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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太又能當幾年的家?!將來老太太若是去了,還不是王夫人最大!她所做的這一切就要被王夫人不費吹灰之力的給拿走了,王熙鳳怎麼能不氣的恨不得吞了王夫人!

王熙鳳正氣著呢,賈璉從外面進來了,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嘴裡還哼著小曲。

想著自己為了這個家勞心傷身的,他卻逍遙自在,還哼曲子,王熙鳳沒好氣的剜了賈璉一眼,卻瞧見他手裡拿著一個看上去有些粗糙的同心結,王熙鳳的臉刷拉一下更陰沉了。

“你手裡是什麼東西?”那麼粗糙的東西,看上去就不值幾個錢,絕對不是賈璉的買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平兒你看看,枉費你那一等一的好針線,咱們璉二爺可不稀罕,就稀罕外面那些糟爛的!”

賈璉聞言臉色也沉下來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可是二叔的東西!”

王熙鳳一愣,伸手把它拿了過來,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沒想到賈政平日裡瞧上去挺清心寡慾的,竟然會有這種東西。

這是什麼?王熙鳳仔細看著那上面刻得字,心裡面犯了嘀咕,“皙”可不是一個姑娘會取得名字,等等,王熙鳳抬眼看賈璉:“既然是二叔的,怎麼會在你手裡?”自己不是又被他給騙了吧?王熙鳳眯起了眼睛。

賈璉一聽眼睛就亮了,嘿嘿一笑,八卦的跟王熙鳳說道:“我前兒和朋友打賭……”

自從鳳姐不再管著賈璉後,賈璉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前一陣子他還真是被這個老婆給管的怕了,此時見她變了,還以為是自己前一陣子冷落她把她給嚇得,得意了好久,舊態復萌,又開始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開始喝酒聽曲找姑娘,這一日,酒過了三巡,這群人開始吹侃開了,這話題越說越下道,最後扯到了春宮圖上。

其中有一個問了這麼一句:“你們說,哪個男人的房裡沒有一兩幅珍藏的春宮圖?”

另一個人瞅了眼賈璉,嘿嘿的笑了:“你還真別說,興許還真有人沒有,璉二爺的榮國府裡可不就有一個!”

賈璉一聽眼睛瞪圓了:“誰呀?我怎麼不知道?”

那人笑容□的說著:“你們那政老爺都不舉了,還要春宮圖幹什麼?”

賈璉一聽覺得沒道理:“我二叔又不是一直不舉,以前興許有呢,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另一個人也說:“可不就是,聽聞那政公可清高的很,人家道學先生,怎麼可能會有這東西!”

那人一聽也不幹了:“我呸,越是道學先生越愛這調調!”

兩夥人爭論不休,最後雙方打了個賭,賈璉力挺自家二叔是絕不會有這種東西的,並且自告奮勇去夜探榮禧堂,於是乎,杯具的賈璉在搜尋了賈政書房一圈之後發現了被藏的十分隱蔽的小盒子。

開啟之後,不是春宮圖,賈璉送了口氣,繼而又想著,自己總要拿點什麼做證據,不然他們不相信自己真的夜探榮禧堂怎麼辦?於是乎,賈璉就把這同心結給拿走了。

鳳姐聽了賈璉一番簡略版的敘述,眼睛一眯,不經意的問道:“打賭?你們在哪兒打得賭?”

賈璉正得意呢,順口就說了出來:“萬花樓。”

這話一出口,賈璉就知道不好,他最近手頭緊,還想著管鳳姐要點兒錢使使呢。

鳳姐冷笑一聲,果然是狗改不了□,罷了,現在她也沒心思管他,等以後再算賬,她雖然看清楚了這個賈璉的德行,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無條件縱容他下去,什麼香的臭的都敢沾染!

不過……鳳姐想著賈璉剛剛的描述,在賈政的書房,又藏的十分隱蔽,還放在一個盒子裡面,王熙鳳又想著那個刻著的“皙”字,猛然間,鳳姐的笑容僵硬住了。

不會吧,不可能,雖然他做過他的師傅,可是他們……鳳姐越是這樣想,就越覺得有可能,再一看賈璉還準備把這玩意拿出去當作證據,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涼颼颼的。

“這東西你還是還給二叔吧。”王熙鳳儘可能的放鬆了語氣,“如今這都快要分家了,你還有心思打什麼賭,本來老太太就不待見咱們這一房,你打賭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捅了馬蜂窩,到時候一毛錢也別想分到手。”

這錢是賈璉的死穴,一聽到分家,賈璉也愣了:“什麼?要分家?憑什麼,咱們是大房,就算是分家也是他們二房出去!”

賈璉這個道理可是想的明白的,就是仗著如此,他才敢這麼有恃無恐,看著賈珠拼了命的去考科舉,賈璉可是心裡面偷笑了很久,不就是因為是二房,所以才要這麼拼命麼!

“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