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死了,繼承了幾百萬遺產和一個小廠子,現在那個工廠早就賣掉了,那點遺產也快花光了,年老色衰,也沒辦法再傍大款。”
這是那個記錯錢的女人,叫做吳甘梅,在李一飛叫她名字的那一刻,吳甘梅臉色就變的煞白,等李一飛說完,吳甘梅嚇的都快哭了,根本沒有膽子去反駁。
李一飛接著說道:“張狗剩,曾經混幫派,後來大哥被抓進去判了無期,小幫派也樹倒猢猻散,借錢買了一輛計程車,白天跑活,晚上僱人。”
張狗剩啊的一聲,目瞪口呆,嘴巴哆嗦著,說不出一個字。
李一飛加快速度說道:“蛤蟆,工地的小包工頭,手下有十多個一個村子裡的工人,去年包個工程,幹完了卻沒收到錢,一直拖到現在。”
“方圓,金壁輝煌的領班,月收入一到兩萬,年老色衰,也不可能有人包養你。”
“謝二頭,小公司經理,價值不過百萬,銀行欠著五十多萬。”
李一飛唸完最後一個人的資料,將那張紙拍在桌面上,雙手撐著桌子,臉上仍然帶著一點微笑,看著這些已經和幾分鐘前完全變了樣的債主們。
李一飛的資料,自然是不擔心有假,如今在業城,李一飛想知道的事情,幾乎沒有不知道的,只在於他想,還是不想,所以,只需要安排幾個人去調查一下這些人的底細,便可以清楚的知曉了。
當然,像那個趙三生,這人在外面奔波幾十年,想查他的底細還是要費些力氣的,可他畢竟是業城的人,便不可能查不到。
李一飛剛才進會議室之前,保安就對他簡單說了幾句這些人的底細,李一飛便明白了,他這會撐著桌子,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看著這七個人的表情不斷變化,沒有一個人再氣定神閒,沒有一個人還能安穩的坐住,沒有一個人不是滿臉驚恐。
李一飛呵的笑了下,說道:“所以,你們哪個人能夠告訴我,你們加一起都湊不出一千萬,是怎麼在賭桌上,給我贏下將近一個億的錢?”
最後一個問題,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有兩個心裡脆弱的債主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個趙三生臉上皺紋更多,汗跡津津,兩個女債主臉色慘淡,像是丟了養老的錢。
沈錢海手指摳著大腿,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李……李族長,不是這樣的,我……我們真的贏了錢,真的,您相信我們啊,這些欠條可是做不了假的。”
其他人也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瞪著眼珠子,指著欠條說道:“李族長,欠條做不了假,如果您不認識您岳母的字,可以找別人來看啊,可以找她女兒……”
“對對,她女兒一定認識這個字,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敢騙李族長啊。”
幾人怎麼喊,李一飛都沒反映,他手指敲了敲桌子,咚咚的聲音響起來,身後的保安們自動散開,一個堵住門口,其他人站在債主們的身後,連同他們帶來的幾個保鏢也一起圍住,幾個保鏢還站起來想對峙一下,可站起來之後發現兩邊的身形差距太大,氣勢也弱了無數,想了一下,也不敢動彈分毫。
李一飛說變臉就變臉,七個債主頓時心慌不已,他們心中有鬼,所以理不直,氣也不壯,趙三生猶豫一下,說道:“要不然……今天先不用給錢,等李族長的岳母回來,我們再來要錢吧……”
方圓說道:“這樣也行,李族長,那今天我們打擾了,其實錢不太著急,李家怎麼也不會欠這點錢的,我們先把欠條拿回去,等您岳母回來了,再來要錢。”
說著,幾人就慢慢湊過去,想要從李一飛的面前把欠條拿回去。
李一飛眼睛眯著,看著幾個人想拿又不敢過來的樣子,嘴角勾起,輕笑一聲,說道:“你們的膽子還真是不小,給你們一個機會,把事情交代了,該怎麼就怎麼,不然的話,你們七個人這輩子就到頭了!”
李一飛說的平淡,但對面七個人絕對不會懷疑李一飛會說到做不到。
幾個凶神惡煞的保安向前壓迫,將幾人包圍到最小圈子裡。
腿軟,心跳加速,面色慘白,全部都慌了,趙三生捏著大腿肉,讓自己冷靜一些,說道:“李族長,我們……真的是來要錢的,沒有欺騙您的意思,您這樣懷疑,可就不太好了。”
“不見棺材不掉淚。”李一飛還是笑面,但聲音愈發的冷下來,擺了下手,幾個保安立刻動手,同時門外也走進來一隊保安。
幾個債主和他們帶來的保鏢還想反抗,但哪裡能反抗的了,保鏢們全部被打倒在地,有的口吐白沫,身體抽搐不已,而那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