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瘦猴慘死在那些人的手上,他終於瘋狂了,剛剛忍著羞辱,為的就是苟且偷生,因為死在這裡太沒意義了,也太窩囊了,但是此時此刻,瘦猴慘死刺激到了他,呆雞高喝一聲:“去他孃的,你殺我兄弟,老子要你們陪葬!”
以前的飛鷹小隊擁有非常嚴明的紀律,殺自己人,害隊友的人,會被所有人唾棄,而現在……他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對方殘殺了自己的兄弟,那就要來償命!哪怕他們也會因此付出慘痛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眼看丟斷了一隻手的呆雞發狂的從地上跳起來,朝著暴狼衝了過來,其他隊員也紛紛響應,哪怕那些捆綁他們的鋼絲已經勒近骨頭裡了,他們也不肯停下來。
眼見這七人暴動,開始瘋狂的反抗,暴狼抬起手,示意他的手下們,冷冷說道:“誰在敢動,這一次我不會手軟,再敢襲擊我的人,你們都得死!”
“我去你嗎的,暴狼是吧?老子在飛鷹小隊混的時候,你他嗎過門檻還卡籃子,你也配進飛鷹小隊,殘害自己人,你他嗎的死一百次都不夠,來啊,有能耐把老子放開了,老子和你單挑,輸的直接吃槍子的!”鄭明睿眼睛一片紅,顯得極為抓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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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七百零三 誰在作死?
“暴狼,你這是在作死,他們是飛鷹小隊的成員?你竟然殘害自己人!”眼看暴狼要下命令,射殺證明人他們的時候,獨狼冷冷的聲音傳來,暴狼手遲疑了一下,扭過頭道:“他們不是飛鷹小隊的成員。”
“你說不是就不是?呵呵,你們現在已經把飛鷹小隊弄的烏煙瘴氣的了,如今更是囂張的開始亂殺人,你們還真不配飛鷹小隊這三個字,我為你感到不恥,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了,他們七個人我保下了,你要敢動他們,就算是鬧到首長那裡,我也在所不惜!”獨狼面無表情的說道,本來他還不想管的太多,畢竟他不清楚牽引後果,只是手下說這邊發生大事,眼見要死人,他才出手阻止,但是聽到那些人也自稱是飛鷹小隊的人,獨狼便決定要管到底了。
聽到他說要鬧到首長那裡,暴狼果然遲疑一下,他重重一哼,道:“獨狼,你是純心要和我做對是不?”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但我還是要說,我相信他們就算是不小心衝擊了軍營,但也一定是有原因,而你這樣做,我不能坐視,亂殺無辜就是不行!”獨狼斬荊截鐵的說道,態度十分的明確。
嘩啦啦,他帶來的屬下也是紛紛反應,和暴狼的人對峙。
在飛鷹小隊裡,也出現過兩人,或者兩方鬥氣的時候,這在部隊內一定程度是允許的,但是都只能是拳腳上面招唿,而且是要有尺度的,不能過格,但是顯然的飛鷹小隊之中,顯然早沒有那個尺度了,一言不合就動手,分成兩派,各自不服,一言不合可能就動手,上面人爭鋒,下面這些普通的隊員自然也只能被迫被歸屬陣營。
飛鷹小隊已經不是當年的飛鷹小隊了!人也會變,事情也會變,所謂物是人為不過如此,鄭明睿等人陷入到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他們如今的狀態,別說為瘦猴報仇了,就算是保護好自己都是很難做到的,更遑論去為瘦猴報仇了。
但是,做不到的事情,難道就要不做麼?瘦猴是他們的兄弟,幾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是可以將後背放心交給對方的兄弟,這份感情牢不可破,他尚有餘溫的屍體就躺在二十多米外,七人又怎麼可能不做什麼。
嘎嘣一聲,興許是鋼線嘞到骨頭了,被大力拽斷,鄭明睿身體瞬間彈開,連帶著也帶起了幾塊肉,他顧不得疼痛,臉上寫滿了悲痛,就要將身旁的人也解開,卻見兩隻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他的臉上,持槍者雖然沒說話,但是態度已經表露出來,若是鄭明睿敢動一下,他們就會立刻開槍。
唿,鄭明睿唿吸停滯,隨後他用力吸了口氣,身上的疼痛早已經忘掉了,心中只有無邊的憤怒和恨意,自己的兄弟慘死在這些人的槍下,鄭明睿記住了那幾個開車去追瘦猴的人,不,應該說是十來個人,瘦猴就死在他們的手上,不管他們是誰,有什麼背景,這一刻鄭明睿就是要報仇。
他睜著血紅的眼睛,瞪著用槍指著他的兩個飛鷹小隊成員,也是暴狼的手下,鄭明睿一字一頓,咬著牙說道:“你們最好放下槍,否則別怪我不講同胞情義。”
那兩人被他的氣勢所攝,出現了一些遲疑,槍口竟然慢慢的落了下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暴狼出聲了,他囂張的笑了起來,說道:“獨狼,今天這樑子結下了,老大就在營地裡,既然我解決不了你,便可以讓老大來解決你