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打點妥當。”男子揮了揮繡袍,一襲精緻的玉袍把他襯得風華絕代,俊秀無雙,宛若神明降世。
綺玉見王如此器重自己,忙低頭恭敬答道:“綺玉一定辦理妥妥貼貼,請王放心!”
看到綺玉如此受器重,太后一雙丹鳳眼也輕輕糾起,這王兒沒搞錯吧,重用她的人?
難不成,想借此機會收買綺玉?
而綺玉,平素都向著她,今日竟然向著王后,一會她得好好盤問一番。
“家宴完畢,王、王后擺駕星月宮。”
太監一聲高唱後,一雙儷影一前一後走上轎輿,踏上轎輿的過程中,沁驚羽都穩穩牽著璃月,兩人夫唱婦隨,樣子頗有幾絲夫妻相的味道。
送走王和王后,綺玉眼角閃過一抹淡淡的冷意,瞬即恢復如常。
她迅速走至太后身側,不平不淡,波瀾不驚的道:“太后,臣妾此舉,全是為了您。”
說完,她悄悄湊近太后耳邊,低聲耳語幾句,又神情淡漠的立在原地。
太后知道綺玉素來是這種性子,又聽她的解釋之後,這才冷冷勾起嘴角,邪侫冷笑,目光探究似的看向她:“既然如此,哀家等你的好訊息。”
“是,太后。”綺玉穩穩答道,臉上平靜淡漠,並無半絲忌憚之色。
金色的轎輿慢慢朝星月宮行去,璃月被沁驚羽捏得手指發熱,趕緊將她的手抽了出來,漠然直視前方。
剛才只是做戲而已,現在這裡沒外人在,她和他也勿需做戲。
雪兒隨轎行走,看兩人神色各異,為了緩和氣氛,忙呵呵笑道:“小姐,三天後咱們就可以回家了,你要聽聽銀城近日的趣事麼?”
璃月清潤的嗯了一聲,不平不淡看向雪兒,淡淡道:“都有些什麼事?”
雪兒故意思忖一下,將小嘴抿成一條線,眨巴著一對可愛的大眼睛,笑眯眯的道:“外面都在傳,說六小姐已經和宣王成親,在大婚那天,宣王竟然在家裡醉酒酣睡,沒去接新娘,而且……還和柳相千金柳芊芊搞在一起,把柳芊芊娶進門做側妃了。你說這事戲劇不戲劇,可笑不可笑?要是換你嫁給風塵染,這苦日子夠得你受的。”
璃月一聽,立即瞪了雪兒一眼,在沁驚羽面前說這個。
霸道的他,一定會不爽,說不定會給自己眼色看。
而邊上的宮女們,全都看著璃月嗤嗤笑了起來。
斜倚在轎輿上的男子一雙美目饒有興味的掠過眾人,玉手緊握玉簫,嘴角揚起一抹璨月的笑,淡定的道:“你們小姐以前所託非人,錯把魚目當珍珠,大家不要瞧不起她。”
雪兒們一聽,小臉立即微微紅了起來。
還別說,這個新姑爺就一等一的好。
對小姐是一等一的好,雖然面上冰冷,可是一有人欺負小姐,只要有姑爺在場,他都會站出來保護小姐。
新姑爺身上帶有一種尊貴的王者之氣,閒時舞劍弄花,聞香品茗,從不亂搞男女關係,不沾花惹草,哪像宣王那般,三心二意,心胸狹窄,一個大男人還欺負女人。
璃月咬牙,狠狠瞪了沁驚羽一眼,手肘推了一下他,湊向他冷聲道:“你別忘記,我們之間只有合作與交易的關係,並無其他,我對你沒興趣。”
他這麼說,搞得她倆很親近似的,不要忘記,她們只是合作和交易的關係,彼此利用,各取所需而已。
男子微愣,眼底一片溢光灩斂,一雙紫眸浸出如水般的冷光,邪魅狂戾、一字一頓冷然出聲:“自作多情,你也沒那個資格讓我對你產生興趣。”
男子冰冷說完,整個氣氛降至臨界點,因為聲音很小,只有璃月一人聽見。
兩人均一片陰沉,璃月正危襟坐,目光冰冷,樣子淡漠如常。
沁驚羽則閉眼輕寐,寬大的袍子懸到轎輿半空,慵懶的斜倚在右側,微風輕拂,撩起他一頭烏黑的青絲,吹動那繾綣瑰麗的月華錦袍。
腰上的赤金綢帶隨風輕舞,他安嫻假寐的模樣,竟然帶有一絲儒雅的書生氣質,身上的寒意和肅殺也沒那麼重,翩翩如仙,令人頓生好感。
大概是想到自己剛才的話過於重了,璃月轉了轉眼珠,一雙美眸清如影泓,頓了頓道:“雪兒,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雪兒一聽,臉上立即笑開了花,拍手歡快的道:“好啊好啊,小姐快講,什麼故事,我有沒有聽過?”
璃月思忖一下,眼神凝視前方,慢慢道:“從前,有一個叫至尊寶的男人被月光寶盒帶回到五百年前,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