
“不涼也不燙,剛剛好,你快喝了,大夫臨走時交代,你醒後要立刻服藥才能養好身子。”弘皙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把藥碗遞到了賈政面前,眼裡有著濃濃的笑意。
賈政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身體這種感覺,剛剛想起的那一幕絕不是自己的幻覺,一想到自己被弘皙那樣那樣了之後還請了大夫來看,賈政氣的嘴唇都哆嗦了,惱羞成怒一巴掌把弘皙手中的藥碗就扇到了地上。
白色的瓷碗摔落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響,黑色的藥汁濺了一地,濃濃的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是賭氣也不能拿身子開玩笑!我再去讓廚房煮一碗。”弘皙的心也隨著被摔碎的藥碗針扎似的疼,果然,他厭惡自己了,儘管心裡難受,弘皙臉上還是一副討好的神情。
“不用你管。”賈政冷哼一聲,把臉撇了過去,瞪著牆壁。
弘皙嘆了口氣,坐在了床邊,好言好語的勸到:“外面天冷,溫湯裡面又熱,一冷一熱的受了風寒,雖說這風寒不是大病,可難受的也是你自己是不是?”
風寒?!賈政一愣,迅速的偏回頭來,四肢無力,頭昏腦脹,的確和感冒的症狀差不多,微微挪動了一下屁股,感覺不到那裡有什麼異樣,賈政不敢相信的抬眼看了看弘皙,遲疑的說道:“你是說,請大夫來診治是因為風寒,而不是,不是那裡傷到了?”
賈政吞吞吐吐的遲疑的話說出口,弘皙原本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嘴角也往上翹了翹,眼底浮上了漫漫的笑意,盯著賈政慢慢變紅的臉,笑道:“當然是風寒。”
賈政臉騰的一下臉耳朵尖都紅了,天啊,他剛才都做了什麼,竟然跟小孩子一樣亂髮脾氣?!
看著賈政紅紅的耳朵,弘皙眼底的笑意漸漸沉澱成了濃濃的情意,最終想要伸出去的手還是垂在了身側,弘皙從床邊上站起來,嘆了口氣,背過身子面向門口:“我再去給你煎一碗藥來。”
慢慢的走到門口,弘皙忽的停下腳步,轉過身子正對上床上賈政看過來的眼睛,低聲說道:“我寧願你恨我,也不願意你順勢將一切都當做沒發生過,我知道你心裡明白,剛剛我沒做到最後是因為什麼。”
說罷,弘皙扭回身快步的離開了房間。
賈政看著弘皙離開的背影,眼前依然是剛剛弘皙看過來的眼眸,那裡面的深情沉重的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半晌,他閉上眼睛,嘴角浮出一絲苦澀的笑來。
他不是看不出弘皙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些什麼,可他卻一直自欺欺人的在逃避著,因為他心裡清楚,就算弘皙真的對自己有感情又怎麼樣呢?他不是不相信愛情,而是不相信愛情能敵得過利益和慾望。
前世三十年,不是沒有過心動,也不是沒有過刻骨銘心的戀人,可再多的承諾和悸動都在現實面前潰敗,他如今真的不敢再去愛什麼人了。
而弘皙,他是真的愛自己,可是他還愛更多的東西,當自己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