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行,旁邊的二弟則是有些疑惑,他納悶張天行身後怎麼跟了這麼多陌生面孔,這些人他可是從來沒見過的,看穿著打扮也是是很正式的,真是西裝革履。
“朗多,如果我是你現在就會轉身回去,而不是在這裡學狗叫!”張天行瘸著腿走上前幾步,聲音冷冷的說道。
“你罵我是狗?”朗多,也就是郎勇敢的大兒子重複了一遍,立刻罵道:“你他嗎真是活膩了啊,怎麼,來了幾個朋友就以為自己挺了不起了?還敢罵我!”
“大哥,別跟他廢話,趕緊說正事!”二兒子朗行說道。他一雙眼睛怨毒的瞪著張天行,但是剛剛從對方手底下吃虧了,所以他還心有餘悸,想著人多便可以佔便宜。
郎勇敢眯著眼睛,發現張天行的父母都沒有出來,這讓他感受到了侮辱,他哼了一聲,對張天行說道:“張天行,你能代表張家做主了?”
“為什麼不能?郎勇敢,怎麼著,我還以為你是來還彩禮的,看樣子你是不準備還了啊?”有兄弟在,張天行早就恢復成當初那個他了,面對這種級別的對手,他自然無須客氣,歪著頭眯著眼睛說了一句,就把郎勇敢氣的夠嗆。
郎勇敢跺了跺腳,罵道:“你他嗎的……氣死我了,今天別說彩禮,老子不把你張家砸了,老子就不姓郎!”
“爸,別生氣,這小子仗著來幾個外人就厲害了,咱們這麼多人還拆不了張家麼,一會你就在後面看好戲就是了!”三兒子郎布說道。
郎勇敢這才稍微順氣一些,哼了一聲說道:“給我打,狠狠的打!”
“先不著急!”大兒子朗多走出去幾步,晃著手裡的刀,高聲的對張天行身後眾人說道:“今天郎家辦事,和各位沒有仇,所以各位現在退到一旁還來得及,我保證不傷害你們。”
李一飛等人就當沒聽見,全無反應,朗多怔了一下,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硬氣,他嗤的笑了聲,繼續道:“很好,看樣子你們是準備和這個張天行共進退了,那就別怪我們下手狠了!”
張天行點點頭,道:“怎麼,還想殺幾個?”
“刀劍無眼,誰能想到結果呢。”朗多歪著頭說道,一臉的痞氣。
張天行點點頭,道:“那兩邊誰受傷就都別扯著對方要賠償了,這個規矩不錯。”
以前爭奪土地水源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情況,兩邊群毆之後,各自負責自己人的傷,打不過那是自己不行,怪不得對方。
朗多道:“可以!”
“張天行,我們來也未必一定要動手,但是你打了我爸和我二哥,這事咱們得說道說道,怎麼親家不成就得做仇人唄?你自己在市裡做了噁心的事,人品敗壞,還想反過來汙衊我父親和我妹妹,你這樣做事很不地道。”老三郎布站出來,開始唱白臉了。
能不動手打人,還是不要動手,不然這些人傷了之類的,也都是麻煩事,然而張天行根本就不領情,他不屑的笑笑。
郎布繼續說道:“給我父親和二哥跪下來道歉,賠償精神損失費和醫藥費,今天這事就過去了,就像你說的,咱們兩家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還要精神損失費?”張天行淡淡一笑,就聽對方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你打了人,我們來講道理,你要是不賠錢,那咱們再練練手。”
“彩禮的事情怎麼說?”
“你都這樣了,還想要彩禮?沒病吧,腦子這麼不清楚麼?”郎佈道。
張天行唉了一聲,回頭看著哥幾個,說道:“老大,哥幾個,一會幫把手,這些人手裡有傢伙,都小心點,割破衣服也是麻煩的事,他們可賠不起!”
李一飛淡淡一笑,道:“好,一共三十四個男人,咱們八個人,一人四個人。多的那兩個我解決。”
實際上李一飛願意的話,他一個人去解決那三十四個人都是小菜一碟,但是現在兄弟們一起辦事,李一飛可不能獨食,大家一起分擔更好。
“好啊,我來八個,好久沒動手了,整天欺負那些新兵蛋子也沒有成就感,今天咱就會一會這些刁民!”呆雞雙拳一對撞,發出碰的一聲,表情有些猙獰的說道,這貨今天穿著一身西裝,本就高大健壯,脫了西裝之後,更是有種小山一般的感覺,對面來幫忙的村民中有人已經下意識的咽口水了,只覺得今天這一架恐怕不太好打,光是對面那個大個就不太好解決。
“好,好好!”朗多握緊手裡的刀,從兜裡掏出一個布條,一圈一圈的纏起來,這是為了防止刀脫手,同時也是為了裝狠,一般他和別人發展到需要動刀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